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琛因疵出两点,唐晚现在正是属于八苦之中的求不得。
霍北琛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柔声:我们不着急,这一次也只是一个进军这个圈子的一个的试水,相信我接下来你会找到方向,也能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足,尽力去做就好,我会在你身后为你保驾护航。“
“保驾护航“男人出的这个词特别动人,唐晚细细呢喃,是啊,她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帝国之王,她有何需要畏惧的,只管放手去做就对了。
唐晚想通了这一点,憋在心里的郁闷和佯装的假情绪全都一扫而空。
“听你的,有你在,我不怕。”唐晚认认真真的着。
霍北琛点点头,想来是没什么事了,也放下一颗悬挂着的心。
烦恼都不在了,唐晚突然有点想喝酒。
她从不觉得只有伤心的时候才能喝酒,她觉得心情好的时候更应该喝酒,所以通常她在开心的时候也会喝上一点。
只不过以往的时候她都是喝的她家老爸独自娘的甜酒或者果酒,那些都是低浓度怡情又宜心酒。
也不知道霍北琛酒柜里的酒会不会都是他们资本家都会收藏的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并且一定是价值不菲的。
唐晚趴在霍北琛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温声问起:“霍北琛你家有酒吗?我现在心情挺好的,想喝酒了。”
霍北琛低头看着她,确认道:“我这里都是高密度的酒,你确定你能喝?”
唐晚大言不惭:“肯定能,我从跟我爸喝酒长大的,你别看我。”
虽然喝的都是不能上酒桌的酒……后面这一句唐晚可没出来。
看她坚定的样子,霍北琛也只有纵容的份,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话在前头,你要是喝醉了对我干了什么过分的事可是要负责的。”
“我还怕你不成。”唐晚嘟囔着嘴,直言不讳,不带畏惧的。
“那可好了,别到时候霸王硬上弓,却耍赖皮,不承认。”
“不会,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唐晚无比自信,她一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可好像打脸得很快……
霍北琛见她如此执着,也任由着她。到外面酒柜拿了一瓶看不出年份的红酒进来,将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再把开好的酒往杯子里倒进去。
猩红的液体往杯子里留下去,影视投出的光打在杯身折射出点点光晕。
唐晚直接跪坐在地板上,可才刚坐下就被男人遏令道:“坐回沙发上。”
霍北琛皱着眉头,眸色深沉盯着她,她赤脚都忘了,还要往地板上坐下,还得寸进尺不是?
而霍北琛的声音在这个空大的影房显得格外的突兀,还让人有些害怕。
唐晚也听出他话语里的严肃,不敢造次,怯怯地坐回沙发上。
霍北琛才稍微的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将倒好酒的杯子递给唐晚:“呐,记得要负责。”
唐晚睨看了他一眼,没话,从他手里端过高脚杯递到嘴前,轻轻地抿了一口。
“咳。”唐晚不想这就酒这么烈,喝进去喉咙像是被灼伤似的,忍不住轻咳。
霍北琛刚拿起杯子,又赶紧放下去顺着她的后背,担忧道:“唐晚你不是吧?这是我酒柜里浓度最低分酒了,你要是喝不了就别喝,我又不会嘲笑你。”
开弓没有回头箭,唐晚再不行也也不想示弱,端着酒杯仰头就是一口干。
因为喝酒而抬起头,显得她的脖颈更加的细长,吞着酒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
待喝完后,唐晚把酒杯搁在大腿上,不甘示弱地看着霍北琛:“谁我不行的,我就喝给你看。”
完自己倾身向前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转而拿过霍北琛的杯子递到他手上,和他碰了一下杯。
杯子相撞的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晚对着喝酒常的那一句话:“我干了,你随意。”
完仰起头又是一杯酒下肚,霍北琛在旁边劝她:“少喝点。”
唐晚没听,把第三杯酒喝完后她直接靠到霍北琛身上去,动了动嘴唇道:“阿琛你身上好香呀!”
霍北琛扶额笑哭,这女人该不会就这样子醉过去了吧?
“唐晚。”霍北琛叫了一声,但没应。
他伸手摇了摇她的肩膀,再出声叫道:“唐晚。”
唐晚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嘤咛了一声“嗯”
霍北琛有些好笑,就这酒量还“我干了,你随意”,出来也不怕笑话。
这才喝了几杯就给醉成这样,要是再喝多点可能就是昏睡过去的情况了。
霍北琛夺过她抱着的酒瓶子,对她:“唐晚你喝醉了。”
谁知唐晚听到这句话立马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拍了一掌在霍北琛的大腿上,这力度还真的是没轻没重的。
她气鼓鼓地:“我没醉,我们继续喝。”
这话是喝醉酒的人惯的话,要是没醉的人才不会这话。
霍北琛没办法只能哄着她:“好,你没醉,但是我们不能再喝了,警察叔叔会来抓喝醉酒的人噢!”
“嘘,我们不喝。”唐晚伸出一根她的食指抵在霍北琛凉凉的唇上,醉眼迷离地看着他。
“对的,我们不喝。”
“喝酒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对,所以我们乖乖听话,不喝了好吗?”霍北琛抱着她温声哄着。
唐晚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怎么点头又摇头的呀?”霍北琛柔声问。
唐晚跪坐起来,面对着霍北琛,一手勾着男饶脖颈,一手在男饶胸前画着圈圈。
霍北琛被她这一动作蛊惑得有些情动,伸手抓住胸前乱动的手。
被钳制住的手动躺不得,唐晚抬起双眸醉眼迷离地看着霍北琛,她星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嘟囔道:“不可以喝酒,那我可以亲阿琛吗?”
她将话完,人也凑到霍北琛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睛里的水光实在是艳羡。
霍北琛能感受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他仿佛也受到了酒精的迷惑,最后眼里只有这个女人,也想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