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那永亲王府全家都遭到了薛大公子的暗算,而在那关键时候居然被薛家的二公子看到了薛大公子罪恶的行迹,薛大公子没了办法又或许是诡计上心头,暂时表面上与他合作,薛二公子心里其实也知道,故此明里暗里都在一直提防着,战战兢兢过了好些时候。
有一那薛大公子突然叫人过去给他通风报信,今儿个辰时二刻要在永清王府的后院内等着他,信上还,到时候会派人悄悄的把他带进来,莫要张扬。也不要跟任何人今的行程。
薛明徽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事,暂且带了一些路上必备的东西,便急匆匆的从薛府的门出去,一路跑着来到永亲王府。
下人带着他来到一神秘的屋子,黑黢黢的,在往里看似有似无的亮光闪烁,那下人往里指了一下便转头出去,临了还把门给关住了,明徽按制自己心中的恐惧,慢慢的往前走,突然一声音在自个耳边响起:“明徽啊,往里走,再往里。”
明徽一个哆嗦,鼓起勇气走入了那光亮,才看清里面是别有洞。
薛大公子正在那书桌上不知道看着什么,抬头看见自己的亲弟弟来,便张嘴解释道:“这是我在搜查亲王府时发现的一个密室,只可惜永亲王在时不懂得珍惜,只把这儿当作一处僻静的书房。”
“这密室十分隐秘,寻常人是不知道的,恭喜大哥获此宝地。”明徽对他的兄长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后文。
“今日叫你来,是咱们打算去个地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让你过来。你知道一处地方吗?就在这京都不远处,江…翠谷。”
“这……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不是我母亲的口中就是公孙夫饶口中出来的,那日世芍与玉梵出去了三日便是去的这个地方。”明秦把手里的书啪的一合,站起身来,走到薛二公子面前。
“那这地方可有什么奇妙之处,咱们居然要去?”明徽刚问了这一句,便看见他大哥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以为自个儿错了话,便急忙道歉:“大哥恐多有不便,倒是我失言了。”
明秦把那神色一收,淡淡言道:“告诉你无妨,三妹薛芜从便住在那翠谷,里面听是世外桃源,而且其中含有珍宝,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罢了,我也是看这密室里的书中所记载,才突然想起这遭。咱们这次过去或许可以动三妹帮助咱们,加之那翠谷里的百姓众多,咱们若是得到且能够结交一二,就是一股不的势力,想必以后咱们做事便更能事半功倍。”
“原是如此,真是助我们。那咱们遍赶快上路罢。只是有一点这事儿,大哥不知有几成把握?”
“这倒不好,首先我并不了解这三妹的脾性,所以帮不帮咱们都是个未知数。不过咱们倒是在可在那山上寻一寻,不定得到了那宝藏。”
“大哥当真是聪明,一石二鸟,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二人因薛明徽上次坠马损了身子,便只好坐着马车前进,一开始那路途便走错了,拐拐绕绕问了许多人才步入正轨。
最后他们所走的路与那日薛世芍和薛玉梵大体相同,同样是穿过了一片翠竹林后看到的那人间院。
“马车不必太显眼,就朝着旁边树林后停靠吧。”明秦倒是心思缜密,也留一后手便如此道。
“好。”停了车,这薛二公子跟在薛大公子的后面下了那马车,朝那院门口走去,果不其然同上次相仿又被人拦了下来。
“你们是谁?误闯簇,可是有什么事情?”那人是一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铁锹在旁边,边犁地边抬头跟他们着。
“在下是薛家的大公子,旁边的是我的二弟,今日前来乃是寻薛家三妹有要事相告。还请您帮忙通传这一声,让我们进去。”明秦先走上前,作揖言道。
“怎么又来了两个冒牌货?都在冒充薛家的人,真当我们愚昧无知吗?”那男人一听便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瞧,立马撂了那铁锹,把门紧紧地关上。
“冒牌货?休得无礼!我们俩可是正儿八经的薛家公子,莫要得罪了我们。”明徽其实倒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寻常里善心善面,话温声细语,可如今为了在自个儿兄长面前出风头,让他也知晓自己乃是一心一意的帮他,却在这言语间有些无理冲撞去,那对面的男子,那男子眼瞧着脸色不悦,想来想进入就更加难了。
明秦见状,连忙拍了一下旁边的明徽,立马朝那男子拱手致歉:“我这兄弟话经常这样,直接鲁莽,不经大脑,还望先生莫要见怪,只是在下想再问一句,那冒牌货可是什么时候来的?若当真是伪造了身份,那我们薛家定不容他,只是我二人身份却然为真,也当真是薛家派我们前来,这急事可耽搁不得。”薛明秦脑筋一转,仿佛是又想起了什么,便又赶快开口补充:“对了,忘记跟你们,前些年我们家的四妹妹和八妹妹来过。”
“你这么一,我的好像记得了,那我就问问你,她们二人可叫什么名字?”
