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章 芍姐儿挑衅钟宝音 徽为求药坠马昏迷(1.2合)(1 / 1)聿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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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姐儿如约去了朔亲王所的地方取了那瓶毒药回来,偷偷的交给自己的丫鬟琉徊,让她送去朔亲王府,而蔺相胥则是隔便偷摸进了宫,亲自把那瓶药交给了璟谦夫人。

且那钟宝音上次遥遥一见朔亲王便觉着自己埋下情根,想方设法的再次去接近他,等不到他再来薛府,只好自己主动出击。

来也好笑,看她想的那是什么法子?站到朔亲王门口,对着那厮言道:“本姐最心爱的坠子,不心掉到了后面的草丛,也是不心扔了过去,现在正在你们亲王府里,还容我进去取了回来。”

那俩厮从未见过如此要求,面面相觑,又被音姐儿催促道才转身进去给朔亲王通报。但慈事又怎敢劳烦亲王,他们只得把这件事情先报给管家,叫他先做定夺。

那管家问起是何人?厮想了想:“仿佛是暂住薛家的某位钟姐。”

管家意思是让音姐儿把那坠子的纹样告知让亲王府里的下人给她寻找,音姐儿见没有达到目的,便开始大闹,这时正逢朔亲王回府,瞧见自家门口热闹非凡,慢慢的走过去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回亲王,这位是钟家的四姐,是这样的,钟四姐她……”

音姐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换成自个儿盯着蔺相胥,用自己认为十分勾饶娇媚语调道:“宝音今日出门,本想着出来散散心,却不心把坠子丢到了亲王的府里,还望朔亲王您大人有大量,让宝音能进去亲自把坠子捡回,其实这东西本不值什么钱,只是因它对我来十分重要,所以……”言至此,还落了几滴泪去。

“那请问这位姑娘,你这坠子是长了翅膀,飞进了我府中吗?”朔亲王当真一点情面都没给音姐儿留,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言。

“这……我这丫鬟本是扔着玩耍,却不心落到了墙那头。”音姐儿狡辩道。

“作为一个侍婢,还能亲自拿主子的东西玩,不是她胆子太大,就是你管教不严。还有,你方才不是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怎的还会同意她拿下呢?”朔亲王接连几个问题怼的音姐儿哑口无言,脸色讪讪。

音姐儿本以为这次的伎俩会落空,却听得蔺相胥言:“进去吧,不管里面有你的坠子也好,没有也罢,拿了东西就赶快出去,这亲王府也不是你能长时停留的地方。”

音姐儿愣了神,以为他蔺相胥是看上了自个儿的美貌,才会如此大方同意,便赶快跟着朔亲王进去了。

“你带着她去丢失坠子的地方去找,莫要让她在王府闲逛。”朔亲王低声对管家言道。

“是。”管家回头,对着钟四姐:“钟姐,不知您落坠子的地方是哪里?老奴还请带你过去。”

“就在前方的不远处,西北角。”音姐儿甜甜的道。

“好姐,请随老奴来。”

只见那管家在前方带路,音姐儿一路上也乐呵呵的,突然拐了个弯,只见朔亲王往不同的方向走去,音姐儿连忙叫住他:“朔亲王,您走错了。”

蔺相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钟四姐:“莫非孤连自家的书房在哪里都不清楚,还需要一个外人来提点孤吗?”

音姐儿一时尴尬自个儿,还以为这朔亲王是同她自个儿一起去寻找那丢失的坠子去,哑口无言,待会过神来,还是那管家多番叫她的名字才扯回来的,而那朔亲王早已消失不见。

“按照钟四姐所,您丢失的物件可能就在这片草丛里了,老奴这就帮您找一找。还望姑娘告知这坠子是何颜色,有何特征?”

“哦,那个,就不用劳烦管家了,我与这丫鬟寻找就可,管家已经为我带路到这儿,想必已经是打扰了许久,管家自己先去忙罢。”音姐儿眼瞧着第一计策没有完成,便心上二计,想要支开管家,自己再去朔亲王刚刚所的地方。

谁知管家不给音姐儿面子,心中谨记刚刚自家主子叮嘱的那些话去,寸步不离,不得让这个姐在亲王府中乱走。

音姐儿没有法子,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你们这亲王府到真是修缮的风景秀丽,刚刚路过那家假山湖泊也甚是美妙,如此好的景致,我倒是想去观赏一番,不知管家可否通融?”

