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看到她躲却开心了,笑呵呵地将人抱起,直接往厨房走去,距离原谅自己不远了,先吃饱再说,好饿哦,再不得吃东西,就要把小闹钟给吃干抹尽了。
颜觅还以为他是要抱她回房间,吓得一直在喝斥他的行为,没想到自己被放在厨房的台面上坐着时,一脸懵逼,司徒远笑嘻嘻地嘱咐她不许乱跑,然后将厨房门关了,自己搬了个小凳子拿着菜盆就乖乖坐着守在门边,开心地择起了菜。
颜觅被吓懵了好久,一直坐在台面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坐在门口择菜的司徒远,莫名其妙地缓慢从台面上下来,然后去洗锅洗碗,这孩子,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择菜也择得乱七八糟的,算了,他选什么菜就给他做什么吃的吧!
想着自己好像在和个智障相处,颜觅就嘴角抽了抽,这个在自己面前看来像孩子,像智障,其实智商超高的孩子,就算分手了出现在她的面前,撒泼哭闹还是很可爱的。
要是别人,颜觅可能会觉得自己被打扰,但要是眼前这个孩子,她就会觉得可爱了,可能也是因人而异吧!对自己曾给过特殊感情的人,在遇到关于这个人的问题时,思考总会多一些的。
颜觅洗好锅装了冷水再烧之后,就转过身背靠着灶台,双手环抱于胸前打量着还穿着工作装坐在门口的司徒远,司徒远好像脑门上也长了眼睛一般,颜觅才看他他就察觉了,笑嘻嘻地抬头与她对视抢先开口,“家里有我的换洗衣服吗?”。
司徒远虽然是笑着说的,也不报任何希望,颜觅是个正常人呀,分手了搬了新家,怎么还可能会准备有他要用的东西,加上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来这里找他的。
于是乎,看到颜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就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再次笑着道,“不急不急,我呼个电话叫保姆送来!没有指责你照顾不周的意思!本该由我照顾你!”。
颜觅摇了摇头心中腹诽,哥,您的脸皮是真的很厚啊!但看到他拿出手机才觉得不对,自己需要阻止不能让他住家里,遂扑了过去要抢他的手机。
好,司徒远被她一吓抱在膝上剥的豆子盆就掉了,豆子撒了一地,颜觅正巧踩着了豆子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门牙还直接磕到了他的脑门,疼得她眼冒金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远却是高兴得很,趁机搂住她的腰身不让人摔地上,然后因为冲击力自己的背部也狠狠撞到了门上,屁股下的凳子刮着瓷砖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待停止后,司徒远才继续笑嘻嘻地安慰投怀送抱的女友,“不急不急,不用这么热情,我就说嘛,家里没个男人不行,你看,在自己家的厨房都能摔到!真是不让人省心的!”。
颜觅被埋汰,不悦地一手顶着自己的嘴里的门牙,轻轻触碰开掉了没有,一手毫不客气地拍打在了他的身上,这魂淡的脑门是真的很硬啊。
话说,要不是他盆里的豆子,她会摔吗?真是欲哭无泪,现在嘴疼,说话都不利索了,司徒远被揍却依然笑得很开心,他希望这样打打闹闹的身体接触,之前从无有这样的体验呢,因为自己一向不喜欢距离自己三米以内有人的。
遂,一手虚扶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拨通保姆的电话,任颜觅在一旁唔唔唔含糊不清地抗议他都视而不见,开玩笑吧,能来这儿了还不赶紧住一晚继续求原谅,让她亲口保证和自己和好,那要是哪天他再来,估计颜觅家的锁又换了,从此对他拒之门外。
打完电话颜觅见无力回天也只得仰天长叹,心思放回了自己的门牙上,司徒远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还不忘逗她笑,“其实你投怀送抱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容我先吃点东西再说,家里没个女人真的是三餐不继得很,吃饱喝足淋浴睡觉,小闹钟,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睡前故事,一会儿说给你听呀!
哎呦呦,我看看,是不是刚刚想亲我,然后用力过猛磕着牙了?哎呦呦,我热情奔放的小闹钟,这叫为夫”。
面对司徒远又开始的碎碎念,颜觅简直不想理他,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打开照相机查看自己的牙,谁叫为了免他打扰将手机关机放在客厅了,现在又被他堵在厨房呢。
司徒远笑了笑,在颜觅认真看着自己的牙时,宠溺地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然后下巴枕在她的小肩膀上看着她对着照相机里龇牙咧嘴的,一点形象也无,真是可爱。
快乐无价,和她在一起,心情是真的很放松呀,以后一定要切记冲动是魔鬼这句话,面对事业上的事情,他都是很冷静认真的,以后也将颜觅当成自己的事业之一,一定帮她排除出现在她生活中的所有万难,让她有心思给自己提供快乐。
其实,从一进门就对颜觅又抱又亲的,加上现在两人还这么亲密地玩着手机,以他对她的了解,颜觅要是没打从心里原谅他,是一定不会对他这么友好,给他靠近她的机会的,遂一脸感激地对着手机屏幕中,还在龇牙咧嘴的颜觅严肃认真地道,
“颜觅,我可以和你结婚,有法律捆绑的关系,也决定和你生孩子,我以后尽量不去讨厌孩子了,你什么时候要孩子,你就召唤我!
反正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你说,我们俩都长得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崽应该也不讨厌的吧?我现在要多挣一点钱”。
颜觅闻言秀眉微蹙,像看傻子似的将目光看向了司徒远,司徒远这病孩子,也就只有在她面前感到开心,有无话找话说的时候,就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别人看到的都是他高冷的那一面,以为他一天能说三句话就是奇迹了,其实,他在颜觅的面前,是个话痨,有时说话还都是一顿的废话,主谓宾全部颠倒他也不管颜觅能不能听懂,先说为快。
司徒远见颜觅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自己的舌头停止了一下,颜觅却从嫌弃的神色换成了母亲般欣慰的笑容,扬了扬下巴鼓励他继续,她听着。
然后司徒远被咬着的舌头好像得到了解放,笑呵呵地继续他天南地北的话题,跳跃性很强,跨度很大,但他依然说得井井有条,眉飞色舞,看看,人家孩子学识多渊博,什么都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