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红在厨房里准备宵夜给江玉生吃,听到客厅里有响声,她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
“生哥……”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视线落在江玉生手上的衬衫上。
江玉生拿着失而复得的衬衫高忻不行:“媳妇,那我还为这件衬衫不见而感到可惜,没想到又找回来了。”
没有听到回应,江玉生抬起头,看到乔雪红一脸的不高兴,他一脸错愕。
“媳妇?”
江玉生试探地叫了一声。
乔雪红皱眉指着江玉生手上的衬衫:“你为什么收下了?”
江玉生愣住了,因为这件衬衫不高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乔雪红对他摆臭脸,还只是为了一件失而复得的衬衫。
“什么收下,就在咱们宿舍门口挂着,我顺手拿回来罢了。”江玉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乔雪红的火好像有些过了。
乔雪红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生哥,你妈妈没教过你,路边的东西不要乱捡吗?”
江玉生看着手里的衬衫哭笑不得:“这哪算是捡的,本来就是我的……”
江玉生话还没完,看到乔雪红又露出了不高心表情,他赶紧把衬衫放到一边去,乔雪红脸色才好了些。
“我还不是因为这件衬衫是你买的才紧张。”
“但是它被别的女人碰过了,不准再穿。”
虽然江玉生珍惜她买的东西是让她挺高心,但是这件衬衫除外。
江玉生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隔壁的那个女人收错衣服了,顺便帮你把破洞补好了,你还要吗?”
江玉生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衣服等下我去倒垃圾的时候拿去丢了。”
乔雪红这才满意地笑了:“嗯,这就乖了。
我给你煮了海鲜乌冬面,现在就去拿出来给你吃。”
“好啊,还是我的媳妇最好了。”
乔雪红转身走进厨房,江玉生嫌弃地看了眼搭在椅子上的衬衫。
再好再贵的衬衫在此刻看来都碍眼得很,江玉生心烦地抓起衬衫随手丢到门口的地上。
“怎么就这么多事呢?”他喃喃自语道。
乔雪红端着乌冬面出来,看到椅子上的衬衫不见了,就像心里的一根刺被拔掉了,心里无比畅快。
脸上的笑容灿烂。
“趁热吃。”
乌冬面冒着热气,汤上浮着红油,鲜虾红润,鱿鱼白嫩,气味鲜美,让人食指大动。
江玉生先喝了一口汤,本以为是辣的,结果浮着红油的汤却鲜甜得舌头都要吞掉。
“这汤……”
“不好喝吗?”
乌冬面是李泽托人从香港送回来给她的,只因她偶尔提过一次想吃乌冬面。
拿到乌冬面后她立即回来放到冰箱,然后就地取材给自己做了一碗海鲜乌冬面。
她吃着觉得味道还行啊,难道第二次做味道变味了?
“不是,”江玉生又喝了一口,感觉整个人就像重活了一遍似的,“太好吃了,我本来以为是辣的,没想到这么鲜甜。”
乔雪红松了口气:“红油是我用虾头煎过再煮汤,所以才有红油。”
江玉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觉得奇怪,怎么看起来这么红却闻不到辣味。”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觉得不好吃呢。”
“不会,媳妇做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吃。”
吃完面,江玉生去洗澡,乔雪红收拾好碗筷进屋看书。
突然感觉肩上一重,江玉生的手搭了过来。
“怎么还不睡?”
他的声音沙沙的,自带磁性,听得乔雪红心都酥了。
“快要期中考试,我要复习。”
“很晚了,先睡觉。”
来不及拒绝,江玉生一把抱起她,把她往床上带。
他眼里的光让乔雪红不自觉地移开眼睛,再看下去她都要迷失自己了。
“生哥,我还没复习完呢。”
“明再看。”
他已经把乔雪红放到了床上,整个人欺近,手脚压着乔雪红,她动弹不得。
“生……生哥……”乔雪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知反而让人更紧张。
江玉生不话,俊脸在乔雪红的面前越变越大,直至失焦。
食髓知味,尝试过就不能再戒掉。
月上枝头,被里浪花翻滚,几上几下。怀里人儿强忍,溢出声,红了脸,埋着头,装睡了。
江玉生跳下床,把乔雪红从床上捞起,往冲凉房带。
乔雪红迷迷糊糊地被冲洗干净后又被江玉生带了回来心翼翼地放回床上。
乔雪红懒洋洋地抬眼看向江玉生:“生哥……”
他今怎么会这么快就放过她了,他平常不会那么快……
江玉生皱了皱眉把眼睛移开,乔雪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又带着致命的诱惑,他怕她忍不住又会……
“睡吧,你明不是还要看书复习吗?”
把所有的欲望都压下去以后,他勉强开口话,声音比平常还要沙哑。
乔雪红乖巧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真的就睡了过去。
江玉生把她捞入怀中抱了一会儿,又轻轻地跳下床,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要命了,这种气,洗冷水澡好像作用不大啊。
梁霞娣一早起来就打开门往江玉生宿舍的方向看,看到门口挂着的衬衫不见了心里一喜:“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张伟国走了出来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今的气不错。”
“老婆,今我们吃什么啊?”
“昨的面包还没吃完,继续吃吧。”
“还吃啊,都过夜了。”张伟国的脸拉长了。
自从梁霞娣回来以后都没做过一顿饭给他吃,就算是早上的白粥咸菜都没做过。
每次闻到隔壁的饭菜香味飘过来,他都忍不住口水直流。
“人家乔雪红就会每帮老公准备饭菜。”
“你又不是江玉生……”梁霞娣嘀咕道。
“你什么?”张伟国没听清。
“哦,我我有些头晕,做不了。”
张伟国皱了皱眉:“那算了,我们去饭堂吃吧。”
他不想每都吃剩饭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