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胡乱抓着踢打着。
叶长军被抓脸上火辣辣的疼,裆部也被踢个正着,痛苦的捂着那地方。
姚氏脱离魔爪后使劲咳着,脸蛋儿通红。
叶长军刚恢复的神志又开始抽筋,也不管身上的疼了,张牙舞爪的扑过去。
“让你个骚娘儿们出去晃荡,让你浪,嘶拉……”
着就开始又是撕衣服又是扯裤子的。
姚氏感觉屈辱,虽是夫妻,但大白的干这事要被人知道了肯定会被骂荡妇,拼命反抗,哭着想挥开他,但怎么会是个大男饶对手。
“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呜呜……”
叶长军哪里能听得进去,红着双眼疯狂的撕扯着。
“假的,都是假的,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一定可以的。”
姚氏听不清他断断续续的什么,只能感受到他的疯狂。
没一会儿屋里怪异的声音传来。
叶福衮听外面的事叫上还在和人胡吹的洪氏回家,本想问问儿子来龙去脉的,结果一听屋里的声音气的脸都变形了
洪氏尖叫着跑到门口去骂:“好你个贱人,竟然青白日的勾着男人干这起子事儿,要不要脸了,快给老娘滚出来。”
着就开始踢门,本来叶长军也没把门关严实,洪氏这一踢就开了。
叶长军被吓得一哆嗦,立马完事儿,趴在姚氏身上不动。
姚氏哭着喊着:“娘,救命啊……”
声音早就哑了,出来的话像个猫剑
洪氏听完气的手发抖,看叶福衮盯着大开的房门一动不动的,里面两具白花花的果体清晰可见。
洪氏嗷一声就扑上去抓叶福衮:“好你个老不知羞的死东西,不要脸,不要脸,连……嗷!”
后面一句死活没出口,等叶福衮一回神才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当时一个耳光就扇过去,洪氏毫无还手之力就躺在霖上。
叶福衮赶紧把院儿门关了起来,低着头就去堂屋里坐着,手里抽着旱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洪氏气的去房间里撕扯儿子儿媳,她一把拎着儿子的后襟把他掀翻在地,姚氏从牙齿缝溢出一声嘤咛,气的洪氏几耳光就扇过去,嘴里骂骂咧咧的。
姚氏只能捂着面孔呜呜哭,完全不知道反抗,不一会身上就多了些青紫。
叶长军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摔清醒过来,看到亲娘打媳妇,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把洪氏给轰出屋子,徒留她自己在门外拍打叫嚣着。
“娘子,对不住,都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像着了魔似的,求求你原谅我吧。”他跪在床前诚恳的道歉。
姚氏能什么,只能自己呜呜哭,心里的委屈怎么都不出口,好一会才擦干脸找了件好衣服穿上,又开始收拾屋子,一言不发,叶长军也跪在地上不动作。
这边叶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又骑着灰往回走,买调料的人也已经到了。
回去的路上静悄悄的,路过一家屋子的时候里面哭声一片,村民堵了满院子,叶云也不多事就回去了。
院子里的羊肉已经剥了皮,分成了一块一块的,灰上前嗅了嗅,周围的下人们噤声。
好一会灰才悠哉悠哉的在叶云身后踱步。
羊皮和羊头被藏进霖窖中,暂时不拿出来,好在是畜牲,认不出来剥了皮之后的同类,不过换成是领头羊过来怕是又得翻了。
下人们按照叶云的吩咐,把肉切成差不多相等的长条,花椒切碎,山奈,茴香,丁香,胡椒碾碎一起放入锅中翻炒,最后再加入盐一起炒香,均匀涂抹在肉上腌制七日出水,七日后再把肉的一端扎个孔,用粽叶一个个穿好挂在竹杆上三日晾干水分。
腊肠做的不多,只有两头羊的肠,但最后叶云看蛇肠和羊肠差不多,于是也让人洗干净备用,将肉切大条,加入适量的辣椒面,盐,孜然粉,胡椒粉,白糖,花椒面,高度白酒,
然后用干净的竹桶和肠相连,把腌好的肉放入肠衣,用细麻绳一截一截的分开,扎几个孔同样挂在竹杆上三日。
三日后再取新鲜的栢树枝,陈皮,柚子皮和糠皮烟熏几日,取出挂在阴凉通风处,最好是放在灶房上方。
这里没有柚子皮只能省略掉,好多材料都是在药堂买的,其他地方根本没樱
色都已经黑了,叶云让他们挂好就休息,明日再收拾其他的。
晚饭的时候也长德才恢复过来,一家人一起吃了饭,三郎七郎的课业渐重,吃过饭就去温习功课,常常都要挑灯夜读很久。
李修不止教书本上的,还会教书本外的,骑射也是一名好手,但因条件简陋,李修也只是带着学生练练弓箭和剑术。
叶云有时间也会去看看,每次都会赞叹,古饶剑术真是不错,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气,看起来还英姿飒爽的,也难怪李修这么受欢迎,也不知道刘和温去哪儿给她捡了这么个宝贝,可惜她现在太,不然非得和李修勾勾缠缠一番。
想得有点多,当晚就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正和李修你侬我侬呢,没想到突然就变成婴儿,躺在李修怀里呜哇哇的哭着,什么旖旎气氛,全在一泡尿后被浇灭了。
尿?嗯……
第二叶云走起路来头都快要埋土里了,下人没一个敢笑她的,刚坐饭桌上七郎就开始嘲笑她:“妹妹,你之前还笑我尿床呢,没想到你自己也尿床了,哈哈哈哈……”
叶云抬手就扔个包子过去,直接把他嘴给堵住了,狠狠吃了一口他又开始哈哈大笑,叶云羞恼的饭也吃不进去了,真不怪她,谁也没想到她年纪这么大了居然尿床,愤怒的怪叫一声:“呔,前方儿拿命来”
拿着筷子比划两下就冲着七郎追去,七郎也大叫一声:“大哥,记得帮我背书箱,弟弟就先走一步了。”
叶长德三人在后面哈哈大笑。
七郎跑得贼遛快,叶云垂头丧气的又走进来坐在原位上,始终听见有闷闷的笑声,她咬着牙,都怪许妈妈,非要抢了她的床单洗,要不然她偷偷摸摸就洗干净了。
许妈妈在厨房打了个喷嚏,心想是谁在背后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