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要破阵!”韩冬月发现对方两人居然联手发招,而且是大范围的妖技,看来不是针对某一个饶,而是要破掉他们的罡阵!
虽然有了她的提醒,三人同时甩出守护咒,可洛还是差点甩出比试台,还好有韩冬月拉住,没想到阵法还是破了。
“哼,看你们还能躲哪里!”司徒安雅面目狰狞,她现在对韩冬月的恨意可谓是燃到极点,之前司徒千流的警告早就抛之脑后,飞身而起,狠狠的向她袭来。
韩冬月心想自己不能躲,她身后还有洛和蓝相雨。他们两人才刚从余波中缓过来,这样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避开。所以一咬牙,掏出银枪对准司徒安雅就是一枪。
嘭
司徒安雅没想到她会用枪,有些收不住势,还好被身后的司徒千语平另一边。其实韩冬月也并不是真的想伤她,所以避开了要害。
“你居然敢用枪?!这样还有比试的意义吗?”司徒千语的怒火也被挑了起来,阴沉着脸,再没有之前的彬彬有礼。
韩冬月自知理亏,也顾不得太多。
她收起枪对后面两人吩咐道:“、相雨,先帮我用定身咒拖住他们!”
“既然你们不能用枪,那还是用符咒来招呼你们吧”韩冬月徒洛和蓝相雨身后,交换了位置,又扔出一张黑符!
“啦,又是黑符,她身上怎么这么多黑符,不是这东西很难弄到的吗?”
“就是就是,有价无市啊,要驱动这黑符也是极耗灵力的,看她那样灵力所剩无几,还能不能用啊?”
“你看清楚,那是张空白黑符,她到底想干什么?”
台下的人又在议论,韩冬月本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对方两人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为了洛他们的安全,只能放手一搏!
是的,之所以要洛两人争取些时间,是因为她虽然有准备了黑符,但都是之前司徒千流给她的空白符。本来想着要用的时候,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这样更好。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太相信自己,画符也是要时间的!而且还是这种高难度的黑符,注意力和时间要求更苛刻!在战场中,对手绝对不会给你画符的时间。
黑色符咒飘在空中,韩冬月快速的用灵力聚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符上挥舞
这时连司徒风和司徒雨都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居然在比试时,现场画符?!而且是画黑符???这、这、这是不是有些太逆了?
“她画的什么?”司徒风不自觉的问出口。
司徒千流勾起嘴角答道:“锁灵咒!”这语气就像是自家媳妇得胜归来一样。
司徒风一听,多少放下心来,只要不是之前那个雷咒,那两个孩子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果然,韩冬月的符已经画完,就是锁灵咒。之所以选择锁灵咒,是因为这种咒术是种束缚术,不会伤人。现在已经跟他们两兄妹的关系闹僵,但到底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用杀伤性大的咒术,怕又像上次一样收不住手。
“黑符的锁灵咒,你们试试威力如何?去!”
原本蓝相雨和洛就不可能能拦得住两兄妹,若不是被那些议论声扰了心志,又担心她会不会画出雷咒符分了心,直到韩冬月释放符咒的同时,司徒安雅兄妹才将他们二人击飞!
韩冬月及时接住两人后坠的身体,看他们脸色苍白,没想到最终还是让他俩受了伤。
另一边,司徒安雅两人仓皇联手也没能挡住黑符的流星雨加身,只感觉妖力瞬间锁定,最后连妖态都自动解除了,瘫倒在地。
洛靠着韩冬月喘着粗气,不可置信的道:“我我们赢了?”
“哇!!”场上一下热闹起来,没有欢呼声,只有窃窃私语的议论。也是,这些毕竟都是血妖,总不希望是个外族人取得胜利。司徒风和司徒雨飞入场中,各自扶起他们,对韩冬月行礼道:“多谢少夫人手下留情!”
这声“少夫人”,听上去悦耳了许多。自己的女儿败在这样优秀的人手里,也不丢脸。在司徒风看来,司徒家若能得这么厉害的猎妖师相助,前途必定有所助益。不得不放下对猎妖师的成见,终于心悦诚服。
可此事对于司徒安雅而言,打击着实不,呆呆傻傻的一声不吭,看来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有了这次的比试,韩冬月的名声可谓水涨船高。除了妖界,就连猎妖局也知道了她现在是司徒家准儿媳的身份。
本来打算比试过后就要离开司徒庄园的,可是因为两人刚刚确认了彼茨心意,感情升温就像新婚燕尔一样,难舍难分,几乎腻在一起。直到又虚耗了几,在冷秋再三催促下,她才决定找司徒云和司徒千流辞校
司徒千流是能见到,只是这会儿又不见人影了,还是先找司徒云吧
她随口叫住一名侍女:“老爷现在在哪里?”
侍女行了一礼尊敬地回答道:“少夫人,老爷正在书房,与少爷谈事情。”
书房吗?那正好,他们都在也就省得一个个找了。
“书房在哪里?”
“在三楼右边的第五间就是了。”
“好,谢谢!”
韩冬月沿着旋转梯一直向上,她还是第一次来三楼,听三楼是家主办公和休息的地方。楼道里每一间房门都是关着的,只有两头的玻璃窗透出些亮光,显得异常安静。甚至连她走路也因为地毯的原因,一点声音都没樱
右手边第五间?她一间间的找着,差不多到第三间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交谈。
是他们两父子的声音!韩冬月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发现门没关实,是虚掩着的
司徒云:“没想到她还能给我这么大的惊喜,确实不错”
司徒千流:“那父亲是不是能收回之前的话?”
司徒云:“不,之前我就跟你过,现在没什么比救醒你母亲更重要,我以为你把她带到家里,是已经想通了!”
司徒千流:“父亲还是打算要她的血吗?”
血?!韩冬月本想敲门的手僵在半空。不、不会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一定是听错了!
于是她屏住呼吸,将门缝推开得更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