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便见到一名身穿蛟龙图案衣袍,面色阴霾的青年走了进来,其眼眸如毒蟒般阴毒,笑吟吟凝视着秦牧。
他正是han国太子!
在其身边还有名气宇轩昂,面色白净,嘴角始终挂着微笑的han国四公子——韩宇。
只不过,韩宇并未与太子并肩而行,而是与太子错开一步,宛如侍从的跟在太子身后。
自他进来后,也没说任何话语,而是直径走到自己的位置,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很显然,他这不准备插手任何事情,将自己抛开事外,无欲无求。
“相国大人,我说的可对?”这时,太子坐在距韩王最近的位置,抬头反问了句。
声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张开地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宛如变色龙似的变着颜色,向后躬身,作缉道,“太子所言甚是,是老臣理解错大王的意思了。”
在说话间,苍老的容颜浮现一抹无奈,以及担忧。
无奈,指的是太子竟向着姬无夜,这二者联手起来,想必……在朝野可谓是横行霸道。
而担忧的却是秦牧!
看样子,这门婚事不会容易促成,姬无夜和太子必定百般阻挠。
接下来,便看秦牧是如何应对了!
想到这里,他有意无意瞥了眼秦牧所在位置,竟然见到对方气若神态,丝毫没有畏惧、慌乱,这才松了口气。
“你就是秦牧?”这时,太子再次咄咄逼人,质问道。
这下,红莲公主看不过去了,气冲冲站起身来,掐着腰,“大哥,你这是要干嘛?”
就在刚才,她可是亲眼见到大哥(太子)和姬无夜针对秦牧。
虽说她与秦牧接触时间较短,但凭直觉告诉自己……秦牧是个可依靠之人,要比他国王子,亦或者达官贵臣嫡子强十倍,甚至数百倍。
而大哥他们这样针对秦牧,岂不是要破坏她向往自由的希望吗?
因此,她要替秦牧出头。
可话音落下,太子使劲挥了下衣袍,大声呵斥道,“这里岂是你能来的地方?来人,送公主回寝宫。”
“诺!”
“诺!”
几名太子亲信侍卫跨着剑,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红莲公主疾驰而来,就在距几米之遥时,秦牧缓缓放下酒樽。
顿时,酒樽宛如化作一道长有翅膀,且散发恐怖的毒蚺,吐着蛇信,冰冷的蛇瞳凝视着眼前侍卫,令他们呆愣在原地。
只见他们身躯颤抖,豆大的汗珠布满脸颊,打湿沉重的铠甲,延着铠甲纹路滴落在地,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并且,伴随着汗珠声外,还有失禁的恶臭味传出。
这所发生的事,转眼即逝,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已彻底瘫痪在地,浑身使不出劲来。
在眼前,那只毒蚺已消失不见,只有秦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紧接着,秦牧把玩着酒樽,调侃了句,“太子殿下,你的亲信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在如此庄严之地,在公主面前,做出如此污秽之事呢?”
“来人,把这些侍卫拖出去,斩了!”
声音霸道绝伦,令人不可违抗。
然后,几名侍卫将瘫痪在地的太子亲信拖了出去,很快传来一道求饶声,以及凄惨叫声。
“你……”
太子见此,顿时噎的说不出话来。
虽说刚才并不知晓到底发生何事,但他清楚……这必定是秦牧捣的鬼,要不然……侍卫岂能做出如此污浊之事呢?
殊不知,在他暗暗琢磨时,在其身边的姬无夜眼神微眯,内心震惊,暗道,“灵压震慑?这是灵武境才能做到的,看样子……深藏不露,既然如此……本将军与你好好玩玩。”
然后,他唤来一名侍卫,低声跟侍卫说了几句,侍卫便急忙转身离去……只不过,在离开前,眼角有意无意瞥了眼秦牧方向。
这一幕,皆被秦牧看在眼中,眼眸浮现戏谑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把戏。”
“秦牧公子,你在嘀咕什么?”在其身边的红莲公主问道,然后歪着头不解,“还有……刚才你对那些侍卫做了些什么?”
秦牧轻抿了口酒,微微一笑,“也没什么,就是略施小计,不让这些污浊之人靠近公主殿下。”
噗嗤……
红莲公主闻言,捂着嘴偷笑了声,“那就多谢秦牧公子解围。”
紧接着,秦牧与红莲公主相谈甚欢,而这一幕落入太子眼中,却如同欲要喷发的怒火,攥着酒樽的手已青筋暴出。
虽说,他贵为太子,未来王位的储君,但未到登基之时,任何事皆可发生……尤其,他得知四弟韩宇门客众多,能人异士皆聚集于此,内心升起了种种担忧。
不过,他偶然间曾结识燕国王室——雁春君,并打成了协约,只要将红莲公主嫁予雁春君,而雁春君将会帮助他顺利登王位。
这样一来,他的太子之位稳固如山。
虽说,他知道雁春君是个好色之徒,但为了自己的王位,可以说不择手段。
尽管牺牲的是自己妹妹,那也在所不辞。
在王室中,没有亲情可言!
可在关键时刻却冒出个秦牧?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于是,他便利用了姬无夜的爪牙——毒蝎门的刺客刺杀秦牧,若是秦牧死了,调查的嫌疑方向,必定是姬无夜!
而他?可高枕无忧!
谁能料到,刺杀秦牧当夜,毒蝎门却被灭了满门。
如今又见到秦牧安然无恙,以及与红莲甚是亲密,令他内心充满了愤怒。
可在宴席之,又无法去发泄!
想到这里,猛然举起酒樽,将酒一饮而尽。
殊不知,他的细微表情早就被四公子韩宇看到,对此,韩宇讥笑了声,端坐在案板,静静等着父王的圣临。
过了没多久,大殿深处传来一道尖锐声,“大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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