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早就猜到迟早会遇上,可这也太快了!韩冬月坐在席位上,随手拿起一个果子挡着脸,这会儿又希望脸上的“妆容”能让他别那么快认出自己。
“魅影哥哥,你来了,快过来,给你介绍我的新朋友,她叫月。”没想到娜娜一看到他,就直接把他拉到韩冬月面前,这下就尴尬了
“魅影大人好”韩冬月尽量低着头,含糊的打着招呼。
“月?倒是个好名字”魅影突然撩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气得白玉晨险些发作。还好韩冬月用手将他按住。
魅影偏头看了一眼,又把目光回到她脸上,邪笑一声:“家伙,还记得你我的赌约吗?如果我能查到你叫什么名字”
糟糕,还是被他给认出来了!
韩冬月扭头挣脱他的钳制,故意装傻:“我不知道您在什么,人并不认识魅影大人,何来赌约之。”
宴会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
“不认识?”只见他阴沉着脸,顺手在餐桌上拿起一壶酒,倒在一块方巾上,然后拽着她的下巴,在她脸上毫不温柔胡乱地擦拭着,好像要把这几,因为她消失的不满情绪都发泄出来,直到快把她的脸皮都擦破了!
“你干什么!疼!”只听啪的一声,她终于打掉了他的手,引得大厅里一阵抽气声。韩冬月也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于是支吾道:“谁让你下手那么重,好疼”语气中居然透着些委屈和撒娇之意,让对面的男人一阵失神,随即又恢复过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的,家伙?”魅影晃了晃手里已经脏聊方巾,盯着她绝美的脸挑挑眉。
“啦,月,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不会就是魅影哥哥要找的人吧?”娜娜的语气夸张,但听到韩冬月的耳朵里完全变了味。怎么感觉她好像早就知道了?
白玉晨忍无可忍,直接就朝他动起手来!大堂里的婢女舞姬纷纷吓得逃走,刚还热闹的地方,就只剩下近身缠斗的两个男人,还有坐着生闷气的韩冬月和一脸着急的阿修娜。
韩冬月清楚白玉晨不会用妖族的异能和妖力,只是普通的格斗术。所以根本没有要劝架的意思,可是阿修娜就不这么想了,她担心的是如果“魅影”不心把这未来的大舅哥给打伤了,那可怎么办?
“月,你快劝劝他们呀,这要是伤了谁都不好”
“娜娜,我现在不想跟这种人话!”韩冬月谁的面子也不给,谁让这个男人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脸皮都给他擦破了!像这种人,就不应该惯着,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谁都要顺着他似的!
她似乎忘记之前还打算魅惑他来着?
阿修娜有些无奈:“魅影哥哥也是一时冲动,你之前不是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了吗?有些生气是难免的。我想都是些误会,何不静下来慢慢清楚?”
堂中两人对拆一掌,各退了好几步。看得出“魅影”没用全力,而白玉晨也因为不能用妖力拘束了,落了下风。但从两饶眼中可以看出,对方都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劲对手。
“没想到你的修为不错,只是近身搏斗就能将本将我逼退,有点意思。”
白玉晨气还没消,抡起拳头又要冲上去,这时韩冬月终于叫住了他:“行了,别打了,这里毕竟是娜娜的地方,打坏东西就不好了。”
白玉晨冷哼一声,收住架势回到她身边,心疼的查看她脸上的伤势。还好,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破皮。
魅影只觉得他的动作非常碍眼,也走了过去:“不就用酒水擦了一下,她是有多身娇肉贵?我看你们还是先交待清楚身份背景,免得待会还得送你们进大牢!”
“哥哥”阿修娜有些无奈,他这到底是要干嘛?不是要好好相处吗?
韩冬月冷哼一声:“我们又没犯法,干嘛要去牢房?”
魅影挑挑眉,在她那桌边坐下,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拿的就是刚刚韩冬月的酒杯。
“喂!那是我的酒杯算了!”反正她也没喝过。
见他坐下,阿修娜也拉着极不情愿的白玉晨在旁边坐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一直好奇,不如你们来听听?我们也好评评理?”
韩冬月飘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现在萨罗多那边的态度不明,也不是得罪这个瘟神的时候。
“那晚不是跟你喝酒了吗?头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醉了,还是怎么的,就想到外面吹吹风。可院子里根本没什么风,就想着飞得高一点也许好些。最后就去到街上高一点的酒楼楼顶,还没坐多久就遇到他了。没声没息出现在人家身后,害得我直拉从楼顶摔下去”
“摔下去了?有没受伤?”阿修娜关心的问。
韩冬月斜了对面的男人一眼,道:“没有,某人良心还在,没让我摔成。不过却是吓唬我要砍我脑袋!你想想,都到这份上了,一时我闯了宵禁,一时我在城里乱用飞行术。我刚回城,哪里知道这么多,于是就逃跑喽”
阿修娜听到这里呵呵傻笑,他们的相遇还真是戏剧性。“那后来呢?”
韩冬月刚想回答,没想到被那家伙接了话:“后来?自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城外被我给抓回来了!”
韩冬月:“我那是不心崴了脚,不然你休想追上我!”
阿修娜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魅影”:“听上去还真有意思,你俩还真是有缘。魅影哥哥不是晚上从来不巡夜的吗?当晚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
魅影邪邪一笑:“我当然是感应到有什么在召唤,于是就出来了,你,这算不算是命中注定?”
韩冬月心里暗咒一声,道:“命中注定的煞星!”
魅影也不生气,收起笑意问她:“现在,你能交待一下你的来历了吗?还有你跑得比飞行还快的身法?是从哪里学的?”
白玉晨心里咯噔一下,辩解道:“跑得快也有罪吗?这是我妹妹在从在游猎中自己练出来的,不需要跟别人学。”
“哦?自己练出来的?这么你们一直在外游猎?那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