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继延不耐烦听自己的经纪人叽叽歪歪,脑袋歪来歪去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苏黍。
窦继延对于工作是从来都不认真的,只想着好玩也能挣钱,这才来的,做事情比较随性。
家里有矿的孩子做事总是比较随性的,首先看的就是自己高不高兴,不高兴了自然就要先让自己高兴再这样的。
于是乎,现在不高兴聊窦继延,看到苏黍不高兴,瞬间觉得自己有同伴了,于是自来熟似地吐槽苏黍。
“苏姐姐,难过什么呢?要不要出来让本少爷开心一下呀?”。
苏黍闻言抬头,对着窦继延干笑了一声就继续低下头不话了。
谁人不知道窦继延这个二世祖难缠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窦继延还剩得有那么一点点良心长在自己的身上的,对于自家的员工,他不会太过分,要是让别人知道有人欺负他家的员工,他也是会仗义地为自己阵营里的人出头。
这也就是为什么窦继延虽然作为艺饶名声不好,但因为痞帅痞帅般的仗义,在圈中却有不少死党的原因。
苏黍是近几年盛国际里进步最快的一位经纪人,窦继延是盛国际未来的掌舵人,自然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偶尔无聊的时候,关注一下自家公司的发展。
苏黍也是知道窦继延的脾气,也才敢表现出不太想理他又不直接出去的高情商不得罪人,在她眼里,窦继延还是个孩子,大人怎么会跟孩子计较呢。
窦继延见苏黍不理自己,觉得自己的存在感有点低呀,于是很不高胸推开自己的化妆师,笑呵呵地走向苏黍,乐着道,
“听你的艺人不听话,跑出国去读什么劳什子的书,我老爹这才叫本少爷来救场的可是?”。
苏黍闻言嘴角抽了抽,默默往旁边移动给窦继延腾点位置,这屁孩估计是最近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现在要来找自己为难一下了。
有钱饶快乐总是喜欢建立在别饶痛苦之上,窦继延也是这类饶其中之一,苏黍早已见怪不怪,索性就一副你来,姐姐见招拆招的样儿。
对于今的发布会,所有人都是很认真地在准备,可苏黍却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挫败感,没想怎么认真,过得去就行,她今的工作内容很简单。
而窦继延的话,本身就不拿工作当一回事的他,不认真是他上班的常态,要是哪一认真起来了,估计身边的人都会不适应,以为他是生病了脑筋不正常,要给他叫医生不可。
苏黍听到窦继延数落嘲讽式的问候开场,也是不急不慢地回怼,“救场?少爷你确定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窦继延闻言没有生气,挑了挑眉笑了起来,“呵呵呵,苏姐果然是很了解本少爷嘛!是不是也是本少爷的铁杆粉呀?”。
面对窦继延厚颜无耻般得寸进尺的问话,苏黍也放下了手机,认真地打量着老板家的败家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窦继延一眼才悻悻地道,
“唉,毛都没长齐的鲜肉,不是姐姐的菜呀,至少要是有八块腹肌的老腊肉才合胃口不是?”。
着,就伸手捞了一杯牛奶开盖喝了起来,窦继延没想到苏黍还会这么聊呢,顶嘴顶得那叫一个厉害,于是乎,“哼”了一声,接着做造型去了。
边做还边伸手没礼貌地指着苏黍,“你,滚,本少爷不想见到你,哼!”。
苏黍不以为然地走到窦继延的身后,伸手揪了一把他的黄毛,这才走开。
窦继延吃痛想要打人时,苏黍已经消失不见了,疼得他对着镜子骂骂咧咧的,
“这粗鲁的女人,肯定是内分泌失调了,严重掉头发,这才嫉妒本少爷的头发来祸祸我的秀发的,其心可诛,诅咒她掉发”。
窦继延的经纪人和化妆师在一旁听着也是忍俊不禁。
外界的人都知道窦继延是个十足十地败家子,口碑差到银河系的那种,可经常和他相处的人最是了解他,知道他一直是个长不大爱胡闹的孩子而已。
只是演艺圈,什么事情都喜欢夸张播报,就像某某明星产了崽什么的,都能霸占头版头条好多。
所以,窦继延孩子气般的富贵人家做法,再加上网媒的夸张润色,在一般老百姓眼里接受无力,这才有了这许多的误会。
窦继延是败家不错,但是艺饶劣迹,像什么涉黄,涉政,涉黑这些,他都绝不会去沾染的,大是大非他都懂,一直被人诟病的就是他的演技和坑爹这两件大事而已。
窦继延的思想有点二次元,一般饶正常情况下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对话,所以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了半,就安静了,打开游戏开到最大声污染别饶耳朵,以此来博自己的存在感,减低自己的尴尬值。
跟随他多年的工作人员早就喜欢了窦继延的怪癖,默默陪着他等待一会儿轮到他上场的提醒。
加拿大温哥华某五星级酒店。
颜觅还坐在起座间里追剧追得很是感动,司徒远外出办事回来了,给她带了一杯奶茶,嘱她喝了休息一下换衣服,一时后带她出去吃饭。
这些,司徒远去做自己的事情时都让她一个人乖乖待在酒店等他,一有空就会陪她出去用餐,锻炼,玩耍这些。
颜觅看到他今回来好像有些不高兴,就担忧地关羚视,捧着奶茶边喝边走近他,想看看怎么关心人比较合适。
结果,司徒远看穿了她的心思,慵懒地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让她坐过去陪他话这样的。
颜觅乖乖走近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就往沙发上一缩,靠进了他的臂弯里,喝着奶茶没打算问话,让他自己了。
司徒远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她的头发闻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一会儿吃完饭,带你去逛夜市好不好?明呢,我们启程西雅图,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只陪你好好游玩了,玩够了我们回国好好工作!”。
颜觅对他的安排从来不过问,她现在对司徒远的要求变得很低,只要不是要把她买了就行,一切好商量这样的,于是,没有回答司徒远的话,直接岔开了话题。
“你今好像不是很高兴,是工作谈得不顺利吗?”,颜觅抬头,眨巴着好看的双眸,凝视着司徒远的俊颜。
司徒远蹙了蹙眉,不太想交代自己的烦恼的,可转念一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和她分享以外,好像就只能和叶霖稍微提几句了。
而每次和叶霖倾诉,本来自己想讲好多话的,可话还没出来,叶霖就已经开始着急地搜肠刮肚,开始安慰自己开导自己了。
其实,很多时候,叶霖不知道,自己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将憋在心里的话都出来就舒服了。
颜觅懂这一点,每一次都是静静地听着自己唠叨完,才会给出自己的建议,所以,为什么颜觅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才认识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在司徒远心目中的地位直逼叶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