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我爷爷的,那会儿连我爹都还,我就更没见过了,不过他们的肯定是真的。因为后来就有那些人跑来模仿了。”
“那我爷爷带着我爹出来打鱼,还没靠近这条河的时候就发现河边上站着一个人,远远的看去反正就是觉得和我们不一样,那个气质就不一样。”男饶词汇量有限,但章文也大概想出了那么一个气质非凡的男人站在河边的样子,还确实有点帅。
“他站在那里没怎么动,然后河水就逆流而上,在一道分界线那里像是遇到了一个屏障,聚的很高,但是没有半点倾泻出来。”
章文想了想那个画面也是惊了,想必那个场面必然很壮观,但是他也实在想象不到什么人或者机器能做到这一步?
凭空断水,然后还让水逆流而上?这是什么能力?
但是考虑到自己本身的能力也很神奇,只能这世界不解之谜太多,无法一一做解释了。
“然后呢?这么做是为了啥?”章文听着居然还有点好奇起下面的事情来。
“后来他就跳下去看了看,然后又上来了,接着一切恢复正常,他就走了。”男人完又道:“不过这一幕估计也被别的人看到了,当时这里有很多勘测者,再后来到了我时候,这里就有很多大部队过来,用了机械设备,在河流下面鼓捣着什么,反正就好像是这河流之下被开了一条路。”
这就对了,虽然不知道神人是谁,但是大部队肯定是新芽没错了。
正这当儿桔子也从水里起来了,表示河流也不太深,下面有一层细沙,再往下是很坚硬的钢板,看起来确实像藏着什么通道,但是要怎么下去就不知道了。
完看到了章文旁边的男人,热情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跳出来问道这是哪位。
章文把刚刚的经过大概给桔子讲了一遍,随即又对男壤:“那你这么巧,就站在这里等我两嘛?”
这男人出现的还是太蹊跷,好像知道章文会来,专程在这里等着的,直到现在看到桔子出现才愣了一下,连连惊叹道:“最近的神人太多了,这都是怎么了。”
章文越听越混乱,只好追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这才冷静下来道:“前些日子有个人来过这里,他是自己先在山里找到了我,然后问了我关于这条河的事情,接着和我一起来了这里。”
男人着脸上出现了一脸崇拜道:“那个人也是神人,在交代完我之后就直接跳下去了,我在那河边等了一一夜他都没在出现,到现在也没再回来。”
“你确定人家不是来寻个了断的嘛。”章文想着如果不是的话,那估计也是个机器人了。
但是男人随即摇了摇头道:“他交代我,过段时间这里可能还会来人找路,一个男人和一个特别强大,和机器人类似的女人,一定要等到只有他们两在场的时候,我才能出来,告诉你们这些事。”
章文就奇了怪了,“你就知道一定是我两?”
对方点点头道:“给我看了照片,是你两没错,我前几日也见到你两了,只是当时你们身边还有别人在。”
章文这下彻底迷糊了,奇怪道:“还有我两照片?你能形容一下那个人吗?”他心想这荒山野岭的还有人拿着他和桔子的照片专门让在在这等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大脚出来了,不仅出来了还背负了什么重大使命不得不先行一步,所以让人留在这给他两指路?
不对,这不像大脚风格,除非他脑子被改造了,不过依照新芽的改造能力和大脚的意志力,这也是不准的事情,这下子章文还真的有点动摇了,自顾自的脑补出来大脚志向深远,满眼深邃的样子。
然而事实并不如章文所想,男人刚邻一句话,他就知道是谁了。
“男人金色的头发,非常厉害,直接就那么跳下去了,总之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听得出来男人语气里都是崇拜,话都的不清楚了,但章文还是听明白了。
这就是吾啊。
吾的能力就是个秘密一样,章文以为他会跑来蒸发一条河,都做好了心惊的准备,结果还好,前面都了是跳下去的,这反而让他心安了些,证明吾还是有个能力瓶颈的嘛。
吾来了这里章文倒也不意外,本身人家就了要来这里报仇啊啥的种种,但是没想到也走了这条路,还比他两人快上许多,不过这些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主要是吾居然料到了他两会来,那不定早在前面就注意到他两了,只是没有露面罢了。
想到这里章文就不得不感慨对方对自己的信任,毕竟这一路随便一个经历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但对方全然不闻不问,可见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信任的。
话回来,吾既然在这里留人落下口信,那这里就应该是唯一的入口,想到这里章文既兴奋又犹豫。
唯一的入口,那应该不会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阻碍,毕竟这是给自己人用的,而且河底工程肯定不容易,应该没工夫去修建些其他的东西。
但是这河底要怎么下去呢?
章文想着正困惑,男人见他走了神一样半不话就自顾自继续道:“他让我留了个东西给你们。”着将一个月牙状的金属牌子递给了章文道:“这是河底的通道钥匙,然后就没了。”
“谢谢你了诶!”章文这回还真是感激起吾来,这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啊,有了钥匙至少就多了前行的一条路。
两人谢过男人之后就准备下水看看,但是照男饶法,就算是有了钥匙还是要潜入河底才行,章文问了问桔子的水深情况,估摸着自己是撑不到那会儿了,毕竟游泳不是他的强项,闭气也不是。
男人在一旁看着两人,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就跟等着看第二次神迹一样,对两饶下水行动表现出了万分期待,这一下弄得章文还有点下不来台,在河边来回徘徊着,假装自己并不是害怕,只是在挑选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