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闲的人还在吃瓜,瓜都还没吃完呢,他们吃瓜的主角已经在马不停蹄地忙其他的了,颜觅一边忙和徐嵘录制的新歌nespair,一边已经在洽淡影视剧,毕竟,她的主战场还是要颜戏的。
就在年轻人都很忙的时候,非常关心他们忙碌照顾不好自己身体的长辈们,关心他们来了。
程妈妈从颜歌女士笑着辞世后,终于清醒了许多,看着身边的亲朋,一个一个离去,她也慢慢在心底里,开始接受了程贽已经离开了很多年的事实。
她不在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恢复了清醒,来到了海市,和司徒远颜觅一起生活,照顾她想照顾的人,这个世界上的牵挂不多了,能在自己关心的人的身上找到关心的地方,让自己的心灵有个寄托,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所以,振作起来的程妈妈决定不再浑浑噩噩活下去,准备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在得知了司徒远的心脏只能用活人的来换,还要找合适他的心脏时,程妈妈去做了体检,心底悄悄下定决心,用自己的心脏去救自己的外甥。
以前姐姐还在的时候,父母走了她们相依为命,姐姐什么事情都以她为先,小小年纪就一边打工供俩个人上学,生活的苦基本上都是她吃了,将自己照顾得很好。
现在姐姐的孩子需要帮助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看着不管的,她的心脏,和司徒远是最匹配的。
当年知道姐姐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子被送走,本来她是想要留下来自己养的,可那时的程家父母不同意,她又刚怀了程贽,身体不好,自身都自顾不暇还需要人照顾,就不说还要照顾一个消费昂贵的试管婴儿,那时候的程家的生活条件,比现在差太多了。
司徒远从一出生,待在实验室器皿里生活的两年多,粗略估算了一下,他每天的消费都是一万元以上,还是以前的日子哦,就更不说后面要供他读最好的大学,培养他那些高贵的贵族气质,玩一些什么贵族的游戏之类的了。
之后,生活条件慢慢改善了,自己的婆婆和公公都走了,程贽也长大了,本来想等程贽大学毕业,好好工作后,她牵挂少了就可以去找自己的外甥了,没想到,程贽在读大一的时候,查出了身体不好,患了肺炎。
程家人全部投身到了对抗病魔的斗争里,颜觅出现了,欧然和周炎也相继出现了,然后,从那年的恰逢梨花开之际,大家的相爱相杀就开始了,故事就这样,延续到了今天。
程妈妈恢复了清醒后,也可以理性地去看待一些事情了,其实,最值得同情的人是颜觅,好倒霉,谈两个恋爱都和他们家杠上了,他们家也是倒霉,颜觅的对象非死即病的,都不知道谁影响的谁了。
换做封建的古代,迷信的妇女肯定会说某某克了自己的儿子,可换做女方那边,何尝又不是你们家某某克了我女儿,害我女儿吃尽苦头之类的。
事情发生了就要解决,推来推去事情解决不了的同时,还少了一个得力的助力,真是得不偿失,思想的进步,也是需要时间的,也不能说那个年代的人说法做饭不对,只是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比较好沟通明理的世界里。
程妈妈一直都是个明理的人,在疯疯癫癫承受极大丧子之痛的精神压力时,都没有将程贽的离世赖到谁身上,接受了程贽病逝的消息,心疼身边关心颜觅的所有人,包含颜觅。85bk85
所以,现在和程爸爸来到海市,骗程爸爸说颜觅和司徒远需要照顾,现在也只有自己这两个亲人了,俩夫妇就来了。
来到海市和司徒远颜觅一起生活的日子,程妈妈格外珍惜,很快,真的相处得像一对母子一样了,这让程妈妈时不时还是会恍惚觉得,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司徒远和程贽,她很多时候,傻傻分不清楚。
就在颜觅在外拍戏的某天晚上,下打暴雨,程妈妈不放心医护对司徒远的照顾,亲自去坚持他房间的窗户又没关牢之类的,嘱咐了好几句才给颜觅打电话,问颜觅在哪里。
颜觅凌晨两点多还在外面拍一段宣传公益的小视频,还在努力摒弃掉外界的所有噪音去背台词,和合作演员对戏什么的,工作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程妈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关心,弄得她愣愣的,恍恍惚惚以为是自己妈妈的关心,以前工作到很晚的时候,颜歌女士也这样关心自己的。
程妈妈关心完这两个小孩,才美滋滋地含着笑去睡觉,一晚上睡得很踏实,许久没入梦的程贽,也入梦来了。
梦中,程妈妈正在老家的厨房里忙碌,程贽一身球服抱着个篮球出现在她身后,满头大汗,浑身汗湿湿的,倚在门上笑着叫唤她点菜单,自己要吃什么这样的。
梦很乱,一来还是母子的温馨相处瞬间,莫名其妙切换到了另一个画面,程贽一身病服,消瘦地站在医院的走廊里,逆着光背对着程妈妈,严肃认真地轻声说话,“妈妈,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不要再针对颜觅了,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喜欢什么你都要否定,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呢?”。
程妈妈着急了,急忙解释,“贽儿,不是这样的,你听妈妈说,贽儿?贽儿?”,最后一个画面是程贽消失在了程妈妈的面前,满脸都是生气的模样,程妈妈想要扑过去抓,手还没触碰到冰冷的墙面,就吓醒了,满额的冷汗。
程爸爸忧心地给她擦拭汗珠,程妈妈瞬间泪崩,歇斯底的地大哭,“还在怨我!儿子还在怨我!”。
于此同时,从梦中惊醒的还有司徒远和颜觅,他们同时梦到了程贽,颜觅也就算了,毕竟和程贽有过一段恋情,两人比较熟悉,司徒远就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梦到自己一样,因为程贽和他长得太像了,只是,各方面的言辞举动,都不符合他的审美,弄得他很不舒服。
被梦惊醒的程妈妈还在哭泣,司徒远和颜觅已经在通电话了,两人电话一接通就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我梦到了程贽。”,话音一落,两头的电话静默了好几十秒,尴尬得针落可闻。
最后以结束工作后尽快会面详聊结束了凌晨的对话,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颜觅又要去做舞台了,和徐嵘合作的那一首nespair。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