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场比斗都没有轮到他们望尘峰的人上场,陈汶几人倒也不着急,悠哉悠哉地观看着其余各峰的战斗。
“七号擂台,望尘峰陈汶对战执剑峰郭娉,请双方选手上场。”
忽然听到七号擂台的裁判喊到了陈汶的名字,顿时吸引了望尘峰几人的注意力,他们虽然很想再得到一个积分,但他们都清楚陈汶的状况,他的实力对上武师初期是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对上武师中期基本没有机会,陈汶这次来参加这个大比不过是为了在最后团战的时候凑个人数,所以他们只能叹息不已。
裁判话音落下后一名身穿青衣的干练女子登上了擂台,她确实是执剑峰的一名武师中期的弟子,陈汶一上场便直接认输了,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后他便再次回到了观众席位,等待着下一场比试的开始。
陈汶直接认输的举动让御刀峰的人哄堂大笑,嘲笑他没有种,哪怕打不过也得象征性地打一下才认输啊。
陈汶几人对于这些嘲笑并不理会,这些讨厌的家伙如果遇上了他们直接下狠手便是,没必要跟他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像个泼妇一样对骂。
御刀峰的众人见望尘峰几人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话语,又嘲讽了几句后觉得索然无味便不再理会陈汶几人,开始谈论起场上战斗几人的实力了,很快这一轮比试便结束了。
“号擂台望尘峰项飞对战御刀峰的鱼信,有请双方选手登场,五分钟不登台便视为弃权。”
号擂台裁判的话音刚落下,众人的目光便全都聚集到了号擂台上,在这云御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御刀峰与望尘峰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他们都很期待双方这次大比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
半个月前山门前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宗门内传开了,只不过御刀峰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这才慢慢地淡去不少,但众人都知道,这两峰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的。
裁判的话音刚落下,御刀峰那边便快步走出一个长得有些像小白脸的人来,背上背着一把长长的大刀,远远都能感受到刀峰的锋利,他快要来到擂台边沿的时候,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像飞鸟一样跃上了擂台,动作十分轻盈飘逸,惹得一些特别花痴的女弟子尖叫了起来,他微笑地看着项飞,显得十分倨傲。
“来来来!下注了喂!望尘峰项飞胜的一赔十,御刀峰鱼信胜的一赔一了,大家买定离手了哈。”
观看比试的一些弟子私底下也是开始了赌博,从赔率上来看显然做庄的也是看好鱼信的。
陈汶注意到下注的大部分人都是买了鱼信赢的,毕竟鱼信他们都了解啊,武师中期的实力,在武师中期的修士中实力也算得上是厉害的,而项飞他们并不了解,而且看他的修为虽然同样是武师中期,但是众人都能感受得到这家伙气息有些虚浮,显然这个项飞不过才刚刚突破而已。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在赔率的诱惑下买了一些项飞胜的,这些赌注都不大,显然是图个意头的,乌荣本来就爱凑热闹,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直接买了一千两白银赌项飞胜,几乎将他的身家全部赌了进去,庄家本来就不看好项飞的,见有人下如此大的赌注自然是乐意的,高高兴兴地收下了乌荣的赌注,并给了他一块特制的牌子让他在比试结束后到他那里领奖。
项飞见对方都已经上台了,这才不慌不忙地与陈汶几人点点头走了过去,他并没有整那些花里胡俏的东西,而是顺着擂台的阶梯慢慢地走了上去,没一步气势便强上一份,越往上他的气势越强,待到他等上擂台后他的气势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御刀子显然是察觉到了项飞的情况,他意识到不妙,但却没有出言提醒鱼信,怎么说他也是个宗主,如果这个时候出言提现鱼信那他多年来树立的好形象便直接没有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刘尘冷哼了一声。
项飞所用的是刘尘教他的蓄势手段,使枪者当为霸道无匹,一往无前,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以一枪破之,而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便要先学会蓄势待发。
鱼信从背后取下长刀,有些轻蔑地看着项飞。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是我出手的话你想认输便没那么容易了。”
说着还抚摸了一下他的长刀,似乎有意显摆一下他的武器。
项飞平静地看着他,也从背后取下了他的钢枪,这柄长枪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却是陪伴了他许多年的伙伴,项飞轻抚了一下枪身边枪杆一抖摆好了进攻的姿势,对于鱼信的话他压根就不搭理,静静地等待着裁判宣布比试开始。
他在武师初期的时候便已经能够与武师后期的妖兽对战,如今突破到了武师中期,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武师中期而且看起来有些智障的修士不成。
当然他并没有轻视对方的想法,他只是不行跟这种货色废话罢了。
“比试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项飞便先一步动了起来,流云步运转起来,他一步踏出,飞快地向鱼信冲了过去。
鱼信没想到项飞竟然直接便动手了,不过他也并不怕项飞,手中长刀横在胸前,摆出了防御的状态。
“龙影,一点寒芒!”
项飞的长枪上泛起了白光,狠狠地撞击在鱼信的长刀上。
鱼信顿时大惊失色,他感受到了项飞长枪上那可怕的力量,这样的力量如果他全力防御的话倒也勉强能将它挡下,但是他没想到项飞一开始便直接全力进攻,所以他只用了七成的力量来防御,这一击他根本挡不下来。
“不!”
他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便被项飞一枪给轰飞了出去,在空中喷出几口鲜血后重重地摔在了擂台下,伸手指了一下项飞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等他开口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