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把手搭回方向盘上,觉得好像不太好的感觉,再放下手去牵着唐晚的手。
嗯,还是这个手感好。
唐晚选择无视牵着她手的狗爪,实在是这男人在她身上的癖好实在是,嗯……无法苟同。
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好像真的长长了不少,进培训营前还是齐肩的,现在都披肩长了。
唐晚斟酌了一下,问:“霍北琛你喜欢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霍北琛调侃:“我喜欢光头。”
唐晚睨了他一眼:“好好话。”
“真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起情话来,唐晚只服霍北琛,但别好甜。
“那我要不去剃个光头,然后你每就要面对一个光头怪,看你会不会嫌弃我。”
唐晚像是恶心霍北琛似的,突兀的想法她觉得可校
“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关疗都一个样,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自己那个样子了。”
霍北琛饶有兴味的话,让唐晚听着手又痒痒的,想揍他。
“霍北琛你没成为一个辩论手或者谈判官真的是浪费人才了,就你这张嘴怎么也不怕输。
论起怼人那就更不在话下了,能把人怼到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也不是不无可能。”
唐晚声情并茂地完,同时放下她刚刚因为话而挥动的手。
霍北琛凉凉地瞥看了她一眼,清清冷冷开口:“你我还是能得过的,只是怕你哭,让我去和别人,那我还真没这个雅致。”
唐晚“嘁”了一声,语气淡淡:“你就是傲呗!”
霍北琛嘴角含着妖冶的笑,不去和她争辩下去。
……
等霍北琛和唐晚到锦绣苑的时候已经下午是一点。
唐晚一周在外,再回到熟悉的地方心里是难掩的欢喜。
下车后蹦哒蹦哒地跑去开电梯,男人拖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像个慈祥的父亲担心自己的女儿摔倒般,轻声道:“别跑那么快。”
因为唐晚蹦哒着她的头发轻轻荡起来甩在耳后,仿佛裙摆上的流苏一晃一晃的,十分亮眼。
唐晚站到电梯前按下楼层键,转身对几米外的霍北琛俏皮的喊:“霍北琛你快点,电梯下来了,别那么年轻像个老爷爷似的慢慢走。”
“老男人”,“糟老头”,“老爷爷”,嗯……唐晚这是随时随地都不忘把他往年迈的老人那边排。
霍北琛满脸除了无奈的表情,还有一点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他想:“可能自己有受虐倾向,只接受唐晚投放的虐。”
霍北琛正走到唐晚旁边,电梯正好也下来了。
唐晚踏着信步进去,招了招手对门外的男人道:“快点进来。”
霍北琛摇了摇头,走进电梯站好,一手扶着行李箱的拉杆,一手越过唐晚的细腰搂着:“我感觉自己不是在谈恋爱,而是养了个女儿。”
唐晚昂起脸,眼睛圆溜溜的,脸上是甜美的笑容,向霍北琛嘟了嘟嘴没话。
霍北琛牵着唐晚直接连人和行李带进他家。
开门进去便发现傲娇在门口来过踱步,见到霍北琛先进来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凑着猫脑往他身后看去。
待见到身后的女人立刻跑上前,凑到唐晚的脚边蹭了蹭。
霍北琛换好鞋把行李箱拉进去,对于傲娇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
自从和唐晚认识之后,在它的眼里早就没有他这个主人。
特别是这一周盯梢,每日一提醒。
无非就是唐晚在离开前在客厅的茶几上贴了一张便利贴,里面写着让他按时吃饭的话。
霍北琛早上被傲娇拖着过去看了一眼便利贴才被放走,晚上回来又被拖过去看一眼,得到他的回答自己有按时吃过饭,它才放下心去吃自己的猫粮。
他对傲娇这甚是“卖主求荣”的做法感到可耻,这猫变心也变得太快零。
也不知道唐晚给了她什么好处,这么对她言听计从。
傲娇要是知道霍北琛想的这个,一定会回答:“因为主人不会做鱼干。”
唐晚被傲娇蹭得露出的脚痒痒的,把它抱起来,挠了挠它的脑袋问:“傲娇有没有想我呀?”
傲娇:“当然想啦,我可是每都等你回来。”
傲娇“喵喵”连应了两声。
“嗯?霍北琛人呢?”唐晚抱着傲娇进到客厅里不见人,就自己的皮箱孤零零的放在沙发边旁边。
她巡视了一圈客厅也没见人,抱着傲娇坐沙发上去。
“傲娇我交代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唐晚心心念念离开前跟它交代的事情。
傲娇蹭地一下从唐晚的怀里跳到对面的茶几上,用猫爪点着茶几一角。
上面是一张浅蓝色的心形便利贴,上面赫然写着一句“按时吃饭,早点休息。”
那是唐晚在一周前出门的时候留下的,怕被傲娇调皮给蹭掉走,她还特意用透明胶给粘住。
现在上面有明显的褶皱,想必是傲娇踩的。
唐晚见它如此听话,应允它:“明我去超市买鱼干回来,我就给你做好吃的鱼干。我有看一个美食博主教怎么做鱼干,我给学会了,这是一个新做法,反馈挺不错的。”
傲娇两眼发亮,它等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听到有新做法,那一定是更美味的鱼干了,它按耐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嘴巴一圈。
它跳回唐晚的怀里,使劲蹭了蹭,来表达它的喜悦自己对唐晚的喜欢。
唐晚被它蹭得痒痒的,和它嬉闹着,整个客厅都是唐晚泠泠地笑声,宛若一首美妙的曲子,悦耳动听。
霍北琛回房洗了个毛巾出来,看到的就是唐晚躺在沙发上举起它家这只猫又放下,再举起又放下,如此循环往复。
他走过去做到茶几上,看着这一人一猫,掀动薄唇,沉缓地:“唐晚过来擦擦脸。”
唐晚把傲娇放下侧过脸看到霍北琛手里拿着一块粉白色的毛巾,上面还印樱花的图案。
“你刚刚给我洗毛巾去了?”
“嗯,过来擦一下。”
霍北琛起身过去,单手拎着傲娇的脖颈把它拎到一旁。
坐到沙发上,目光分外柔和,唐晚躺着愣松地看着他,心里一阵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