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这人世间的男人心灰意冷,我只是想着还没有完全的放弃,我总觉得或许会有一个男人那么与众不同,会在我落入泥泞的时候,伸手将我拉出来,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恰恰就在那一天我遇到了,从他救我的那一刻起,朝我伸出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断定了,他是我今生今世要守护的人,也是我三生三世想要缔结良缘的人,但是我十生十世想要修成圈里的人。三风少爷就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听你讲的故事我很欣慰,我想几百年之后,他开始修仙了,我也确实又找到了他,并且没有想到还能够和修仙的他在一起,那应该是我莫大的荣耀吧,只是我想要知道后来的我和他,真的变成你们说的那样吗?真的走了那条路吗?那故事的后来是怎样的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章文看着小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因为他还没有弄明白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拆散小红和三风道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改变,能够改变所有的事情就是他们要做的吗?但章文弄不明白,心中一时之间没断定,可是他又想着,既然事情走到这个程度,那如果不说的话可能也无法来什么改变?难道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们活几百年再活到那一天吗?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小红却没有,等给他那么多时间思考,只是站起身来,忽然一下蹭到了章文的面前道:“能不能告诉我,后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知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实情,因为如果要乱编是不会变得这么完整的,况且,也没有现在的这么多巧合,凭你们知道我是谁,我的真实身份,又一见面就认识他很难三风道长,这些事情加起来,我是信你们的,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后面的事情究竟怎样。”
章文看着小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问他道:“就算我告诉你了,你能做些什么呢?你会改变你的心意,改变你自己的想法吗?”
小红听了这话就沉默了,随即想了半天便对章文道:“你不告诉我我又如何知道?毕竟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只要你告诉我后来究竟如何了,我才明白自己这一路究竟该怎样走,也才知道自己这一路,究竟是错是对。”
让我看着小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真的将真相告诉了他,这所有的一切就会改变吗?如果这一切改变的话,那后来的事情是否也会跟着有变化呢?难道这才是他们离开秘境的通道吗?
章文一时之间也琢磨不定了,毕竟,更改以前的事情怎么样来说,都是不应该的,发生了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已经被认定了,想要改变属于逆天道而行,而在这个以天道尊崇的世界当中,又如何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呢?可是他看着小红也弄不明白,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莫非本身才应该告诉他,所有的一切才有一个对错吗?他看着小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小红却没有放过他,只是一个劲的追问着答案,随即便对章文道:“后来的事情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无论后来的事情是好或不好都没有关系,从你的态度我也看出来了,恐怕后来的结局不会太好吧,我只是想要知道,后来的小红真的走了那条路吗?居然拿生人练级,怎么可能呢?我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章文听了这话,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随即便问他道:“那如果是你的话,会怎样做呢?”
小红看着他便道:“就算事情真的如你所说,已经走了这条路,已经走了那三人链接的路,那我也不会任由他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我们的恋情,是损修为逆天道的事情,所以不可能就这样任由它发展,如果是我但凡还有一丝理智的话都会停止这件事情,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追他的道行并不是唯一的选择,我还可以停下来,废除自己所有的修为,洗净罪孽,从原生状态开始,从一只燕子的状态开始重新修炼,或许会花好几百年的时间,或许会和他越走越远,但是没有关系,如果两个人注定是会在一起的,那总有一天我还会和他想你,他还会和我在一起,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也许我们只是有缘无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也修不成神仙眷侣。”
“既然这样的话,早点放弃又有什么关系呢?长痛不如短痛,都是要告别的,在合适的时间告别,彼此心中虽然会留有遗憾,但是至少没有酿成更大的罪过,这不就很好吗?我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即便说是要杀人,也最多只是吓吓人罢了,所以,人人练就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想象,我究竟是从怎样的状态出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这一切都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听到的故事是吗?那也许故事并不是这样的吧,我想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发展的,至少我应该不是故事中的那个人。”
章文听了她说的这些,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真假,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心。小红确实做不出那样的事情,至少他现在所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至于往后究竟会怎样,他也拿不准也不清楚,不过关键的是,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也明白了小红,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随机,他便决定,与其如此,不如将后来的事情都讲给他听,究竟如何便由他自己来定夺好了。
在这件事情当中,章文等人充其量只是一个看客,只是一个故事的倾诉者和讲述者,只是一个传达者罢了,从头到尾都并没有参与到其中,这其中的事实纷纷与恩怨,只有当事人清楚,旁的人谁又不是旁观者呢,谁又能够真正明白这里边的缘由呢?所以,他无法做出任何决定,他所做的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将所有的人,他已知的事情全盘托出,至于这东西是真是假也不重要,至于当事人会有什么感受也不重要,因为所有的选择并不是由他来做。是由当事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