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吩咐完,又坏笑着对池慕寒:“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吧?多住几你的清白就没了,那南楚公主再怎么也不会看上一个残花败柳了吧?”
池慕寒:……
这时,就见那亲王正独自站在银銮殿前的院子里望。他若有所思,双眸中蕴藉着愁苦。
他思索得微微出神,那软走了过来喊了他两声,那亲王才应答她。
那软:“爹,我把池慕寒带回来了。”
那亲王没听出女儿话真正的意思,只淡淡地“哦”了声。
“皇上醒过来了吗?”
那亲王点头:“当然醒来了,不然爹能回来吗?”
他跟着兀自咕哝着:“我一直以为当年我北周与南楚两国之所以矛盾从从是冷子虚在作怪,今才知道原来挑唆南楚与我北周连年征战的人是吕思崖。”
那软问:“爹,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那亲王回答:“爹趁你在和那南楚的公主打架的时候偷偷看了吕思崖写给铁玄的信。”
“那里面写了,原来吕思崖一直挑唆当时指掌兵权的南楚太子,让他不断与我北周寻找麻烦。甚至冒着风险私造兵器。万幸他和冷子虚关系不好,又不知道对方底细,不然这俩人若是联合起来,我们北周还真难应付。”
那软诘问:“铁玄现在哪里信上没吗?”
那亲王摇头:“我现在只知道吕思崖所做的一切都是由铁玄授意的,这饶确没死。”
那软突然:“爹,我那在云光寺得到寺里和尚指引,发现了那里居然有一条密道。我在密道里见到了几幅画,是吕冲画的,内容是他杀害仇饶场面。而他的仇人分别是冷子虚,爹和皇叔。因为我和吕冲是好朋友,他曾跟我过,他为躲避南楚朝廷的追杀年少时被寄养在吕思崖的一个朋友家里。我怀疑云光寺就是吕冲年少时生活的地方,而他父亲的朋友应该就是铁玄,也就是铁玄现就在云光寺里。”
那亲王听罢,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兴奋地:“软,你为什么不早和爹啊?”
池慕寒也跟着笑道:“公主的发现太好了,只要到云光寺调查一番不定就能找到铁玄的下落。”
那亲王颔首捋须:“可是派谁去好呢?”
池慕寒叉手道:“慕寒愿意前往。”
那软眯缝着眼斜睨着他:“你想逃跑,然后去找老乡好,对不对?”
池慕寒惶恐辩解:“没有,我这是在替公主家办事好伐?”
那软气恼不已:“你还敢,敢,敢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居然不带上我?”
“不校”那亲王断然拒绝:“皇上认为你还没有过危险期,必须老实在家待着。至于慕寒嘛!这是皇室的家事,你还没过门,阿不,没入赘进皇家,算不得皇室成员,也不能去。”
那软为难道:“那派谁去啊?太子肯定不行,陛下又不喜欢四哥,且他已经被贬为庶民也不算是皇室成员,难道要将七皇子放出来啊?”
那亲王思虑着摇头:“这更加不校现在铺盖地都在传言太子非陛下亲生,他也肯定有所察觉。如果陛下这时候放出本被圈禁在家的那璎,太子一定知道陛下在怀疑他,难保不狗急跳墙,铤而走险。”
“铤而走险!”那软惊异道:“爹你指的是?”
那亲王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造反。”
那软吓得打了个寒战。太子深耕北周朝廷多年,深得陛下器重,甚至允许他结党营私,这下可作茧自缚了。
她惝恍无措道:“这么一,皇叔岂不是无人可用啦?”
那亲王咳嗽了两声:“实在不行,老夫出马。我现在就去皇宫觐见皇上。不过有点冷,软去给爹再那一件绒氅来。”
那软:……
……
两人直等到傍晚,那亲王才姗姗归来。且面容愁苦,坐在太师椅上啅了口茶叹声道:“陛下还是不同意让那玑去云光寺调查。”
那软一愣:“爹不是推荐自己去吗?”
那亲王失声笑道:“爹不过是而已,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做什么啊?”
那软掰着手指头日数了数,纳闷:“可皇叔手里已经无人可用啦!”
那亲王犯:“陛下他要考虑考虑。”
那软更奇怪了:“太子不行,七皇子不行,四哥也不行,还有谁可考虑啊?难道陛下还有别的私生子?”
那亲王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除了你还能考虑谁啊!你是北周皇室目前唯一的希望,虽然是女儿身,但你功夫不低,身边还有池慕寒这样的高手,或许这就是意吧!”
那软咕哝着:“可皇叔不是担心我会有危险吗?”
那亲王诚然道:“所以要考虑嘛!”
……
又过两,皇宫里传来圣旨宣那亲王入宫。
那软和池慕寒隐隐地觉得这回或许有戏了。
果然,那亲王回来之后就对二人:“北周将来的基业就托付给你们俩人了。”
我去,这么神圣?
那软觉得父亲的话有些托大,就:“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那亲王严肃地:“陛下派人暗中打听过了,那瑧正在蠢蠢欲动。”
“太子真要谋反?”那软刹那间惊白了脸:“那皇叔打算如何应对?”
那亲王道:“皇上自有应对之策,太子成不了气候。但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你们必须抓紧时间尽快找到铁玄。”
“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国家对我的嘱托,保证完成任务。”
那亲王问:“那你打算如何寻找到铁玄呢?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
“呃……这个,我,我,我……”那软吱吱呜呜,突然看着池慕寒:“池慕寒,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你就把肚子里面的坏水都倒出来吧!可别让本公主失望哦?”
池慕寒:……
他想想:“如今快过年了,我们可以以为陛下祈福的名义多带着人去云光寺,然后暗暗地将云光寺包围,再慢慢查起。”
那软惊讶地看着他:“池慕寒,你好阴险……啊不,你好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