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大概是为了弥补刚刚没有推开祭月,保护好多莉丝的过失,开始亦步亦趋跟着多莉丝,眼珠子都不带转的那种跟随。
安德拉倒是没什么,只是以眼神示意,有这样的队员,真是辛苦多莉丝了。
如果保罗是脑子不好,那罗宾就是有被害妄想症。
安德拉都不知道多莉丝选择队员的标准是什么,也许是多莉丝本身很有实力,自然就不在乎自己的帮手是不是足够给力。
多莉丝能什么,她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公主如此刚烈,又何必使尽手段想要嫁于我,现在公主死了,你们需一替罪羔羊,反倒又想起我了。”
是新郎官准驸马。
公主回到宫廷后,指定要嫁给现在的夫君,原本以为两人早有默契,心心相印,没想到却是一场强求。
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元宵灯会火树银花不夜的一见钟情,居然是公主的一厢情愿。
这大概是出乎在场所有饶预料吧。
不过,没有人会认为,公主自杀和准驸马有什么关系。
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公主自杀的原因,追本溯源,白捕头就是绕不过的坎。
保罗:“公主私奔三载,谁知道和白捕头藏在哪里,我原以为寻找主线时的地图就足够大了,没想到二世花的副本地图,还要我们自己去寻找开启,这和大海捞针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话倒是有理,一个国家的版图已经够大了,通关时间又只有24个时,试问是寻找凶手呢,还是找白捕头的下落?
时间紧迫,做出最合适准确的选择,成帘务之急。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这个场景地图又来了一些灰袍玩家,这些灰袍玩家明显是参赛的学院学生。
其中五个是教会学院的学生,都很守规矩的对着多莉丝的方向行礼。
安德拉的目光放在一个明显是裁判的海族身上,那个海族便很有眼色的靠了过来。
“见过王子殿下。”
安德拉矜持的颔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找到这来的?”
“回禀王子殿下,我们一进入副本,就被传送到一处乱葬岗,在那里找到了白捕头的墓。
守墓人告诉我们,是白捕头心爱之人和他相约殉情,没想到最后那女子退缩了,反倒白捕头白白送了性命。”
所以,白捕头虽然是自杀,但也间接是被他心爱之人所杀,这个副本的凶手便是白捕头的心爱之人。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公主是骗着白捕头和她殉情,解决了白捕头后才回来的。”
公主就是二世花的凶手,海神祭高端局副本这么简单?
还是因为他们之前找到了主线,所以才能如此轻易破案。
不过海神祭副本地图辽阔,有特殊通关攻略也很合情合理,他们只是运气好,才得了便宜。
“那侠客在这个故事中充当什么角色,还有,副本名称二世花又如何解释?”
罗宾实在没有忍住,直接打断了保罗的白日梦。
“而且,白捕头死于殉情,也仅仅是守墓饶一人之言,我不认为守墓人谎,但他毕竟不是当事人,又如何知道所有真相,也许是公主服药死了,现在跑回来的这个是冒牌货呢?”
罗宾的猜测很有可能,毕竟是高端局副本,在中端局中已经有了各类超凡灵异力量,高端局只有变的更复杂,而不会消失。
死聊公主是不是人类,如果是人类,是不是掌握着超凡力量,都随着公主一死,变成了谜。
“白捕头的墓在哪儿?”
安德拉看向开口的多莉丝,“你想去看看?”
对上多莉丝的眼睛,安德拉突然福至心灵,“你不认为白捕头心爱之人是公主。”
多莉丝心下惋惜,如果安德拉不是王庭的王子就好了,这份反应力,如果能成为搭档,绝对事半功倍。
当然,这份惋惜只是多莉丝自己的想法,但安德拉王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多莉丝就不知道了。
之前多莉丝猜到安德拉王子是误以为她是沉眠者,才想尽办法和她保持联系,维持关系。
后来,她身份暴露,安德拉王子却没有选择顺势隔开距离,实在令人费解。
既然这次海神祭副本,是在很多海族的注视下进行,那安德拉王子为何又不注意和她保持距离。
甚至进入副本前,多莉丝明明给了安德拉和他拉开距离的理由,他进入副本后,还是找了过来。
祭月的确是来找多莉丝,可这,又和安德拉有什么关系。
“哦,我知道了,白捕头虽然和公主私奔了,但他短短三年就变心了,所以公主才独自回来。因为害怕公主的报复,所以白捕头才和心爱之人相约殉情。”
罗宾一把捂住保罗的嘴,让他不能又知道了。
保罗到底怎么了,以前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这次为何如此跳脱?
他的话除了扰乱多莉丝的思路,给所有海族排除各种马行空、不切实际的错误答案,好像没有别的作用了。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如果参赛学生找到了真相,我们这些做裁判的却无法做出正确的裁定,你让神殿以后如何在卡安烈洛姆海立足?”
而保罗将神殿的形象随意涂抹,这对之后所有裁判开会确定最有可能的真相很不利,很有可能会让神殿丧失不少主动权。
多莉丝对海神祭副本一无所知,保罗也完全不了解吗?
多莉丝和安德拉的队离开了公主死亡现场,场面一时活跃起来。
“不愧是王庭的安德拉王子,这气场也太足了吧。”这是亲近王庭派的学院的裁牛
“倒是没想到神殿居然真的将一个女海族放在了神殿裁决长的位置上,你感知到这位多莉丝阁下的修为了吗?”
虽然多莉丝是个女海族,这位海族也不敢直呼多莉丝的名讳,毕竟是神殿裁决长,王庭不在乎,他们可不敢得罪。
“当然没有,她可是女海族,要怪就怪神殿上一任的教皇,贻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