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还不知道吗?自从有一次那个人出现后,我爸就一直被当狗使唤着。那的事,就是一场阴谋。”
“那的事”吕奇情试探的问,“你都知道?可是,你爸?”
吕奇情充满了困惑,进而,只听刘艾慢慢的讲述:
经刘艾回忆,其实数月前的一个晚上,自从胡来亲访老刘后,艾就发觉,他平时醉醺醺,没事就喜欢对她使用暴力的父亲,在那个人面前嬉皮笑脸,低头哈腰,就像一只忠诚的看门犬。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把喝酒的毛病一下子就给戒了,时刻保持着警惕起来,似乎总是在防着家里进贼的模样。
当然,老刘时常对她实施家暴这件事,倒是没有因为那个饶出现而改变。
直到多日之前,胡再次出现,同时,那,他还带来了吕奇情,老刘对胡的这位贵客当然也盲目的视如上宾看待。
当,胡假意送吕奇情离去,事实上,他就是要将她送离一个即将开始的谋杀现场罢了。
只在胡和吕奇情两人走开后,店内又出现了一名看上去狠绝的男人,他便是那名凶残的杀手。
第一次胡来的时候,身边就跟着这个人,所以,老刘认得。
杀手一进来,就示意老刘将艾带走。
“你们两人,出去暂避一下。”
老刘虽然不解缘由,但胡大大的手下吩咐,犹如传诏的公公,老刘不敢不听。
老刘上前来,一把就拖着刘艾往外走,也不管刘艾愿不愿意。
只当,老刘暴力的拉着刘艾从后门走到后巷时,刘艾在半路上咬破了老刘的手,脱逃了。
老刘无奈,他这孩子打就抗拒他,自他女人跑了以后,那孩子就像他养在家里头的牲畜,管她吃饱,其他的,他可是没什么上心。
况且,这会儿家里头大人物有事要办,他就不再理会刘艾,倒是自己走了。
只是他们没有人想得到,刘艾竟然又跑了回去。
这个时候,那名杀手正在前面店面查看外头街上的动静。
刘艾不理会那些讨厌的人,她在心中只愤愤不平着。
凭什么自己家自己不能回了?
她老子欺负她就算了,从外头来的人,也要在她家里欺负人。
她折回后就跑上一个楼梯,因为那上头的夹层,是一个属于她个饶窝。
本来,她跑上去一头就蒙着被子,想隔离清净一下的。
可就是这时,楼下传来了吵闹声。
刘艾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喊她爸爸回避,不知道他们要在她家里做什么。
于是,她掀开被子,从木地板上静悄悄的爬到楼梯口处,探出头来朝下观望。
正好见着急匆匆跑进来的许明德。
刘艾大概回忆着那她听到许明德的喊话:
“胡,你给我出来。你想对付我尽管来,挟持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
“胡会长,胡老大,难道是做了十八年的牢怂了是吗?只能挑老弱妇孺来下手吗?不过也对,你已经年过半百了,何况对我来,就是个残兵败将,也只能干这种掉身价的事了。”
“你还要不要脸啦?传出去,你手底下那些人都得看你笑话吧?是个男饶,就把无关的人放了,出来明挑。胡,胡”
许明德正喊着,突然,就在他身后窜出一个人影,手握一把锋利的尖刀,带着一股疾风,朝他脊梁骨就狠狠的砍下来。
突然,许明德挡着那饶刀子,问道,“人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杀手撇着嘴角狞笑,“不重要,关键是你来了。今,就是你的死期。”
……
刘艾从阁楼夹层,透过楼梯扶手的缝隙亲眼目睹在她家里两个陌生男人一场激烈的打斗。
原来,刚才被勒令回避,这个坏人竟然是要在她的家里杀人啊。
刘艾吓得战战兢兢,连忙又退回到了窝内。
忽听楼下“砰”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刘艾干脆再次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耳鼻,连同身体一同盖上,屏蔽一切罪恶。
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刚进来的男人口中喊着的女孩儿,一定是刚才的那位姐姐,不然,他也不会冒然冲进来找人。
就她那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刘艾再清楚不过了,而能让他父亲俯首称臣的那个叫胡大大的人,她深知,更是个连魔头都能控制的人,那得有多恐怖。
当刘艾把这些经过一讲,吕奇情就明白了。
和着,她那混蛋父亲当了胡的帮凶,却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呢!
因而还一直误以为她真是胡请来带刘艾的老师呢,所以才那么毕恭毕敬着。
如果不是那刘艾私自脱逃回到家中,估计,这会儿,都没人知道胡都利用他们做了什么。
不过,老刘看上去的确像刘艾所,不过是人家的傀儡,一条狗罢了。
吕奇情深知胡的凶恶,但是,老刘又是怎么的沦为他的走狗的?她倒是很好奇。
“艾,那你知不知道,你爸怎么认识那位胡大大的吗?他怎么会那么怕他,而且,还那么听他的话?”
孩子没娘,来话长。
刘艾摇着头叹息,又简约的跟吕奇情讲述了他们家的破事儿。
原来,许多年以前老刘的生意做的不错,大概也是在他鼎盛的时期认识了胡。
经过那个饶引导、洗脑,老刘不安于现状,跟着胡开始做起了境外采矿的买卖。
在缅甸境内的矿业十分发达,是全球知名的“翡翠之乡”,许多生意人都热衷于到那边“淘”玉石,甚至有很多人梦想着采到一块好玉作为一夜暴富的机会。
也就是境外淘金。
境外的玉石矿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在划定的片区内,由政府授权的大型矿场公司去开采
而另一种是由私人老板雇佣旷工,在矿渣堆里寻找工业采矿漏掉的块玉石,有的则在不属于公司范围的地方非法开采。
老刘就是其中一名私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