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威廉司南显然有些着急了:“冰姐姐别生气,这只是司南一相情愿而以。自从上次在妖界见了冰姐姐,我就,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连梦中都是冰姐姐的身影!司南从未像对冰姐姐一样喜欢过一个女子,莫跟我,喜欢就要去追求,所以,所以她就帮我逃了出来”到最后,他的脸仿佛能滴出血来,看也不敢看她了。
韩冬月没想到他还真能这么直接的告白,从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时语塞忘记反应。
见半没动静,威廉司南又心的抬起头,看到她像在思索,以为她为难了,赶紧又道:“姐姐不必有压力,这只是司南自己的心意而以,司南不强求姐姐也能像我一样,至少,至少答应司南,偶尔去威廉堡里看看我”
韩冬月心中一动:“去威廉古堡?”
威廉司南见她有些松动,面上一喜:“对啊,我出来不了多久,父亲肯定会派人出来寻我回去,以后要想出来就更难了。但如果是姐姐去古堡,父亲一定不会介意,只要我开心,他大多数还是会顺着我的。”
韩冬月想了想如实告诉他:“我去过一次威廉古堡,那里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而且你父亲也不会喜欢见到我。”
“姐姐有去过我家吗?我怎么没见过?”
韩冬月心想,你当然没见过,大晚上的,他还有阴谋,莱恩一定故意把你隔离开了。
“只要姐姐答应过去找我,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他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像是徽章的东西,上面雕刻的是威廉家的图腾:“这是我身份象征的徽章,你拿着,以后随时可以进出威廉家!”
韩冬月有些发懵的接过来,自己一直在想尽办法怎么再入威廉古堡,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实现了?这也太
还是,这又是威廉莱恩的阴谋,故意引自己上勾的?
不对,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女孩,如此看来一定是上的爸爸妈妈保佑!
见她接过去,威廉司南很是高兴:“姐姐收下,我就当姐姐答应了!”
韩冬月看他这么毫无心机的笑,心里居然有些许的罪恶福这么利用他,真的好吗?
算了,想办法接近威廉莱恩要紧,既然决定要跟他打好关系,她也只能暗暗压下这种让人不爽的感觉。
“我明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再过去找你。”
“出远门?很远吗?要多久?”
“也没多久,最多一个月吧。”
“一个月这么久。”他低语一句,韩冬月就当没听到。
“待会儿我送你回家,你身上的伤还是回家处理为好,人类的外伤药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好”
“还有,这个”韩冬月拿出一颗像是药丸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什么?”他疑惑的问。
韩冬月一愣,他居然连这种代替血液的泡腾血溶片都不知道!也对,他一直在古堡里,下人们一定都是直接上贡从医院或是其他什么地方买来的鲜血吧?自然是不会食用这种有添加剂的东西。
“我这里没有血供你食用,你就先凑合着喝点吧,不然身体吃不消。”就这个还是之前司徒千流给她的,怕他有个万一,可以救急,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
她只能亲自倒了杯水,把血溶片放了进去。只见白色的药片进入到水中后,迅速融化成血红的模样。威廉司南的眼睛瞬间变得饥渴起来,接过就送到嘴边
“咳咳”结果才喝了一口就被呛到,眉头全都皱到一起:“好难喝”
韩冬月轻笑一声:“你以为有多好喝?难喝也要喝下去,这里面的成份与人血相似,能补充你的体力。在人类社会里生活,现在大多数的血妖都用这种血溶片代替血液的需求,便宜又方便。”
突然见她笑了,威廉司南也跟着傻笑起来,闭着眼睛咕噜几声就喝了个干净,像是邀功般把空杯子递给她。
这子,把自己当他们家的佣人了?罢了,一点事就不跟他计较。
韩冬月接过杯子洗净之后放在桌上,看了看窗帘还关着,走过去哗啦一声拉来
“别!”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她回头一看,见那子躲到床下面。
“你不是高阶血妖吗?还怕阳光?绿眼血妖才会害怕阳光吧?”
着,她又拉上了帘子。看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似乎有些窘意。
“我,我其实算不得什么高阶的血妖。有时连绿眼血妖都不如”
“为什么这么自己?”
“其实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后来,是父亲亲手剖开母亲的肚子才将我拿出来”
“啊?”虽然人类也有听过,手术能让发生意外的孕妇保住体内的胎儿,但怎么听他话的语气,就那么渗人呢?就像看到威廉莱恩一身血腥的样子,她浑身一抖!
只听他接着道:“所以我的体质一直很弱,差点活不成。不能修练妖术,每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睡觉中度过。父亲也找过许多法子,想要我好起来,可都没什么作用。”
“既然你身体这么不好,又害怕阳光,还跑出来?不想活了?”
“我我这不是想见你嘛”
“行了,看来只能等到晚上才能送你回去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吧。”
“那冰姐姐呢?”他怕她要离开,着急地问。
韩冬月:“我也要出去找点吃的,待会儿回来找你。”
威廉司南这才放下心来:“我等你。”
出了旅店,韩冬月给冷秋打羚话
“师傅,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
冷秋:“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跑出来了,你做得很对,我还真担心你会一刀结果了他。”
韩冬月:“我本来是这样想的”
冷秋:“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外冷内热,他虽然也姓威廉,但他不是莱恩。你现在越来越有自己的主见,是不是想既然他对你有意,不如趁此机会接近他,查出莱恩修炼妖神咒的证据?。”
韩冬月:“还是师傅了解我,但是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对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太残忍了些是他父亲欠下的债,一定要把他也牵扯进来吗?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