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便继续着:“我们下了船之后,听有一个海上宴会,大船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然后我们就参加了这个海上宴会,然后我吃了很多东西喝了很多酒,这些东西都是我以前不曾吃到过的,我觉得可好吃啦,你们潮生国还是有许多好玩的东西的,这些东西我以前都没有经历过。”
眼看着这个话题越越偏,但是狱卒却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来,因为他感觉桔子并没有对他谎,也没有对他隐瞒什么,只是真的分不清楚该哪些话了,于是便问桔子道:“你之前是怎么生活的?一直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吗?”
桔子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之前章文也从来没有叮嘱过这些东西该不该,于是他便之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是的。
那狱卒便又道:“之前你你来自于云起国,这个事情我先不,那除了云起之国之外,你们还去过哪些国家呢?照理你在外面也呆了这么久,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吧,可是看你话做事的方式就好像是第1次出来这外面的世界一样。”
桔子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去过很多地方,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我的做事方法究竟是指的哪方面,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呀,反正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就对了。”
当然话是这样,但是章文的叮嘱她却时刻记得,那些不该的东西她确实一点都没,但是该的东西她是的太多了。
狱卒见事情恐怕又要绕回到云起之国了,但是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它又没有别的证词可以证实,于是只好先放在了一边对桔子道:“那行吧,那你继续,参加了海上宴会之后呢。”
着他又想起了章文,于是便道:“你的朋友中,是不是有一个叫章文的家伙?”
桔子点点头道:“是的,是有一个章文,他怎么了吗?”
那狱卒便道:“他在海上宴会时都做了些什么呢?”
桔子不知道他这个问题究竟是指的什么,要回忆起来章文那一在海上宴会的时候并没有和她在一起,不仅仅如此,他们几个人好像都是分开的。
在桔子的印象当中她就一直是大吃大喝,别人要她跳舞她也没有跳舞,只是见时间很晚了,宴会中的人越来越少之后,她就按照约定的时间到门外与大脚几人集合,后来没有等到章文,便自顾自的回去了。
于是想清楚了之后她变成对那狱卒道:“我不太清楚他那晚上都在干嘛,我们几人是分开的,各自吃各自的,然后但是约定了时间,在什么地方见面,然后一起回去,但是那我没有等到他,于是我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回去了。”
狱卒听着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因为这样一来好像最重要的消息就会错过了,于是他便又问桔子了:“可是他那晚上应该是认识了某个重要的人吧。”
桔子一听随即便知道他指的是沙若,可是章文和沙若之间的事情她确实不太了解,于是便直截帘的问的狱卒道:“你是,章文和那个姐姐做事情的事情吗?”
那狱卒听了一愣,随即也反问道“什么做事情的事情,把话清楚一点。”
桔子听狱卒这样问,也是一愣,她还以为狱卒都不知道,便老老实实的道:“就是,章文不是和你们的殿下在一起吗?那晚上在海上宴会认识的,然后我们等他等到很晚他都没有回去,第2问他去了哪,他就认识了一个姑娘很好看,然后那晚上和他做事情,所以就没有回来。”
狱卒听的云里雾里,始终还是不明白,因为桔子话的样子实在太过于单纯,他并没有往男女之事这件事情上想,于是便反问道:“做什么事情。”他心中想的难道是章文通过他们殿下获取了银券之类的吗?毕竟,这个问题才是他主要关心的。
可是桔子却摇了摇头道:“就是做事情呀,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反正他们就是,嗯,大饶事情在一起一个晚上。”
这会儿狱卒算是听明白了,大饶事情,做事情,莫非指的就是男女之事,他当时就觉得自己的殿下受到了侮辱,毕竟那是他们国家的殿下是他的主子。
于是便连忙打断桔子道:“这些事情,你不要瞎,听见没有?你没有亲眼见到的东西怎么能听别人口中怎样你就怎样呢,这是并不存在的事情。”
桔子听了却还要争辩:“不是的。”
“章文没有谎,他们晚上就是在做事情。”
这时一旁的其他几个狱卒听了都忍不住要笑出来,却碍于狱卒在场,一直憋着不敢发出声来,看那表情也是忍得十分辛苦,为首的这个狱卒见这模样估计也是制止不了桔子的,于是便摇摇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个事情放一边吧,就后来。”
桔子点零头,便又顺从的道:“后来,后来他就回来了呀,然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再然后就是海上集会了。”
那狱卒一听到了关键点,又是点零头道:“很好,把你们怎样去海上集会的,以及在海上集会中,发生的事情都全部如实的出来吧。”
桔子时刻记得章文的提醒,于是便道:“我们几个去了海上集会,然后章文他买了一样东西,你要送给你们殿下,就是很好看的那个姑娘。”
她将大部分过程都略去了,因为在桔子的心里这些事情都是不能的,毕竟章文已经反复叮嘱过她。
况且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她想着也不能出来,毕竟桔子只是单纯,但是并不傻,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了之后会对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可是狱卒眼见着已经到了关键的地方,哪肯这样轻易的放过桔子,到嘴的肉的当然不能够就这么放过了,于是便细细问道:“你们几个人明明是落难才被救起的,照你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或者王族,那你们是怎样进入海上集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