就在许明德的身后,他感受到了那淅淅沥沥的哭泣声,凄弱无力,还有她那在哭泣中战战兢兢发抖的柔弱身躯。
那正像一只被风雨欺凌的受伤鸟,凄苦无助。
难道,真要让她离开,让她去投靠另一个男人,并且对她,那个男人能给她幸福这样看似体贴却是扎她千疮百孔的话来吗?
可是,如果她留在他身边,胡的杀手再次出现该怎么办?
许明德咬牙沉痛,在心里也戳了自己无数个窟窿,都没能叫他麻木不仁的无视她的归来。
他杵着,依然像根不会动的电线杆,杵着,为之后那未知的风雨,不知所动。
吕奇情贴在他的肩头哭湿了他的衣服,他都没能转过身来给她一个拥抱。
怎么可以这样?他曾经那种宠护她,如今这样冷情,她气急败坏了。
他失去的动力,她得补偿,为他找回来。
于是,她转身移到他面前,抬头仰望他如斯冷漠的脸颊。
吕奇情不管他如何气骚包,她要像他曾经那样的霸道
垫起脚,她一手围着他的脖子,一口就吻了上去。
她想让她激动的情绪,融化他浑身的冷漠,她一口又一口的主动献柔情。
许明德不淡定了,他坚守的“她的安全”动摇了。
如果有爱而不能靠近,那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特别是,如果看着她这么痛苦,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还来得痛快一些。
“奇情!”在吕奇情的唇下,他轻声呢喃,爱意止不住。
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扶住了她的腰,低下了他故装冷傲无情的脸,让她不要垫着脚够得那么辛苦。
吕奇情吻着他,可是越吻越找不到感觉,因为,没有他的配合,一个饶独奏分明就是不全的五音,她需要他的互动。
于是,一股疯狂从心头起,吕奇情退出他的怀抱,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像个霸道的女悍匪,一把将他拖进房间,推倒到了床上。
随即,吕奇情就平他身上,像个猎人,激动的收拾她的猎物。
她一阵疯狂掠夺的表现,让许明德大开眼界,脑子中,鬼使神差的,填满的只有两饶甜蜜,他们的爱情。
就这情形下,他根本没有心力去理性思考,更何况,她爱他爱得如此疯狂,他得是什么做的才能拒绝她的热潮?
当然,他脑子一片空白,惊讶得不知所措,任由她激动粗暴的狂食一顿。
可这还没完,吕奇情扑在他身上,见他仍是错愕的不予配合,她便坐立了起来,伸手去摸自己的衣服。
进而,她双手交叉,扯着衣服底边,一反向朝上,就把整件上衣给脱了去,雪白的肌肤重现在他的面前。
只在许明德惊得面色呆滞,还纠结无措之际,只见吕奇情又扑上来压着他,将整个人都献给他聊怀抱。
与此同时,她吻着他,还激动的一手靠感觉去扯他的衬衣,打开他的扣子。
!这,真是吕奇情吗?
撩骚,狂浪,还如此粗暴!
又一次让许明德惊在了那一刻,他那是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明明昨晚那么的坚定要祝福她,可她现在这么猴急,为爱痴狂的模样,许明德于心何忍?
更何况,他知道她爱的人是他,而且只爱他。
他又不是和尚,他怎么坚守?
就在此时,吕奇情费了老大劲了,都没能完全解开他的衬衣。
她越是着急,她就越是手忙脚乱。
又或者,是男生的衬衫衣扣太多,一个个的解,好不利索。
好一会儿了,激情正好,可她却只打开邻四个扣子。
不过,不管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去拉扯开他的衣服,撕力的想为他脱掉。
虽然做这件事她不那么娴熟,比不上他那样的老练。
但是,吕奇情害怕他不理她,不要她,所以,她更加激动的想要完全的拥有他。
她只想全神投入,全身奉献给他。
她想找回他们曾经的甜蜜,即便不擅长,她也要坚持着那股倔强,低头任性的强行与他亲密。
如此轻狂,如此爱彻。
吕奇情越是得不到他的主动,她就越是伤痛到彻底癫狂。
许明德于心何忍?
那是他最爱的人,是他满世界找寻的人,是他失去了就活不下去的人。
管他什么性命攸关,曾经他已经伤过她一回,两回,这是第三回,他如果还敢疏忽,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虽然是吕奇情激动的疯狂,可许明德看到的却是她心虚,丢了安全感的逞强。
他不可以让她这么无助,这么难过。
他也多么爱她,他的怀抱一直都只等她一个人。
是死是活他都不该牺牲她的感情来成全自己的独断,既然她回来了,他必不可辜负。
“奇情”
许明德口中轻喊着她的名字,心中颤抖的情慌终于是化作热泪,夺眶而出。
就在吕奇情还在找他衣服上的纽扣的时候,许明德按着她的细手,替她,把他最后的衣扣解开。
并且,他利索的一扯,把他的衬衣脱去。
他光着臂膀,一环双手,一把将她拥抱。
只在顷时,他手臂一甩力,一翻身,便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体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