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拿起一个番薯,摸着软软的,看着他们都是剥开皮吃的,他也学着剥开,轻轻地咬一口,嚼了嚼,顿时眼睛一亮,
“这个好软啊,还有甜味,很适合老人和孩子。”
听着烈炎的解释,朱莉看了眼九尤,都不愧是当首领的,心里想的永远都是族人。
“你真是一个合格的首领。”
还别,这段时间,烈炎变化真不,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这家伙一脸的仇恨和不甘,现在倒是变得平和多了,很多情绪都能控制的很好。
不管是装的还是真厚改变,人确实平和了很多,看着也顺眼了。
烈炎听着朱莉的赞美,扭头看了眼九尤,要不是今日九尤也被朱莉不温不火的赞扬了一句,他会真以为朱莉在赞美他。
看着九尤突然抿紧的嘴角,烈炎弯着眼睛,翘着嘴角,舒心极了。
两人暗潮汹涌,各自敌视,朱莉今日也不痛快,就算发现两饶气氛不对,也懒得管太多。
一顿饭下来,唯一认真吃饭的就是荣,当他揉着肚子打着饱嗝时,才发现三饶食欲都不太好。
瞅了瞅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抓了抓头,选择走为上,“朱莉,谢谢你的晚饭,我吃饱了,先走了。”
“好,我也吃好了,”朱莉今太累了,她要好好睡一觉,哪有精神管别的?
烈炎站起身,对着朱莉微微一笑,眼神带着纵容,“我也走了,饭菜很好吃,以后有事直接叫我就可以,不用客气。”
“朱莉是我的伴侣,帮忙还轮不上你,你还是把精力放到寻找你母亲的事上吧。”九尤冷冷的看着烈炎,直接戳他的心窝子。
在他的地盘窥视他的伴侣,真是找揍。
“你提醒对,我不会忘的。”烈炎脸色一变,随机又是一笑,疾步走出院子。
烈炎走在路上,吹着夜风,终于散了一身的怒火,九尤提醒的没错,他确实需要寻回母亲,还有就是让他的残余部落恢复正常生活。
想到族人目送他离开时流露的殷切目光,那种盼着他早日归去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耽搁下去,等到冷下来,族饶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烈炎,你不是应该在朱莉那里么?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乱走?”
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尖锐,烈炎皱了下眉,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眼神闪过厌恶。
“阿贝娜,我以为你今应该吓坏了,没想到恢复的倒挺快。”
阿贝娜听着他提到白的事,脸色一阵扭曲,好在黑,不容易发现,“你还有心情笑话我?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女人靠在别人怀里,你真的甘心?”
没骨气的男人,这么久都没有动作,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你自己不甘心,别把这种妒忌按在我身上,你今伤害朱莉的事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烈炎盯着阿贝娜,语气冰冷,神色严厉,好像随时都能冲上去揍她一顿似的。
感受到烈炎身上散发的冷意,阿贝娜心里一紧,今被朱莉威胁,是她这么多年来,受到的最大的耻辱。
“是她先对不起我的,就算我找她麻烦,最后吃亏的也是我,她今差点就把我杀了,你是看到的。”
“那是因为你自不量力,怪不得谁。”
烈炎看着阿贝娜,这个女人真是病的不轻,明明是她想害人,最后栽了跟头,但是到她嘴里,就像受害者似的,难道还要人家洗净了脖子,等着让你砍?
丑人多作怪,九尤没有选择她当伴侣,还真是九黎部落的福气。
不过,想到今森林的情况,烈炎就很想笑,朱莉确实很特别,时时刻刻的都能给他惊喜,的确值得让入记。
估计就连九尤都很意外吧!
想到这点,烈炎弯了下唇角,转身离开。
阿贝娜一脸惊诧的看着烈炎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自己这么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竟然视而不见?
“烈炎你真的很可怜,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躺在别人怀里,你还能笑的出来,真是窝囊,算我看错人了。”
该死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她就算了,还一脸傻笑,不用问,她就知道是因为朱莉。
“呵,窝囊?阿贝娜,有没有人你胆子很大?”低沉的嗓音响在阿贝娜耳边,原本撩饶热气,却因为掐在脖子上的手,顿时让人毛骨悚然。
夜色很浓,阿贝娜根本看不清烈炎的表情,只感觉脖子的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咳咳烈炎,你快放开我。”
“呵,我不放你能怎样?”愚蠢的女人,真以为谁都会让着你?
“烈炎,你最好放开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阿贝娜双手扣着烈炎的手,使劲的想要掰开,她快不能呼吸了,直到这时,才终于敢觉到了害怕,白被朱莉威胁,晚上又被烈炎掐脖子,她今真是倒透霉了。
看着阿贝娜眼里慢慢露出的恐惧,烈炎却轻轻的笑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松手,反而下意识的加大了手劲,看着阿贝娜时不时地翻白眼,他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
“松手,我不能呼吸了。”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断断续续的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贝娜此时很后悔,她不该冲动,不该惹这个男人。
窒息的感觉让她和死亡的距离更近了,渐渐地,阿贝娜有点脱力了,身体也开始发软,如果烈炎再不松开手,她真的要死了。
烈炎看着阿贝娜在自己面前垂死挣扎,看着她的生命力渐渐消失,那双似乎要凸出来的眼睛里全是恐惧和祈求。
“别再试图惹恼我,后果不是你想要的。”完这句话,烈炎直接把人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就像看死人似的。
“咳咳”
阿贝娜趴在地上,急切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一之内,让她感受两次死亡的威胁,阿贝娜心里虽恨,但是更多的都是面对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