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韩王安眼神呆滞,嘴里嘀咕着。
大秦铁骑逼近!
欲寻少年英雄,那岂不是秦牧吗?
如今他不仅亲手赶走了秦牧,还彻底将其得罪……一手好牌被他打成了烂牌。
此时,他肠子都已悔青了。
通过张开地的介绍,秦牧智谋超群,精通兵法,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通过瞬杀姬无夜,足以看出对方的实力。
更何况,在数十万众中的护卫军的围剿下,杀的护卫军溃不成军,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这如此壮举,简直‘国士无双’!
在这一刻,他乍然浮现张开地对秦牧的评价——得一人,可定七国。
此言,并非差矣!
可意识到这一切,皆已晚矣!
如今内有秦牧这个煞星攻伐血衣堡,外有百万大秦铁骑虎视眈眈,令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暗暗琢磨时,在其身边的四公子——韩宇向前一步,双手作缉,“父王,孩儿认为……其最终根源在秦牧身,只要将其安抚好,亦或者他离开han国……想必han国之危必解。”
在说话间,俊逸的脸庞浮现狰狞的神情。
耻辱!
这绝对是耻辱!
辱骂国君,杀死太子,血染王宫,屠杀禁卫军!
这任何一样,皆可定下死罪,罪不可恕!
可这一切全部是秦牧所干,但他们不仅治不了秦牧,还得请求对方宽恕,这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
但百万大秦铁骑压境,面对生死存亡之际,不得妥协!
“哎!”
韩王安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揉着发胀的头,“宇儿,你说要怎么做?”
韩宇沉吟了声,组织了下语言,徐徐解释道,“第一,赶紧下令,让驻扎在血衣堡内的冰甲军撤离,按秦牧以及他的那些铁骑战力,冰甲军不敌,若无谓反抗,必定损失惨重。”
“二,通过传话,猜测秦国还不知他们苦苦寻找的人,正是秦牧……咱们以这个情报作为交换,令蒙骜给予吾等七日时间……介时,秦牧已离开han国……秦国也没出兵的理由。”
语言简洁,逻辑清晰,有条不紊。
韩王安闻言,琢磨了片刻,然后挥了下手,“好,宇儿……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去吧。”
韩宇低头作缉,“谨遵父王圣旨。”
紧接着,他便转身离开了大殿,只留下愁眉苦脸,连连摇头的韩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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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堡,由几座雪山包裹在其中,唯有一座吊桥通往城堡中,桥下乃是云雾缭绕,深不可见底的深渊。
令人震撼的……城堡皆有一根根红色锁链捆绑着,仿佛在叙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血衣堡内驻扎着血衣侯的亲属护卫——冰甲军,身披冰冷盔甲,冰矛,其战力要远超于王宫禁卫军。
尤其,冰甲军可辅助血衣侯——白亦非使用‘冰冻领域’,在这领域中,血衣侯白亦非战力递增。
轰……
轰……
轰……
就在这时,地动山摇,三千幽冥铁骑杀到唯一通往血衣堡的吊桥前,自动排列防御阵型,并腾出一条宽敞的路。
放眼望去,便见到秦牧骑着幽冥战马缓缓而来,在其身边紧跟着剑魔——独孤求败,以及靓丽身影的紫女。
剑魔和紫女在农家潜龙堂,故意哄抬高价,血衣侯随身佩剑以一万五千八百金交易完成。
然后,潜龙堂拿走专属自己的佣金后,剑魔和紫女便揣着剩余的钱前往紫兰轩。
可在路听闻,秦牧大闹宴席殿,血染王宫。
尤其是剑魔得知秦牧身处危险的刹那,没有任何停留直奔王宫……可还未到王宫却遇到了秦牧,以及三千幽冥铁骑,
于是,孤独求败和紫女便跟着秦牧来到了血衣堡。
吁……
吁……
在吊桥前,秦牧也停了下来,扫了下眼前场景,轻笑了声,“此地倒是可以啊……易守难攻,这座吊桥凭借百人可阻挡数万敌军,尤其桥下更是机关无数,稍有不慎陨落当场。”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丝毫没有任何的担忧。
血衣堡?
他早已让独孤求败摸清了路线,并在桥下吊了一根绳索,延着绳索便可悄无声息潜入血衣堡。
到时候,里应外合,血衣堡很快便会攻下!
想到这里,秦牧轻挥了下手,“一队千户率领你的铁骑跟随剑魔潜入对方城堡内,二队千户开始佯攻,三队千户寻找有利地形,就地隐藏,以防身后敌军来犯。”
“诺!”
“诺!”
“诺!”
顿时,幽冥铁骑下了战马分工有序的执行,只留下一千幽冥铁骑对吊桥发起了进攻。
血衣堡内,守卫在城墙的冰甲军见此,大声喊道,“敌袭……敌……”
嗖……
还未等他说完,一根箭矢破空而来,从嘴贯穿至脑后,携带恐怖的力道,笔直将其钉在印有蝙蝠的旗杆。
下一刻,厮杀声,凄惨声,不绝如缕。
箭矢满天飞舞,残骸断臂扔的遍地都是……尤其血衣侯依托雪山,大雪纷飞,鲜红色血液将洁白如霜的地面染红,宛如一轮血红圆月。
由于秦牧早就有准备,一千名幽冥铁骑潜入血衣堡后方,前后夹击,没用多久……易守难攻,戒备森严的血衣堡被攻破了。
而秦牧浑身染着浓郁的血腥味,大马金刀的进入了血衣堡,并且部分幽冥铁骑各行其所,把守着重要位置,以防敌军来犯。
紫女站在吊桥前,秀丽的眼眸凝望着秦牧渐行渐远的背影,精致脸蛋浮现复杂的神情,咬着唇齿,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可下一秒,绝美的容颜露出坚韧的神态,攥紧着拳头,大步流星紧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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