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奇情低头怯馁的无脸顶撞他,严文军便收起他急躁难安的情绪,伸手将她的一只手拉到面前,并翻开她的手心,看看她手上的伤痕。
“那,赡重吗?还疼不疼?”
吕奇情又是一阵尴尬的把手缩了回来,静笑着,“没事,不过是摔了一跤,轻伤。”
严文军心疼的又霸道的拉来她的另一只手,依然是掰开她的手指,抚着她的手心处,“轻伤也不行,谁欺负你都不校”
他如今是集团的总裁,这就霸道总裁上身啦?
吕奇情心中忐忑,还是再一次把手给缩了回来。
幸好,这时许明德是在医院里呀。
这个画面
严文军霸道又温柔的对她嘘寒问暖,还如此亲密的拉着她的手,两人独处僻静处,不得不,感觉上都挺暧昧的。
这个场面要是被撞上了,那吕奇情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要知道,许明德那个醋包在住院期间还念念不忘给她完善那条作为结婚礼物的项链,想要快些与她举行婚礼呢。
严文军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无非都是非常不好的预警。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
随严文军心中多么的火气上头,但吕奇情觉得她能做的就是与他一撇两清,她尽力了。
她不但不会主动去找他,而且,她是真的也不希望他涉及进来的。
与许明德患难与共的人是她,是她的承诺!
一码是一码,她决然不会愿意看到严文军为了帮她摊上这样的大事,不然,举世之债,那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啊,文军,我真的没事儿。那就只是一个意外,你可别听弟瞎啊。”
吕奇情瞬间就转变欢快的脸色,想要驱逐严文军,所以的云淡风轻,“好了,好了。我都了,我有你电话呢,如果真有困难,我第一时间找你好不好?”
吕奇情着边退身,边向外逃。
严文军不爽了,向她喊话,“哎,吕奇情,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是吗?还没两句话呢,你跑什么?”
“啊,哈哈……,我还有事儿呢,文军,真是有点忙!回见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的,我走了,走了……”
一脱离严文军能控制的范围,吕奇情那脚步就更是加速了。
啊,她心中深叹了口气,那情况危急,又听着弟的建议,她还真的纠结过要不要找严文军帮忙呢。
看吧,甩都甩不掉,能不见躲过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她还怎么可能还去招惹他?
他们既然都已经很明白的清楚了,她要是还跟严文军牵扯不清的话,别给许明德闹出什么误会来。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有太多不清、道不明的心机企图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即便严文军同样的,或者乃至于更加的优秀。
但那又怎样呢,她既然爱上的是许明德,从一而终,一往情深,是她的责任。她就不要牵扯其他人,给自己徒增烦恼了。
管他严文军如何失望落空吧,吕奇情觉得此生既然已经负了他的感情,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深负到底好了。
只愿两人从此各走各路,互不牵扯,互不拖累,如果还能彼此祝福,那就自然是更好的了。
于是,吕奇情像一位从情牢中脱身,自由逃亡的人。
在严文军无奈的目光中,她故作无情女子,再不背负,纵情而逃。
毕竟,在医院里头,还有痴痴深恋着的,她的真正情人呢!
无奈,严文军只能仰头,一阵空叹。
他怎么不明白,她的心里此刻是再也容不下他的情意了。
可是
有必要像见鬼一样,落荒而逃吗?
他不过是担忧她的人生安全,担心她受到伤害罢了!
可她,不愿接受他任何形式上的帮助,又有什么办法呢?
唉
“你个蠢货”
胡霸狠的一脚将老刘踢趴在地上,口中怒彪着。
工业园内本是十拿九稳的事,竟因走漏了风声导致功亏一篑,没两日胡便查到了纰漏之处。
保利琴行内,趁着适合犯罪的迷蒙夜色,胡悄悄带着身边那名杀手从后门潜入。
在前后门口都确保紧闭反锁后,胡这才将老刘逮到跟前来厉声问责。
老刘受到重创,捂着肚子,在痛楚中缓着气息。
面对面前胡雷霆大怒,以及他身旁那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老刘自知闯了大祸,面色惨白,跪爬在地上,不敢轻动。
夹层阁楼上,刘艾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
她爬到楼梯口处,从楼梯扶手空隙内,目睹客厅内发生的一牵
只见,老刘这会儿像极了一只被主人训斥的狗,惊慌、懦弱,就趴在胡的脚边,双手扶着高大霸气的胡的皮鞋,连连跪饶。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女的是来试探我的,我真的以为她只是普通的老师。怪我,怪我虚荣心太强,那我只是听你们谈鸽血红的事,我只是想吹吹牛,是我异想开,想做宝石的生意。我错了,老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错了”
胡想到了,这老刘还真的未必知道些什么,他提到的事胡仔细一揣摩,也想到了。
因为老刘曾经在缅甸做过玉老板,对那的矿区比较熟悉,加上这近期他往缅甸那边做了些部署,打算让老刘过去,用他做些有用的玉石生意。
因而,那趟胡与缅甸的人交涉带上了老刘,的确提到过调拨顶级的红宝石过来。
谁知,这老刘一听那些价值不菲的宝石有了很好的买家,在工业园交易,可他哪里想得到这是胡部署猎杀许明德的计划。
那见到吕奇情带着绝佳的翡翠,他便想借此宣传推广一下生意的门路,这就顺嘴了。
他虽然没告知他的幕后老板,但是,他和胡是一伙儿的,吕奇情早就知道。
特别是,胡一直在费心思找许明德复仇,如此敏感的交易行为,就被吕奇情猜测出来,是胡的又一场阴谋。
这才只身赶去,并且还通知了警方,让胡那么完好的一场计划,硬生生的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