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脑袋趴在草丛里,洛低声对韩冬月道:“喂,你真不打算叫司徒少爷一起啊?”
“我们自己的事情,没必要麻烦别人!”
“你俩是不是吵架了?今看你跟他都不话”
“闭嘴,现在是八卦的时候吗?”
“哦,我就关心一下嘛!”
韩冬月懒得理她,问身边的蓝相雨:“你确定是这里吗?”
“是!”
洛看了看前面,就是一堆石头,哪有什么入口:“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里连个能藏饶地方都没有,全是石头。”
蓝相雨:“是结界,外面的人看到的只是幻像。”
洛:“这你又知道?”
蓝相雨:“我看到那人消失在这里。”
洛:“哦,那我们怎么进去?就在这守着?”
蓝相雨看了眼韩冬月不话,洛突然拍了韩冬月的屁股一下道:“对哦,有师傅在,哪有破不聊结界?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嘶”
韩冬月瞪她一眼,才打开眼,看清结界的纹路,发现入口是在乾位上,只是进入要有权限,强行破坏的话一定会惊动里面的人。
“结界要破不难,但是我们不能破。”
“为什么?”洛问。
韩冬月:“如果破掉结界,里面的人一定会察觉,我们人少,到时他们转移或是抵抗对我们都大大的不利。唯一的入口在东南角的乾位上,但是需要进入的权限。”
“什么权限?口令还是密码?要不逮个人问问?”
韩冬月轻拍了她的头:“你以为他们都是阿猫阿狗,没听相雨跟踪的那人起码都是绿眼高级血妖,修为不弱,这万一没一击击中,让他跑了,不就暴露了?”
“那我们还在这里趴着干嘛?喂蚊子啊?”
蓝相雨听了她的话嘴角抽了抽:“我们再等等,看有没人出来。”
就在这时,前面的空间波动了一下,出来两个人,一对年轻男女。女人半扶着男人,那男人像是受了伤。
“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没事,伤,过会儿就好了。”
“我就你,这么不心,被总管大人发现,这样罚算是轻了。”
“我也是看时间快到了,来不及去另一间,就多抽了些没想到那家伙这么不经抽,还进了医院。若不是总管大人每要求的量太大了。”
“的也是,现在每上交的量都是之前的两倍了。如果找不到更多的目标,那些孩子迟早都要出问题。”
“算了,先回去吧,明还要继续”
两人走远后,韩冬月示意跟了上去,发现他们进了一栋城中村的公寓,应该是一对情侣。三人隐在楼道,并未跟进去。
“他们两个就是之前跟踪的人。”蓝相雨道。
韩冬月点点头,“我们要想办法弄清楚他们进入的方法,不然这一的,还不知道多少孩子受罪。”
这时洛好像想到什么,道:“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到这个,韩冬月也想起刚刚他们身上都穿着一件像是制服的马甲背心,上面似乎还有印着文字。
“暖心社工。”蓝相雨道。
“哦,对,还是相雨你细心,就是暖心社工的衣服,之前在幼儿园的时候偶尔有看到这种制服的志愿者。”
“你确定?”韩冬月问。
“是,我确定,之前还跟他们的人接触过,是一个协会组织,里面的志愿者很多,大多都是些学生和有些空闲的爱心人士,做得还挺大的。”
“那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能确定他们是以什么方式进入到幼儿园了。只要阻止这些社工进入,那孩子们应该就会暂时安全。”
“你得简单,人家的名声在外,哪有阻止就能阻止的,我敢肯定信他们的人比信我们还多。再了,园子里不能动手,他们还能找到家里,这样不是更危险了?”
韩冬月觉得她得也有道理,于是问蓝相雨:“相雨,你有什么想法?”
他想了想:“如果能将这些抽血的人一网打尽,自然就不用担心那些孩子了。”
洛:“就我们三个人,怎么一网打尽?除非找局里帮忙,那还得拿到实制的证据才行吧?”
韩冬月:“猎妖局调裙不难,但是还没摸清里面的情况,贸然进入怕有不妥。”
洛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唉?不然这样,我们像之前你去妖界一样,使用变身咒?”
韩冬月:“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有前提是有两点我们必须做到。”
“哪两点?”
“第一,还是得从他们口中得知进入结界的方法,不知道进去的凭证到底是什么。第二,就是要拿到他们身上的毛发或是皮肤组织做为变身咒的咒引。”
洛:“第二点不难,我们也用隐身咒,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弄点就是。就是第一点,除非他们能自己告诉我们。”
韩冬月:“今先这样吧,回去大家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获取信息。明中午前我们再来,阻止他们行动,也要完成替身任务。”
蓝相雨:“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
韩冬月:“不用,这里我用符鸟盯着就好,他们受了伤,明还有任务,不会再出去的。”
几个人西西索索一阵,半晌才离开幽暗的楼道。
“去哪了?”宿舍楼下,司徒千流像是等了她们很久,洛一看阵仗不对,赶紧上楼开溜。
韩冬月本想跟着上去,却被他拦腰一抱,消失在原地。
“放开我!你这样用异能,不怕人看到吗?”来到校园的花园,司徒千流才放开她。
“发信息打电话都不接,是不是直接把我拉黑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这几她故意疏远自己,连话都不跟他了。
“没有!”韩冬月转头又要走,司徒千流转身又移到她前面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你别太过份了!”
“疼!”
听到她低喊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忘记控制力道,赶紧松开。看到她手腕处已经青了一片,紧张又心疼地又想伸过手去:“对不起,我看看”
韩冬月躲过他的手,语气更加冷淡:“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徒千流眼中闪过受伤:“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话吗?还是,你还在为那录音棚的事生气?”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为何要生气?”
“你一定要撇得如此干净吗?我就不信你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心意,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