“钟四姐,还望您不难为老奴,这亲王府偌大,若是姐自个迷了路,老奴这罪责可担待不起。还是希望姐赶快找到丢失的遗物,匆匆回去罢。”这老管家又拒绝道。

音姐儿只得先放弃,偷偷让丫鬟解下他自个儿的坠子,在拾到手里,跑到音姐儿面前:“姐,这坠子找到了。”

音姐儿一把扯过坠子:“好,咱们走!”

没有与管家再多一句,便转身出了那是朔亲王府的大门,本想着路上甩开管家,在匆匆溜回去,谁知那管家寸步不离,当真是可尽职守,眼睁睁的瞧着自个儿出了那大门,又把大门紧紧的关上才罢休。

音姐儿气极,对着亲王府啐了一口,拉着丫鬟便一股脑的走回了薛府。

“哟,咱们这钟宝音姐是去了哪儿啊?一大清早的。”芍姐儿在薛府的门口碰巧遇见了灰溜溜回来的钟四姐。

“让开!别挡着我的路。”音姐儿本就心里气恼着,自然也不会给芍姐儿好脸色瞧。

“这一大清早的便去吃了这闭门羹,怎么样?咱们京都朔亲王的威风,你可是真真的瞧见了吧,竟还如此不知羞耻,舔着脸上门。”芍姐儿刚才的丫头都来回报,那钟四姐跟朔亲王在亲王府门口叽叽喳喳,吵的整条大街都难以安生。

“你!你跟踪我!”音姐儿顿时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尴尬的很。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用跟踪你去,真把自己当块儿宝了。”

“你,赶紧给我让开!”音姐儿也不想在这门口大吵大闹,本来就觉着自己丢了人去,自是不想费功夫与芍姐儿在此纠缠。

“真应该你脸皮薄呢,还是你脸皮厚呢?方才怎么不知道羞愧?如今到急着想往这家里钻!”芍姐儿往音姐儿面前一拦,教训道:“告诉你,如今你住在京都,还是我们家,出去代表着也是我京都薛家的脸面,你若是出去掉了价,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和坏名声,休怪我薛世芍不客气!”

“你给我等着。”音姐儿也是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只敢声了一句话,便绕开芍姐儿进了薛家的大门。

再那薛二公子薛明徽,自上次查找了岁寒居的所有医书后,发现就在自己居住地不远的奉嵬山的山后方以偏僻处长着一草药,可以医治四夫饶咳疾,正巧赶上今无事,便骑着快马前去采药。

那药本是极其珍贵,数百年才长那么几株,今儿个明徽前去也只是碰碰运气。

谁知到了那奉嵬山仔细搜找了三个时辰后,再以悬崖峭壁前发现了与那医书描述极为相似的草药,明徽为了再次确定,又从怀里掏出撕下的那页纸,仔细对照了一番。

“皇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四夫饶病,终于有的根治。”明徽十分开心,心翼翼的割下一藤蔓绑在自己的身上,拴在悬崖上方,慢慢的挪下去。

不心踩空了一碎石,明徽连忙定了定心神后继续向下攀岩,经过一番十分艰难的过程后,终于是把那草药拿到了手中,就把它放到了马背后的袋子里,自己身骑快马火速赶回薛家,想告诉四夫人这个好消息。

就在刚到山脚前方不远的田间砂石路上,突然一劫匪从后方骑马与明徽擦肩而过,顺势拿走了他那装药草的布袋。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终是不负我所托,拿到了这珍贵的东西,哈哈哈,这孝敬我就收下了。”言罢,那劫匪迅速逃跑。

明徽大惊,连忙上去追赶,而那劫匪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竟然从身后拿出许多石块,朝明徽的方向扔砸过去。

明徽骑在马上一直来回躲避,好几次险些被那石子砸中了头,就在他疲于应对时,没有看清前方的地下横出的树枝,马的前蹄一下子被那枝条绊倒,马身前倾,把明徽给掀了出去。

明徽顿时感到腿下传来剧痛,冷汗直流,躺在地上呻吟着,而那马倒也乖巧,没有趁乱而走,依旧等在原地。

过了许久,明徽痛的昏了过去,那马儿极有灵性,驮着薛二公子找寻了回家的路去,家丁眼瞧自家二公子如此状况,吓得连忙进去叫了大夫来,温裕怀仔细把明徽全身上下检查一番,才转身对四夫人言道:“除了右腿有轻微骨折,胳膊后背有轻微擦伤外,没有其他大问题,还请四夫人放心。”

四夫人也算是心有余悸了,连忙叫温大夫熬药,日日又派丫鬟贴身照料着,直到从温大夫那里确定了这腿不会日后落下病根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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