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神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琪琪揣起面前的红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似乎借机驱散下心绪的起伏,言语中却对徐佳这小子的手段由衷佩服,充满了向往。
“没什么?其实古人说三教九流都是末流,世上唯有读书高,”徐佳飘忽的嗓音有如从遥远的时空传递过来,充满盅惑,又大有深意的说道,“到了现在的社会,这种现象才改变了,随了整个全球世界的大潮,不过也不算什么特殊的专长,我一不拿它赌钱,二不拿它当饭碗,只是傍傍身而己,你们别大惊小怪。”
“嗯,说的也是,那你继续表演,从一到三十你都逐一展示一番,让我们信服到底,”慧儿低头轻呷一口茶水,有意为难的说道。
“也好吧,就让你们再彻底信服我一回,我就心满意足了好不好,”徐佳抄起桌上的骰锺,接连不间断的飞快演示了起来。
哐!
哐!
哐!
……
他一边飞快的不断在桌上扣落骰锺,不断的揭起,口中相对应的又不断的报数:
1!
2!
3!
……
神技,真正的神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要多少点数就是多少点数,百发百中,绝不虚发。
看得身前的慧儿和琪琪两女眼睛都绿了,目瞪口呆,一时应接不暇,眼镜都跌破了。
什么是牛人,什么是真本事,对于这项掷骰子的赌技,谁人还能再出其右?简直是独步天下,冠绝古今?
“怎么样?简单吧!”徐佳一阵晃得人眼花瞭乱的演示完,依然气定神闲,淡如止水,“现在换个玩法,由你们两位美女来掷骰子,我来猜点数,只要我猜错一次,就算服输好不好?”
“真的?”琪琪不自控的惊呼一声,又难得的调侃一回,细细的银牙贝齿碎咬,装个凶狠的模样说道,“这是你说的,你猜错一次,我们就算打败你这位赌王了,愿赌服输,输了剁掉你的右手,让你再也碰不了赌桌。”
“切,服了你了,看多了港台赌神、赌圣、赌王诸如此类的赌片,让自己入戏了吧,”慧儿对琪琪的说法不屑一顾,又怏怏地转头对徐佳说道,“那我来先摇,不信你真能猜得出来。”
说时,她右手抓起骰锺,罩上桌面上的五颗骰子,胡乱的骰锺贴着桌面上,来回用力摇晃了几把,然后‘咔啪’一声重重地就固定住,盖在了桌子上。
动作简单粗暴,没有任何花哨可看。
慧儿手法生涩,没有腕力,更没有练过任何赌技,没法提着骰锺悬空随便摇着里面五颗骰子,否则铁定全部骰子蹦跶出来,变成了天女散花满天乱飞,只好在桌面上胡乱摇几把,算是搞定了。
“快猜,快猜,看我究竟摇了个什么高明吉利的数字,还真是期待呀,”慧儿一脸兴奋的神采,美眸中放光,献宝似的急不可待嚷嚷说道。
两女肯定对赌技都一窍不通的,她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摇骰子技高一筹,还是听风辨骰子点数更是道高一尺,不过这都很令人神往,此刻急于最终的结果和答案揭晓,这也算是难得的增长见识机会。
不过也在她们看来,最失败的是,徐佳的耳朵竟然不会动,不能在骰子转动时像某些动物打探身周动静和危险时那样的竖起来倾听。
当然,也很不出意外的就随后听到徐佳口中不紧不慢的轻报出话来,“3、4、5、5、6五个骰子点数,一共23点,买大了好不好?”
“是你揭开还是我揭开?”慧儿意欲不信,急着想开骰锺知晓最后的答案,却还是煞有介事的模仿着刚刚徐佳的神情语气,对徐佳耐着性子的故示大度问道。
“我揭。”不待徐佳回答,慧儿就抢着自言自语似的自圆其说,从口中蹦出两个字眼,一把掀开一直右手捂着的骰锺。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说不出的腻味,桌面那五颗骰子杂乱而又紧凑的向天摆出3、4、5、5、6五个点数,一相加起来果真不多不少是23点,不但知道总数,连各个点数都详尽所知的一如亲眼目睹。
“算了,我们真的服了你了,”琪琪幽幽叹一口气,不知道是对徐佳的骰子绝技佩服还是对自己两女斗不过他而失望,又轻声说道,“骰子玩够了,而且我们对这玩意儿以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陌生又乏味得很。换个道具,不如现在我们玩玩扑克牌吧,拖拉机,升级,斗地主什么的我都会,对这个我还算有点兴致。”
慧儿闻说,也有点欢呼雀跃,“是啊,我还跟别人玩过‘跑得快’,也就是赌片里说的‘十三张’,很有点味道,斗地主也不错的,我在家里电脑里也偶尔玩过。扑克牌我们都很熟悉,玩一下还有兴趣一点。”
“那好,也让你们照样见识两手好不好,”徐佳点头马上应承了,随手将骰锺和骰子拾起,骰子装在骰锺里都挪移到了地面,立即又顺手取过扑克牌,熟练的拆开崭新的扑克牌包封,将扑克牌在左手和右手里随意交递,单手飞快熟练的倒牌洗牌,这倒没有搞出赌片里那样的唬头和声势,看似不紧不慢,随随便便。
只是快速的切了几下,就将手中的扑克牌轻轻的放回桌面,先又征询的问两女,“我们玩什么花样?请两位美女尽管出题目好不好。”
“我们三个人,玩我们熟悉的斗地主吧,”琪琪双眼中神彩焕发,说不出的兴奋,踊跃提议。
“这有点太麻烦,一副扑克五十四张,一个十七张,叫地主的更是手里有二十张。省省心吧,还是随便玩玩梭哈和金花好了,一个五张或者三张,简单直接,我们不过是要看看徐佳赌神的表演,我们真没有什么资格跟他斗了,知道不?”慧儿又直接反对,同样对扑克牌志不在“玩”之一字上,有兴趣的是看徐佳的赌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