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去了他与张浩三个月猎杀妖兽所得的一半银子,但是他跟张浩都没有一丝心疼,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哪怕是花光了他们这些日子积累的所有财富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掌握了他们的动向陈汶他们便有充足的时间来制定计划,这样他们说不定能给他们一个重创。
两人并没有急着马上出发,而是在荒夜镇上先准备一些日用品,盐巴陈汶直接备了一大包,他可不想再吃那些无味的烤肉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陈汶与张浩又回到客栈点了一桌好酒好菜,二人大吃特吃了一顿又美美滴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慢悠悠地往荒芜森林走去。
一路上二人商量着应该如何下手,据他们打听到的情报来看,狂风猎妖团另外一个武士初期修士如今也已经突破到了武士中期,他们两个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最好是能让他们分开,找机会干掉他们武者后期的那三个修士。
虽然商量出了几个方案,不过二人还是觉得到时候视情况而定比较好,如果把握好机会武士中期他们也能直接偷袭死。
还没等他们离开荒夜镇他们便遇上了一个人,起初陈汶还不能确定,待得那人走近了才确定是他。
张浩更是激动不已,直接上去抱住了来人。
“团长,你没死,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来人正是当初独自留下抵挡武士后期的碧血蟒的项飞,陈汶也是十分高兴,上前给了他一个熊抱。
拥抱过后项飞见只有他们两个不由得有些疑惑。
“怎么就你们两个,仙儿他们呢?”
项飞这一问,陈汶与张浩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项飞一看便知道柳仙儿他们必然出事了,盯着张浩缓缓地说道。
“浩子,说吧,仙儿他们到底怎么了?”
张浩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陈汶开口道。
“项飞兄弟,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将他们撤退后遇到狂风猎妖团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项飞牙根都咯咯作响。
“畜牲,武狂风,我必灭之。”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看得陈汶二人有些心惊,项飞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武士后期修为了,随即他们便大喜,这次狂风猎妖团是逃不了了。
接下来他们便把这次外出对付狂风猎妖团的计划跟项飞说了一遍,同时也询问了一下项飞这些时候的经历。
原来项飞当初抵挡那碧血蟒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寻找陈汶他们,而是逃离到一个安全的山谷恢复伤势,伤势恢复后他便感应到突破的瓶颈,所以索性留在那里突破了,直到前些时候才完成突破,这才往荒夜镇赶来。
项飞对于陈汶二人的突破也是十分好奇,得知他们得到一株火焰草的时候也是羡慕不已,以他的天赋如果在武者的时候拥有一株火焰草的话,那么他现在绝对已经突破到武师级别了。
三人简单聊了一会后便直接往狂风猎妖团任务所在的地方去了,之前的机会重新制定了一下,如今他们拥有项飞这位足以碾压他们的,武士后期修士,对付武狂风他们根本就不用再去偷袭了。
三人商量过后一致决定,他们要直接碾压狂风猎妖团,让他们体会一下绝望的滋味。
狂风猎妖团这次的任务是一株紫域花,这种花也是二级灵药,它的作用是稳固灵魂,对于正常修士来说其实作用不是很大,但是对于灵魂受伤的修士来说那便是有大用,不过也只对武士级别以及武士境界之下的修士有用。
它可以让这些境界灵魂受伤的修士稳固住受伤的灵魂,让它不至于溃散。
它也算是比较珍贵的一种灵药,一些大家族的小修士便十分喜欢在自己身上备上一株,以防灵魂受伤。
虽然任务上没有明确标志任务的地点在哪里,但是陈汶知道狂风猎妖团必然是去了紫月谷了,因为那里才会出现紫域花。
三人速度很快,一路上基本没有停留,原本需要三天的路程,他们仅仅用了两天便赶到了。
来到紫月谷外之后三人便放慢了速度,传闻这里有一头幻妖,它的实力虽然只有武士后期的修为,但是一手幻术出神入化,好几个武师级别的修士都栽在它手里了。
不过它平日里不怎么出来活动,只要你不在紫月谷闹出太大的动静它基本不会出现,也正是如此它才没有被武师级别的强者围剿。
来这里寻找紫域草的修士并不是太多,因为这里虽然还有紫域草产生,但是已经极难找到了,不过有需要的修士还是会来到这里寻找的。
陈汶刚进入紫月谷便发现了一队进来寻找紫域草的修士,看他们的样子是要离开了,陈汶跟项飞他们路中一站拦住了这队人修士的去路。
对面的一位满脸痘痘的武士中期修士走了出来,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小心地问道。
“不知几位大哥拦住我们影子猎妖团所谓何事?”
陈汶也不是没事找事,他们只不过想向他们打听一下狂风猎妖团的那几个人的情况,拱手道。
“哦!兄弟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向诸位打听一件事,还望诸位告知一二。”
那男子一听不是找他们麻烦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
“不知几位想打听什么?在下知道的一定告知。”
对方可是又着一位武士后期的强者,他能不答应吗,一不小心人家分分钟灭了他们都可以呢。
当即陈汶向他们询问了一下狂风猎妖团众人的去向,对方却表示不知道狂风猎妖团,不过在紫月谷的东面好像遇到过陈汶所说的众人,陈汶谢过他们后便跟着项飞他们直接往东面去了。
果然他们在山谷的东面看到了狂风猎妖团众人,他们正在四处寻找着紫域草呢。
一见到陈汶他们到来,武狂风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