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没事吧?”路,独孤求败瞥了眼光着右脚的秦牧,满是关心的询问道。
自他和秦牧从王宫出来后,便注意到秦牧右脚传来烧焦味,并且左手静静攥着赤红色的玉簪,一言不发,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秦牧闻言,轻轻摇了下头,“没啥大碍,只不过被木枝划破了脚。”
“那你手女人玉簪是咋回事?”独孤求败继续问道。
额……
此话一出,秦牧嘴角抽搐了下。
这尼玛……这咋解释?
莫非,要告诉他遇到了艳遇?看光了阴阳家的东君?
这事,岂能告之他人?
咦?
忽然,秦牧轻咦了声,脸色怪异问道,“剑魔前辈,您怎么有兴趣关心这些事呢?还有……你怎么话变多了?”
独孤求败苍老的容颜,浮现一抹喜色,“舒畅,今日打的舒畅,令我很是振奋。”
额……
秦牧闻言,额头布满黑线,内心是凌乱的。
这简直就是打架狂魔。
这若是领着独孤求败前往墨家、道家,以及农家门切磋,砸招牌,这简直是个不错的主意。
并且,独孤求败还会欣然乐意。
想到这里,秦牧不由轻笑了声,调侃了句,“舒畅就好,剑魔前辈……日后带你去其他地方,领教不同的对手,如何?”
“好,没问题。”独孤求败宛如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嗖嗖嗖……
嗖嗖嗖……
身如鬼影,快如闪电。
没用多久,他们便回到了府邸内。
只不过,秦牧吩咐独孤求败先回去休憩,而他直接进入了紫女,可刚推开门后,紫女却依靠在软塌,眼眸魅惑的看着秦牧,轻声细语笑道,“公子,您回来了啊?”
秦牧闻言,歪着头,疑惑的问道,“你一直没睡。”
“没有,自从你们离开后,奴家便静静等公子回来。”紫女笑眯眯回答道。
声音诱人,充满了勾引性。
可此时秦牧却没心情跟他废话,而是直接向前走到椅子,将烫伤的脚抬起来,“快,帮个忙……先将这伤消消毒。”
“啊?”
紫女见此,脸色大惊,急忙坐了起来,“公子,您这是怎么弄的?您脚怎么会烫伤呢?”
在说话间,她记得忘穿了鞋,急匆匆搬出药箱,半跪在秦牧身前给他处理伤口。
对此,秦牧也缓缓将事情经过大概告诉了紫女。
在闲聊时,时间一晃而逝。
翌日清晨,晴空万里。
秦国,咸阳城内,炸翻了天。
数千名黑甲秦军,以十人一组,分工有序穿插在各个街道,搜查各家各户。
其搜查的对象,却是脚心。
只要脚心有疤痕,亦或者有伤口的人,皆会被秦军压回监牢内,等待稍后的问审。
此时,街道流言蜚语,各自揣测的想法纷纷而出,闹得人尽皆知。
“你们知道吗?昨天貌似王宫出了刺客,毁掉数十座大殿,并打伤了国师的人。”
“天呐……这岂不是大逆不道?若是被抓起来……死刑,对他来说是个奢望。”
“谁说不是呢?貌似在与刺杀时,刺客脚心受了箭伤,这才全城戒备,搜查所有人的脚心。”
“哪儿是中了箭伤,我朋友是禁卫军的人,据说是不小心扎在碎剑的,不管怎么说……谁的脚心若是受伤,那简直就是倒大霉了。”
“谁知道呢?传闻不是惊闻七国的秦牧来咸阳呢?昨日之事会不会是他干的?他可是什么都敢做,血溅han国王宫,击杀当朝太子……简直令人敬佩不已。”
踏踏踏……
踏踏踏……
踏踏踏……
殊不知,在他们议论时,令人敬畏的廷尉——蒙毅的车娇慢悠悠朝着豪宅而去。
看似娇夫慢悠悠的,但实则坐在娇子内的蒙毅却心如急焚,手中攥着玩物,青筋暴出,额头隐约冒着汗液。
闯入王宫?
打伤阴阳家的五大长老,以及护法?
若非关键时刻,阴阳家首领出现,天知晓会发生何事?
幸亏,刺客被伤着了,脚心留下了烫伤!
如此轰动的事,令他下意识想到昨日刚进入咸阳的秦牧。
正是如此担忧,他才以探望为借口,急匆匆朝着秦牧的住所而去,内心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他,千万不要是他’。
过了没多久,他便到了秦牧所在地,下了娇子,命娇夫在门外等着,而他直接跨步进去了。
此时,秦牧正在庭院内,正依靠在摇椅晒着太阳,在其身边的紫女耐心的剥着葡萄皮,小心翼翼递到秦牧嘴边。
蒙毅见此,向前一步,爽朗笑道,“秦公子,果真悠闲自在,更是有美人作伴,真是煞羡旁人啊!”
“啊?”
秦牧闻言,循声望去,乍然见到蒙毅,明知故问道,“蒙毅,你来了?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呢!”
说着,他对紫女挥了挥手,示意给蒙毅搬个凳子过来。
对此,紫女会意后,很快搬来椅子放在地,蒙毅面带疑惑,坐了去,轻声询问道,“秦公子,您找我何事?”
“也没啥大事。”秦牧轻笑了声,然后抬头与蒙毅相视一眼,直率道,“初到咸阳,准备做个生意,但是手续麻烦啊,得需要蒙毅大人出个面。”
在说话间,眼眸凝视着蒙毅,静静等待着对方答复。
可蒙毅连连摆手,“别……别,秦公子,您千万别再叫我蒙毅大人,这……我可承受不起,不过……您所说的事,根本不是事,待我回府内,叫人给您去办,办完再给您拿过来。”
申请手续!
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
更何况,秦牧对他来说,不仅是个机遇,还是报恩的机会……只要对方张嘴,牺牲性命也得办成。
秦牧听到这话,双手作缉,“那就多谢了,日后必定登门拜访。”
“秦公子,您这就客气了。”蒙毅连忙站起身来,回礼道。
然后,他眼睛‘滴溜溜’直转,伸着脖子,探着脑袋,“秦公子,您可知今日街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