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遭到改变,那些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如果一开始三风道长不采取好奇心靠近小红,而是根据自己的当时心意直接表明心意,并且揭穿小红的话,或许一开始会让小红觉得窘迫,但是慢慢的他自然也会想通,毕竟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小红自然也许还会放不下他,但是也只是偷偷的在身后看着她,说不定还会激励自己好好休息,而在孟道长也照样踏着自己的修仙之旅,说不定。反而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可惜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发展,两个人都走了不该走的路,所以,一切就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谁能说谁对谁错呢,无非只是因缘巧合,有因有果,因果相循,注定吧。
章文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的感慨,而此刻天色已暗,大家都已经昏昏沉沉,章文也带着思绪在这样的夜色当中和着大家一起沉沉睡去了,桔子听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反倒是引发了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思考,因此这一晚都忙着问三风道长,修仙的故事和妖怪的故事,三风道长人也很好,倒是不厌其烦的给他讲了许多有关的事情,不过这些倒也不多不重要,反正就这么欣赏打闹着,等到天色渐见光明的时候,章文和大脚已经醒来了,三风道长坐在一旁看着两人醒来便微微一笑:“醒了吗?好好准备一下,清醒清醒自己的脑袋吧,昨天给你们讲了那么多,估计对你们的影响也挺大的,毕竟我所说的和你们所以为的相差甚远吧。不过师弟很快就要来了,如果你们真的有疑问的话,可以亲自问他,不多一会儿他应该就会来到这里了,我想势力,虽然做了一些事情,但是他本性是不坏的,如果你们要去问他真相的话,他也会如实相告的,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沟通是否会顺利,希望师弟能够想通,然后放出小红吧。”
章文在这时在一旁倒是有点懵圈了,这是兄弟两人在他眼里倒确实是挺有意思的,师兄说了这么多时候感觉似乎是觉得自己和小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吧,而且在他的心里师弟也没有过错,只是机缘巧合造成了这一切罢了,如今在他的看法里只是希望师弟能够放下执念,从而也放出小红,让一切都回归到正本,所有人可以开开心心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皆大欢喜,而从次师弟说的那些话来听,似乎也觉得师兄太过于执念,甚至也一直想要找到他,不过找到他之后究竟会怎样,章文道也不能确定,不过从次听他说的话来看的话,估计找到了他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话要说。
就这么看起来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章文涛也觉得挺好。可怕的,于是想了想倒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反正这件事情她已经完全的迷茫了,大家都不是好人,但也都算不是坏人,既然好坏各自灿烂的话,也轮不到他们几个去评头论足,毕竟关于仙与妖之间的结局究竟是怎样的概念。章文也并不能理解,如果是以她的现代思维去看的话,心和腰反正都是生物也没什么不一样,只要是生物就应该是平等的吗?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未必如此,因此章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他说了师弟要来,那就应该是确定了这件事情才对,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要多加耽搁呢,想到这里正好和大家便匆匆忙忙洗漱了一番,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就像是坐在一旁要看一场好戏一样,我也懒得管他们,调整一下,收拾一会儿,这几天画了一幅画,画刚画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忽然空地处金光闪起,一个人影缓缓出现,不用多说,这自然就是实力来了,章文等人,也见过这个场景,因此倒也十分眼熟。不过三风道长看去倒也没有10分的着急,只是慢慢的放下了画笔,随即将画作好好的平铺展开,让它在风中缓缓晾干,而章文正是导演一看却发现的话,依然是绿峰山,但是画中的场景可就有意思了,仿佛正是他们现在的处境,首先空地处一个坐在木石桌画画的人不就正是三风道长自己吗?周边坐了三个人分别是章文大角和桔子。
而远处一团雾蒙蒙的光线当中所出现的人应该就是三风道长的师弟了,这样看来三风道长果然神通已经恢复,此时此刻居然都能够画出这些东西来了,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倒也不是很重要,反正这些东西和他也没什么,感慨,也就感慨这一路经过了各种神奇的事物也多,没必要特意为这么一件事情而感慨
等到三风道长终于放下手中的事情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实力,两人这也算是久别重逢,师弟站在原地也一动不动,没有说任何话,表情很是凝重,中文的人之前还没有见过师弟这样的表情,在他们的印象中虽然与势力不熟,只见过两面,但是每一次见面是立杆的,给他们的感觉都是非常的阳光,看去也是很好的一个人,但是此时此刻的实力却并不是这样,而是看去有非常多的形式,正因为他这种表情皱纹的人,瞬间心中的天平又开始倾斜,总觉得视力又是无辜的,于是,此刻在场的5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章文也是目光凝重看着两人心中飘着许多混乱的思绪,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然事实现在也轮不到她去说什么,毕竟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此刻的大脚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家的心思一向比较简单也比较直接,对于他来说,完全除了客观道理,可以完全明辨是非的事情之外,像这种事情他都是无法插手,也无法判断对错的,不过更为关键的是对于他来说这件事的对错和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大概是在场最清晰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