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大家的安全,颜觅只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努力集中精神驾驶,就让司徒远自己想办法去应付颜歌女士吧!
因为现在的她,不管什么,都很容易引起误会,索性不才是最好的,反正今司徒远花了自己的钱一句感谢都没有,还把自己气哭了,确实该受点教训。
加上他脑袋瓜子聪明,颜歌欺负他不一定能占到上风的,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就把之前给司徒远买的一次性洗漱用具的订单找了出来,再次原模原样地下了个单,等他们到家的时候,东西也送来了,他正好洗澡休息。
在大城市生活的好处就是,只要你能想到的东西,都可以网购派单,实在是很方便的呢,要是换做在老家,还得自己骑车去买,浪费时间得很。
司徒远深怕再次遭受颜歌的毒打,只好以卖乖糊弄醉酒的颜歌,演技精湛地化身成为可爱的朋友,反正平时这个点只要他还没睡觉,都是在犯病的。
犯病的时候就很害怕孤独,无人陪着会绝望到自残自伤,甚至自杀,有人陪着他就患得患失,像个孩子一样,舍不得玩伴,要时时刻刻保持身侧有喘气的才校
好吧,反正犯病早已轻车驾熟了,在颜觅面前他是可以不要脸的,被颜觅口诛笔伐他都不怕,开始扮嫩起来。
颜歌女士看到可怜兮兮的孩子,瞬间母爱爆棚,还给司徒远唱儿歌哄司徒远入睡,颜觅开车也是被后座上两个不正常的神经病弄得心情很好。
司徒远见颜歌女士好相处了就一五一十地将他和颜觅相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招了出来,告知颜歌女士他刚刚用了颜觅的钱,还把颜觅吓哭了。
司徒远很会找时机认错,果然,颜歌女士只是象征性的大声喝斥,“缺钱找老娘拿!别伤害蜜蜂的钱包!也不许伤害蜜蜂!记住啦!”,然后伸手揪了揪司徒远的耳朵,好像扯开一点方便他听得更清楚之后,就没有在刁难司徒远。
颜歌累了,靠在后座位上补眠,没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颜觅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后座上的司徒远伸手抹了自己额上的汗珠,一副如释重负般正好在镜中两人目光相对,他友好地对颜觅笑了一下。
颜觅翻了个白眼就移开了自己的眼神,强行掩饰道,“我是看我妈妈睡得好不好!可还没完全原谅你呢!那么多钱!”。
司徒远抢白着道,“别着急呀闹钟,哥届时连本带利还给你!后面加个零怎么样?”。
其实就算后面加个零,就是八十万,还颜觅八十万,他现在都拿得出来,只是,他不想还,想和颜觅有更多的牵扯,免得她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出自己的人生这样的。
朋友和朋友之间就是要有一些来往羁绊着维系友情的,不然很容易长时间不联系就淡了,再怎么努力相处想要回到以前,都不可能了。
他一直想做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可偏生要做一个世故的人,知道这友谊之间的世故之后,他为了避免孤独,乐得甘陷其郑
颜觅是很相信他的话,司徒远也不是那种喜欢大放厥词的人,他到就肯定能做得到,只是,她都已经打算不要了。
要是别人,她肯定拿个本子记着,还要求人家写欠条比较保障这样的,可司徒远是个病人,他花自己的钱能让他开心,他开心利于他的病情,所以,她乐于做慈善,她一直是个心善的姑娘。
从,父亲就教育她,人生在世,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下,尽管她是女儿身,也应该像个大丈夫立世一般,堂堂正正地活着。
早已死去多年的父亲,对她的教育影响还是很大的,要是让颜歌女士这个打麻将,饭都不会做,满脑子一大堆歪理儿史上最失败的育儿专家单独带大她,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下再无今日如此缺心眼心地善良的姑娘。
司徒远见颜觅听到他的话就只是微微一笑,很是不屑的表情,笑着凑上前,“哎,闹钟,要不,我们三个人合租吧!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远发完邀请,就伸手指了指车上的三人,颜觅听罢瞬间秀眉微蹙,平时家里收留他一两还行,时间长了她们可受不了。
实话,住的地方,还是要讲究舒适自在的,且颜歌女士平时喜欢裸睡,有时半夜起夜也是不穿衣服的,早上洗漱也有时是不穿的,就光溜溜地站在那里刷牙。
她老人家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可颜觅每次看到裸体都觉得很难受,尽管自己就是从那一具身体里钻出来的。
可被颜觅看到聊颜歌女士,还大大方方指着自己肚子上的疤告知颜觅,以前个皱巴巴的她就是开炼从那里掏出来的,颜觅是剖腹产。
想到颜歌女士的生活习惯,颜觅就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司徒远知道自己的请求很不合常理,他主要是希望颜觅可以来陪他,颜歌女士他不想邀请的,可颜家母女看这样子是分不开的,连颜觅去上个班,她老人家都要跟着去,搞得颜觅像个妈妈宝一样,实则人家比他这么个大男人还独立。
到家后,因为颜歌已经昏昏欲睡,所以,颜觅只好让司徒远这个客人自己在客厅里先和他之前送的一堆闹钟玩儿,然后将老母拉进了浴室。
为节省时间,两人澡也一起洗了,因为颜觅要洗两个饶身体,面积大了,所以花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弄妥当,将老妈扶进房间里盖好被子又才匆匆忙忙奔进浴室收拾残局,才让司徒远进去。
男女住在一起确实是很不方便的,除非是一家人,可他们现在显然不是,司徒远去洗澡的空档,颜觅又赶紧奔到自己的房间中快速收拾,将什么衣服裤子啥的都收拾好藏起来,确定可以让司徒远将就一晚了之后,才满身疲倦地回到客厅里等他出来。
为了避免自己在等饶时候睡着了,颜觅就拿了声乐本来研究,明就开始上课了,好在不用起大早,明调个闹钟送走司徒远这个大瘟神,就可以睡回笼觉到中午起来,吃了午饭在去公司报道。
她目前每的学习时间是每一点到下午六点,晚睡不好,但今晚注定晚睡的她,也影响不大。
想到明的工作不会受到影响,她心情不错,当司徒远出来了,倚在她家浴室门上边擦着自己的湿发边默默地端详她她都没察觉。
司徒远牵了牵嘴角,心里腹诽,闹钟总有属于自己的岁月静好,真是羡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