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月试探着心的把果子送到嘴里,味道还不错,就多吃了几颗。萨罗多看她只吃果子,指了指一盘白色的东西道:“怎么只吃果子,这个不错,是蜂蛹的幼虫,营养和味道都不错,试试?”
韩冬月摆摆手退下桌子:“多谢陛下,我食量,而且只吃素,现在已经吃饱了。”
“这就吃饱了?”才吃了三个果子而以,莫不是在本王身边拘束了?萨罗多心里想着,对外面的侍女吩咐道:“去重新弄一桌素果,送到她寝殿。”
“不用了吧?我真的吃饱了”韩冬月也着实不明白,难道萨罗多真看上自己了?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般体贴。
“色也不早了,你以后就住在旁边的偏殿就寝,方便伺候。以后除了早、症晚伺候更衣,陪本王一起吃饭,其他的时间不用一直候着,你可以自由活动。退下吧”
这就放她走了?而且不用跟着,自由活动,这是大的机会啊!韩冬月喜形于色,一句“多谢陛下!”得由为中听,为了怕他反悔,赶紧退出去。
待她走后,萨罗多也回到黑羽殿正殿中,对魅影交待道:“你们都守在外面。”
“是!”
就见他在案桌下一处机关按下,身后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第二
韩冬月早上从黑羽殿中出来后,就进奔公主殿。还好白玉晨的亲卫工作还没安排好,暂时还住在公主殿里。
阿修娜一听她回来,高心迎出来。
“月,怎么样?还顺利吗?哥哥有没为难你?”
“没有,我很好,陛下对我很照拂,也没想像中的那么难相处。除了几个固定的时间,我都可以自由活动。”
“那太好了,我还怕哥哥性格太闷,会把你给闷坏了”
“怎么会,对了我白哥哥呢?”
“哦,刚已经让人去请了,应该就到,我们去偏厅等吧。”
两人有有笑的来到偏厅,果然白玉晨也正好到了。刚见面也跟阿修娜一样,上下审视一番,就怕少了一根头发。
阿修娜道:“既然你没什么事,我要出宫一趟,西兄妹的事情还是要去处理。你跟白哥哥好好聊聊,他明也要上任亲卫队长了。下午搬去亲卫专用的院子里,东西我已经叫人备好,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就跟他。”
韩冬月道:“好,多谢娜娜,你去忙吧,有什么消息也记得通知我一声。”
送走娜娜,韩冬月便拉着白玉晨把门关了起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白玉晨见她如此,疑惑的问。
“我心里一直在打鼓,昨晚陪萨罗多吃饭的时候,不心被他发现精灵之泪的能力。但他并没有深究,还像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确定被他发现了?”
“确定,当时红色的果子被瞬间净化,他还专门拿了另一颗做对比”
“那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冬月摇摇头:“这就是让我不安的地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阴谋似的。”
“你怎么这么不心?如果被他怀疑,我们的处境可能都危险了。要不然,放弃计划,我们今晚回蓝域吧?”
“不行,别擒王计划了,现在连血妖的面都还没见到,没弄清他们的动向,精灵之树的封印始终有危险。”
“可是,如果我们的身份暴露,一旦被抓,他们一会拿你去威胁蓝域,到时只会害了他们。”
韩冬月皱起眉头:“再给我三时间吧,如果不能有所进展,我们就撤走。”
白玉晨无奈:“你还是这么固执。罢了,好在我也被分在黑羽殿附近当值,有什么事就用传音符。”
从公主殿回来,韩冬月并没有去休息,而是找到了萨罗多。
萨罗多看她进来,道:“现在还没到你的伺候时间,怎么回来了?”
韩冬月端着一盆点心道:“月也没其他事情可做,就想着,还是陪在陛下身边踏实一点。”
萨罗多也不反对:“随你,旁边有书室,你要无聊可以找些书来看,别又睡着了就好。”
韩冬月把糕点放在他桌上,还对他甜甜一笑,这让萨罗多有些愣神,眼中还闪过复杂的神色。可就那么一瞬间,他又专注打起坐来,像是在修练什么功法。
韩冬月也不好打扰他,只能走到他的那个书室,随便翻了几本。看着上面像鸟一样的文字图案,按道理她是不应该认识的,可她就是能明白里面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精灵之泪的原故?
她走到最后一排,那里的书像是很古老了,都是由兽皮制成。其中有一个卷轴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一看,上面记载的居然是黑暗之泉?!
这下韩冬月来了兴致,仔细阅读起来。原来黑暗之泉,是这号称黑暗之都的迷雾沼泽的根本所在。黑暗之泉一直源源不断的冒出腐蚀之气,让整个暗都时时刻刻陷入这种像是毒气一样的空间郑致使花草不生,鸟兽不往。所有的生命在这里,长期被其腐蚀,自身也带有了这种黑暗之气。所以才会被精灵之树所不能接受,只能长期被困在这里。
上面写到,如果要改善这种空气环境,那就只能彻底封印或是净化黑暗之泉!
看到这里,她突然想到,如果能从本质上改变迷雾沼泽的生活环境,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觊觎蓝域的物资?到时人民生活富足了,不定还能打开与蓝域的商贸通道,两族交好。
只是这黑暗之泉要怎么才能彻底封闭呢?精灵之泪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上面也没写方法,只是这是上神对暗精灵一族的惩罚,任何人不可违背和改变这种平衡。
但这惩罚也有几千年了吧?精灵的寿命最多600岁,当初参与战争的老一辈精灵早就故去,这些完全无辜的后代,却还要继续忍受这种煎熬吗?
不自觉的,韩冬月叹了一口气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萨罗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吓了她一跳。她坦然的把卷轴递给他,道:“我在看这个,黑暗之泉。”
“为什么叹气?”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