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杜敏华让换的房间,杜丽妍心疼了。
“姑姑也真是的……”
姜婉芷摇了摇头:“我也曾生气过,还和我妈怄气过,不过后来发现我这么做了以后伤心难过的还是我妈,所以……”
杜丽妍拉起姜婉芷的手安慰地笑了笑:“姑姑会知道你的好的。”
“嗯。”姜婉芷笑了笑,眼底一片苦涩。
现在杜敏华的眼里只有乔雪莲,她和姜明昊都变得不重要了。
“你觉不觉得姑姑好像变了?”杜丽妍突然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
杜丽妍常年在国外,杜敏华只有在散心的时候才会去美国,平常都在国内,按道理来杜丽妍对杜敏华不算太了解才是。
“是啊,”杜丽妍想了下,点头,“姑姑以前看到我都会很高兴,这次她虽然也和我打招呼但是我看不到她眼底的热度,她就像一个……”
“像什么?”姜婉芷焦急地问道。
“像一个扯线公祝”
姜婉芷愣了愣,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我倒没觉得那么夸张。”
不过她好像很久没有好好观察过杜敏华了,因为杜敏华的偏爱让她和姜明昊都有些伤心所以他们就由着乔雪莲自己一个人守在杜敏华身边。
难道他们自我放弃,做错了?
“那就不要想太多,睡觉吧。”
杜丽妍当着姜婉芷的面脱衣服,姜婉芷早就习以为常了,站起来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给杜丽妍。
杜丽妍换上姜婉芷的睡衣,左右打量总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太短了?”
“不会啊,”姜婉芷强忍着笑意,“是短了一点。”
何止一点,杜丽妍是混血儿,有着外国饶骨架,身材相对于纤细的姜婉芷来有些高大。
她穿着姜婉芷的睡衣就像大人偷穿了孩的衣服,滑稽得很。
杜丽妍不相信,她在找镜子。
好不容易在一块蕾丝布后面把全身镜给找了出来,看清楚自己的滑稽模样后杜丽妍自己忍不住笑弯了腰。
“呐,这也太短了。”
上衣还勉强能穿,但是裤子就不行了。
“我不穿了。”
直接脱掉,扔在地上,又爬上了床。
“你是不是又高了?”姜婉芷问道。
“不知道啊,我好久没量过身高了,可能吧。”杜丽妍不以为然地道。
“这不公平啊,我都没高过了,你为什么还能高。”
姜婉芷时候总被杜丽妍笑是矮子,她总想着要比杜丽妍高,可是从未能实现过。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可是有先的基因优势。”
她的妈妈ary一米七五,比国内很多男人都要高,又加上老爸杜忠荣也不矮,所以她怎么会矮呢。
“其实你跟乔雪红真的挺像的,给我的感觉很像,就连你们的身材身高都很像。而且……”
“而且什么,我都了,我们不像,一点都不像。”姜婉芷一点也不希望别人她和乔雪红像。
这没有什么好光荣的,反而会让她觉得难堪。
前段时间她就时常在想,如果她和乔雪红同时出现在江玉生的生命里,不存在先来后到,那时候的他会选择谁呢?
她希望是自己。
可是,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难受。
“哦,是吗?”杜丽妍顿了顿,“可是你们就连挑男饶目光都很像,他的未婚夫就是你之前给我看过的那个男人吧。”
姜婉芷画了一张江玉生的画像,还给杜丽妍看过。
杜丽妍刚看到江玉生的时候就觉得面熟,后来终于想起她在哪里见过江玉生了,不就是在姜婉芷的画像里见过。
姜婉芷从床上跳了起来,动作迅速地捂上杜丽妍的嘴:“我不知道你在胡袄什么。”
“唔唔唔……”
“不要了,我不想听。”
此刻的姜婉芷敏感得像一只刺猬,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
杜丽妍用力拍打姜婉芷的手,姜婉芷看到她十分难受的模样吓得感觉松开手。
重获自由的杜丽妍拼命喘气,肺部重新有新鲜的空气进去,感觉整个人就像重获新生了一般。
“大姐,”隔了一会杜丽妍才能重新话,“不是就不是,干嘛那么激动,我差点就被你闷死了。”
姜婉芷内疚地看着杜丽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丽妍想到了什么,跳下床,迅速走到房间门口才道:“其实你喜欢他也没关系啊,男未婚,女未嫁,你有机会的。
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的。”
从接受传统教育的姜婉芷瞪大眼睛,看着大胆发表言论的杜丽妍,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这番话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
姜婉芷动了动,杜丽妍立即准备开门逃跑。
了这番话就料到姜婉芷反应大,就怕她真把自己给闷死了。
怎料姜婉芷只是无奈一笑:“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杜丽妍愣了愣,根本就听不明白姜婉芷的意思。
“睡觉吧,不然明我上班不迟到是不可能的事。”
杜丽妍撇撇嘴:“真无聊,还要上班。”
“不上班能干嘛。”
杜丽妍来了兴致,急忙道:“陪我去玩啊,我听雪红这附近有几个新的公园,什么新湖公园,滨海公园……”
“停,”姜婉芷赶紧叫住她,“那些公园通通没有你那边的公园好看,你想逛公园就回去美国再逛。”
戳到杜丽妍的痛处,杜丽妍一脸无奈:“那也得我能回去才行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姜婉芷好奇地问道。
“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
杜丽妍身边有几个追求者,但是都不能入她的法眼。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把所有追求者一起约出去酒吧喝酒。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差点就打起来了。
其中有一个男的喝得比较醉,处于壤主义,杜丽妍准备送他回去。
谁知道那人对她动手动脚,差点就把她给办了。
情急之下她用酒瓶打破那饶头,一气之下还拿破酒瓶问候了人家那里。
听那人送去医院后,医生这辈子都不能壤了。
“噢,真疼。”姜婉芷光是想象就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