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城下,秦王亲自审‘庖丁案件’瞬息传在咸阳城内外,纷纷引起百姓的讨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庖丁不是在饭菜下毒吗?怎么能惊动秦王呢?”
“对啊……这简直太过离奇了吧?堂堂一国之君,岂会关心这几条人命呢?”
“嘘……你们小声点,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据说此案件牵扯到相国大人,秦王能不重视吗?相国可是秦王的仲父!”
“切,你知道个屁?不懂别瞎说……否则,小心掉脑袋……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明天咱们看看会发生何事吧!”
咸阳城内各个角落皆是互相传言此事,并轻声细语议论此事,并且各个势力也有所行动,飞鸽传书送外他国王宫。
暗流涌动!
坐岸观火!
甚至,有的还大胆猜测……这其中是秦牧挑起来的。
只因,神秘秦牧走到哪儿皆会闹出不小的动静,击杀匈奴单于,掀起七国纷争;前往han国,血溅王宫,击杀太子!
如今,传言来到秦牧已来到咸阳城,再次升起如此大的事?
这不得不令人遐想!
殊不知,在他们暗自猜测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秦牧依靠在院内摇椅,美滋滋的享受着日光浴。
呼……
呼……
呼……
此时,一名名壮汉抬着陶瓷缸满头大汗朝着府内运进去,呈‘一’字顺序排列。
每走一步,壮汉浑身都在摇晃,可见陶瓷缸的重量。
其实,陶瓷缸并不重,重的是里面的水和黄鳝。
放眼望去,一条条通体为黄斑的鳝在缸内四处游动,密密麻麻,至少数百条……大的足有婴儿胳膊粗,小的也有拇指粗。
若是密集恐惧症的人见此,早就吓昏了过去。
紫女见此,精致脸蛋浮现一抹疑惑,“公子,您为何花大价钱购买如此多的黄鳝吗?莫非……咱们这段时间吃黄鳝?”
在说话间,内心升起了浓浓的好奇,以及不解。
自秦牧回来后,他便命张良前往河边,在渔夫家中以市场的双倍价格购买黄鳝。
这消息传开,渔夫可是炸了锅。
有的急忙将黄鳝送过来,甚至有的已出海打捞,还在源源不断的送往府内,亦或者转交给张良。
而那些陶瓷缸内的黄鳝,便是公子所购买的。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在扔钱啊!
对紫女的疑惑,秦牧摇了摇头,“黄鳝太补,可不能总这么吃!”
“那您购买这么多干嘛啊?”紫女再次问道。
秦牧神秘一笑,“当然是破案,还庖丁个清白。”
“啊?”紫女愣了下,刚要张嘴继续询问时,秦牧打了个哈欠,“夜幕降临,答案自然揭晓……待这些人搬完后,唤醒我下,我先休憩会儿。”
对此,紫女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烈日炎炎的太阳渐渐西斜,阳光变得不再炙热,而是温顺了许多,继续搬着陶瓷缸的壮汉也不再满头大汗。
没过多久,六七十个陶瓷缸皆被搬了进来。
而那些壮汉也累的够呛,直接坐在地,擦着汗水,轻声议论着,“你们说……秦公子要这么多黄鳝干嘛用?这要吃……也吃不了啊!”
“对啊,哎……有钱人的世界咱们不懂,只需做好本分的事即可。”
踏踏踏……
踏踏踏……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以及磁性声,“张良,你带这几位壮士去饭店吃点东西,并一分不差的给予他们工钱。”
“是,公子。”
这些工人听到此话,满是感激的答谢着秦牧,嘴里一个劲的夸赞着,只因……他们从未没有如此待遇。
别说请他们吃饭了,在平时,只要金主别克扣他们的钱,便是谢天谢地了。
紧接着,张良便带着他们离开了府邸。
唯独剩下秦牧和紫女在院内,在这寂静的这片场地,时而传来‘呲呲呲’的黄鳝游动声。
此时,秦牧来到装有黄鳝的陶瓷缸内,平视缸内的水面,喃喃自语道,“希望这些缸内有我要找的东西吧!”
“公子,您到底在找什么?”这时,紫女向前问道。
此话一出,秦牧微微一笑,随手抓了把泥鳅,轻声问道,“你可曾听说过‘望月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