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啊”女王老远催促道,“都一样的。”
“是啊,都一样,就是他吧。”周游指了指面前的肉瘤,“现在开始你不要控制他,全权交给我们。”
“嗯,实现了。”
周游这才吼道:“云吞,搬!”
“店店店店店店长”
“赶紧的,上次视频的事儿还没完呢。”
“我去叫剁手来干这活儿成吗?”
“别老想着欺负比你弱的,再不搬就把你留在这里反省。”
“别别别我搬还不行么。”
一行肉瘤,原路回到了传送石前,又假模假样进行了一些测算后,才与女王道别。
这个女王,也是周游见过最有排面的女王了,迪视尼如果敢拍一部有关她的电影就好了。
回到郁灵位面,几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闻自己。
还好,很正常,但他们还是很想洗澡,总觉得身上有一层奇怪的物质。
此时,不存在者也终于露出了真容,是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冷艳女孩,此时,她终于可以再次开口了。
“我藏的这么深都能找到。”女孩瞥向周游,嘴角微扬,“不愧是破局者,没让我失望。”
“的确很深。”周游想了想,还是努力抬起手,“前辈辛苦了。”
“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冬眠中度过,没那么老。”女孩遥望着四周,依然酷酷地说道,“我的隐藏如此深邃,一定是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吧?”
“恭喜,你是第二个。”这会儿表匠笑嘻嘻地从传送石后面冒了出来,“好久不见了,茧。对了,我们现在都用代号的,我现在是表匠。”
“那我就叫蝶吧。”女孩回身跳下了传送石,本来想保持酷酷的神态,但看到表匠,还是没忍住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开始了终于开始了”
“我们没白等,孩子”表匠轻轻地抚摸着蝶的发丝,“现在不一样了,氛围很浓,人们处在真理解放的边缘了只差临门一脚。”
“冷家呢?”蝶回头望向周游,“他们有没有启用位面武器?”
“别担心孩子,那早已失传了。”
“他做到了?”蝶惊道,“他真的销毁了位面武器?”
“不是他,是他们。”表匠叹道,“唯一的一颗位面炸弹用在了泛灵位面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东西了,隐藏者们早已销毁了武器的制作方式,现在没一个人能掌握那玩意儿。”
“没人掌握?那我们的反击从何谈起?”
“我是说没一个人,但我们可以凑在一起。”表匠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块碎片,当然,串联在一起的关键在隐藏者脑子里。”
“是他么?”蝶立刻转身望向周游。
“不不,隐藏者不会兼任破局者,那样他就没法隐藏了。”表匠指着周游介绍道,“这位是破局者周”
“咳。”周游咳了一下。
“好吧”表匠不得不重新介绍,“这位是破局者不存在者联盟的领袖位面拯救者周游。”
“还是湮灭者不可名状者的传人。”周游再次伸手,“周游。”
蝶呆呆看着周游:“这里面有几个头衔是自封的?”
“95。”表匠偷偷说道。
“咳!”
“不是自封,这都是群众的呼声啊。”表匠赶紧将二人拉到一起,介绍道,“这位是茧,曾经最大的虫群帝国的领袖,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位逃脱命运掌控,主动脱离虫群群落成为自由体的女王,她比我们所有人都更看重自由。”
“当然。”蝶轻哼一声,“规律之魔将层层枷锁捆在生命体之间,没人能逃脱奴役,即便是王,也因王国的存续与臣民的福祉,而被所有人奴役,唯有打破枷锁,破茧成蝶。”
周游略显尴尬地说:“嗯这个,我生活的地方其实挺自由的,你可以去试试。”
“现在的闲鱼,不可能有自由的地方。”蝶冷笑道,“请问,你生活的地方,生命有没有不想做的事?”
“有。”云吞抢答。
“那可以不做么?”
“不行。”云吞再次抢答,这次是含泪的。
蝶笑道:“再请问,生命的全程,有多少清醒的时间在做不想做的事情?”
“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的大多数时间。”这次是虚天灵答的。
“这就叫自由?”蝶微笑着看着周游,“看来我们对这个词的理解偏差不小。”
周游只摇头道:“照你的说法,唯有乐园位面算的上是自由了。”
“你说樱愫紫那里?那确实好过大多数地方,但你试过长时间在那里生活么?”蝶抬手轻轻抚摸着周游的脸,“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蜜罐里的生活,想体验一下痛苦或者悲伤,我打赌她会和你翻脸,毕竟,她是以幸福为食的。很遗憾,可爱的破局者,你在她那里没法自由的享受痛苦,你依然是奴隶,幸福的奴隶。”
“好吧,杠精的奴隶。”
“杠精是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差不多一个方向就好了。”表匠擦着汗拦到二人中间,“目前不存在者的数量不得而知,但最少,我们需要找到6个,这样才能将知识拼凑完全,还差得远呢,快去忙!”
“老表你不觉得她很极端吗?”周游摇着头不去理蝶。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蝶也摇着头不想理周游,“对你来说,相当于割除了全部身体,只留下大脑,只有这样方能洞悉本质。你还在被本能奴役,可怜的破局人。”
“你追求自由就不是本能了?”
“当然不是,我的本能是支配一切。”
“那你就是被反抗本能的意识所奴役的人,不自由就对了。”
“表匠我能把他裹起来消化掉吗?”
“别别别你可能打不过他”表匠死拉着蝶。
“不要内耗啊,店长。”虚天灵也做做样子拉了拉周游的袖子,“常规的意见分歧而已。”
“小家伙说的对。”蝶哼了一声,甩开表匠,冲周游冷笑道,“干掉冷家再说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