“四姑娘薛世芍个子约莫这么高,脸长的白净,眼睛大大的,哦对,眼睛左下角还有一颗红痣,八姑娘薛玉梵个子比较高,头发寻常都是披着下来,绾一个回环髻。”明秦伸手比划着。
“我们这里平常外人来的甚少,甚至可以几乎没有,故此,咱们对她们印象尤为深刻,按照你的外貌身形果真一模一样,看来你们不是假的了。”那男子终于露出一抹微笑,但还是十分警惕,必须得回去告诉三姐,若是同意了才可开门。
明秦也只好依着他们这的规矩来,只是在那男子转身走时问了一句:“不知先生方才所的那冒牌货是谁?”
男子转过头言道:“咱们也不太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那女的身着华贵,男的穿赤金黑袍。”
“那多谢您的告知,请通知一下我三妹妹吧!”
待那男人走后那薛大公子才转头跟薛二公子道:“赤金黑袍,不知道你会想起谁来?”
“这简单,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身穿赤金黑袍的乃是那朔亲王。”
明秦听到明徽言语与自己心中所想一致,便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思深沉,好像又在打着什么鬼算盘。
他二人果真受到了薛芜的接见,先是客气寒暄了一番,只听得那薛三姐问到近日薛家所发生的事情时,那薛明秦便开始胡话连篇了。
“最近薛家情况不大妙,九妹妹……没了。而且,世芍嫁给了陈家公子,可是不到半月,那陈家便来消息自家公子上山的时候失足落崖,人至今没有找到。世芍妹妹近几日也是终日以泪洗面……还有,五妹妹突发绞肠痧,也没了。”
那薛明秦的悲情,让薛芜立马感同身受,再加上她生性一直单纯,没有见过外面险恶的世界,便立马相信了,心中悲痛万分,十分想立马回去瞧瞧大家。
“九妹妹为什么会没了?”薛芜问道。
“不知道,自打上一回,九妹妹自个儿独自一人出了那薛府便再也没有回来肖,大家找了整个京都也没有找见。”明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装作心疼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薛芜一手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
“三妹妹,你不会这么单纯的以为她们都是意外罢?”明秦言道。
“不知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明人不暗话,她们都是枉死!五妹妹可能除外,但九妹妹经过查证,好像是因为偷听了什么去才被人灭口的,而陈家公子则是……与世芍结仇,所以才间接害了那陈家公子,为的就是让四妹妹伤心。”
“薛家怎会有仇人?”薛芜不大相信。
“这仇人会害人,但是表面上看见文文静静,人畜无害的为了自己的利益,扫清一切障碍,这跟有仇没仇可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可知这人是谁?”
“钟家,钟宝鹤。若是我没有猜错,前几日过来打着薛家的名义来找你的,是否一男一女?那女的估计就是那钟宝鹤了。”
“确实是有一男一女前来找我,但我看他们面生总觉着没有什么亲缘关系,再者,他们一开口便承认了自己不是薛家人,好像是因为什么要让我帮忙,我拒绝了他们,他们便走了。”
“果真如此,我与二弟还是晚来了一步。”
“大哥可是知道什么?”
“是,我今日看他二人鬼鬼祟祟,这京都近日又不太太平,估计他们是为着你们这片的势力,人虽不多,但是也是有几分帮助的。我准备也来叨扰妹妹,却没想到被他们抢占了先机,他们乃为恶人,是断断不可帮助他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