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并不如何畏惧胆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一副坦然神色。
原本此时也确实是避无可避,唯有硬着头皮,强自镇定的对面迎上那一大群地痞流氓小瘪三。
这当儿,徐佳看怀抱中两女如临大敌,两具娇躯在自己怀里一阵阵瑟瑟颤抖,又将自己作为唯一的依靠,都把自己的身体死死紧搂住。
两张花容月貌的玉面在眼前一瞬间血色全失,惨淡苍白,螓首紧埋,艰难的摒息呼吸。
徐佳只好在她们耳边,几乎细微不可闻的轻声安慰说道:“琪琪,慧儿,你们都别怕,有我呢,别忘了我爷爷可是世外高人的武当山出家道士,虽然我老爸没有受他丁点儿衣钵,但好歹是我爷爷将希望都寄托在了隔代的我身上,我自幼受他点拔,从小就得到了武当太极推手和玄武拳,轻功术的真传,这些小瘪三来再多都是送菜,今晚是要逼迫我掀底了,就借机一并表演给你们看看。”
闻言,琪琪和慧儿两女虽然在心里将信将疑,但是已经稍安了,看这臭屁哥表演出来的赌技就只能当他是个异类,不可与常人并论。
徐佳倒也无意生事,搂紧怀里两女,眼见与对方一大群人渐行渐要接近,于是横过人行道就要下了大马路避让,尽量低调。
本意是想尽量绕道避过这群小瘪三,不想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我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却不想对方三十多人马上迅速做出了反应,集体撒开脚丫子,一起汹涌如潮的行动,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徐佳、慧儿和琪琪三人于人行道边上包抄围堵了。
显然他们是成群结队,趁着大半夜的故意惹事生非,同时这群小瘪三口中勿自还在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的嚣张怒骂,凶横恶霸的恣肆挑衅。
“兄弟们,这小子真像个女人,远远的咱还以为他们三个紧搂做一堆,是三个小娘们,原来这家伙是像个娘们,不折不扣的娘炮。”
“喂,这个娘炮,两个小美女你搞得定吗?看你这小模小样,只怕你挺肾虚,无法消受双飞燕吧?两个小娘们一块儿借哥我们一群人玩玩,怎么样?”
“妈啦个逼的,你个死娘泡,死损样,一找就是两个小娘们,这不是成心作践咱哥们没女朋友,让我们呕气不畅快吗?兄弟们,咱插啤酒瓶爆了他菊花。”
“我呸,这死娘泡,气死我了,哥这么大都没有试过双飞的味道,他倒好,玩得这么嗨,还叫不叫哥活了?”
“兄弟们,谁不服气他,顺不下这口气的,跟哥我一起上,弄残了他手脚,割了他小JJ,让这小畜生这辈子都再也做不了男人,,让他后悔终生今天撞在我们手里。”
“两个小娘们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偏偏喜欢一个死人妖,哥我们三十几号人,个个都是猛男帅哥,今儿个随便你们俩怎么挑好不好?只要你们跟着我们,哥我们就暂时放过这娘炮,还让你们体验一番极乐天堂,怎么样?”
……
徐佳一副气定神闲,从容淡定,转头顾盼着团团向自己三人围拢过来的这群为数三十几号人的黑压压小瘪三,都是十七、八到二十几岁之间的青年流氓混混。
一个个气势汹汹,面目狰狞凶恶,满嘴爆粗咒骂。
其中十几个顶着大光头;十余个染着一头黄毛;还有十余个奇形怪状,花花绿绿:有的长发披肩,有的扎着小辫子,又有的留个蓬克……
高矮胖瘦不一,丑恶各异,又肤色有白有黑,十几个光着上身穿条大裤叉,十余个敞着胸,还有十余个披着上衣,人人脚下都是一双流里流弊的凉拖。
坦露的肩背,胳膊和胸膛都刻印着各色奇形怪状的纹身,故示着各自的流氓无赖小瘪三身份,似乎是个流里流气的混混人渣是件特别值得炫耀的事情。
又有的手里提着啤酒瓶,有的手里握着短棒,还有的手里拿着明晃晃水果刀或是匕首……一个个耀武扬威,上窜下跳,好不得意凶猛。
内圈隔得近的小瘪三满脸狞笑不止,就开始动手动脚,伸手来拉琪琪和慧儿两女,让她们一阵阵心惊肉跳,娇躯瑟缩一团,惧怕之下只是哑了嗓子不敢出声。
其实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下,徐佳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两女之间抽身出来,两女也早不知不觉间互相抱做一团,相互之间寻找依赖和安慰。
“无影旋风腿!”
但正在这种三人就要受辱,不可如何的时候,徐佳突然出手了,展示出了他的真功夫。
不,因该是出脚了,只见他双手扶在紧紧拥抱一起的琪琪和慧儿两女肩头,整个人突然打横飞了起来,趿着“NICE”黑色凉拖鞋的双脚,当空风火轮一般秋风扫落叶,又像万马千军中横扫千军似的笼罩全场,踢出了一片飓风肆掠般目不可视的无边漆黑腿影。
砰!砰!砰!砰!砰……
借势一起,势不可挡,有如石头砸鸡蛋,但有一切胆敢阻拦于前者立即如被砸破的鸡蛋般溃败,徐佳横飞的身影以相拥在一起的琪琪和慧儿为中心连轴转,好像他整个人横着身躯于半空,变成了一只高功率的巨大强劲风车叶轮,俯卧朝地的在极限高速旋转,快逾狂飚从天降落,无弗及远,呈同心圆将三十几个环绕成圈的围困自己三人的小瘪三割麦茬似的,向外收割开去。
徐佳前后几乎只一个眨眼,快如闪电环绕踢出一圈,这群小瘪三悉数都被踢飞了出去,人仰马翻,东倒西歪,横七竖八躺倒一地,还没反应过来搞明白状况俱已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这变化简直太快,太惊人了,让人的思维转动不过念头,回不过神来,搅拌机和稀泥都不足以形容其快其强劲。
前后不过仅仅一个眨眼的工夫,全场三十几个小瘪三就好像地里麦穗一样被一把极速旋转的镰刀,一波就收割过了一般,全部被割倒了,抛飞跌摔开一地,人人哇哇哀嚎,呼天抢地,轻则伤筋动骨了,重则只怕要终身残废,竟然再不见一个漏网之鱼,在于当地站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