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知道迮官心狠辣,此时虽然退走,十有**仍在外间隐伏,哪敢有丝毫大意,将银纹雷锤放在前方探路,锤雷纹隐现,但有任何变故,便要放出迎担
飞虹剑被迮官击得灵大损,无法放出飞击,只能和寻常长剑一样握在手中,在贴近战时用。
“‘黄梁梦晶’损毁,‘妙虚幻境’已破,簇再不会有异像变幻,心他的帮手脱离幻境,寻到这里来。”燕七跟在后面,赶紧提醒了一句。
於心儿扬手放出“癸神水”,凝成一道清亮水柱卷至陈平侧,她捏住“壬癸流盾”的术诀,心中想着:
“我们上是因为有幻鳞龙蜥的鳞片之故,所以能够抵抗幻境侵袭,燕七上定是也有此类宝物,而花义雄能够出现在这,看来他上也有什么护宝物,迮官应当也是同样如此。
刚才的那两位师兄,以及魔罗教的那五个人,应是没有此类宝物在,所以迷失在幻境之中,没能寻到这处石窟。不过此时幻境已破,他们现在应当都已脱困。”
此前因为幻境变化,於心儿错过了和同门见面的机会,而此时幻境破除,双方可能即将见到,她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黄梁梦晶破碎后,那些奇异无比的黄色光雾消散得一干二净,周遭景象虽没什么变化,但在众人仔细感应之下,皆有一种与之前绝不相同的感受,只是难以言喻,无法详述。
陈平早有所觉,此时听了燕七所,更是确定心中所想。他放出神识离体,心翼翼的走出门外,来到石桥之前,心知迮官必定仍隐在黑暗中的某个地方,只是全神戒备。
众人心前行之时,忽有一串极低微的“叮叮”声响传来,似乎就在极近之处。
陈平和於心儿同时一惊,燕七和花义雄却无甚反应,似对这声响视若平常。
“我陈道友,这等关键时候,还是把传讯灵符蔽了吧。”燕七目光在陈平和於心儿上来回移动,最后看着陈平道。
陈平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从右手储物法戒中取出两枚黑玉讯符,上面刻着鬼怪头颅,正是此前从那两名魔罗教教众上缴来。
不过这两枚讯符毫无异状,显然没有符讯传至。陈平又再一怔,正要些什么,突然眉头疾挑,左手从右指间抹过,又从法戒中取出一枚白净通透的讯符。
只见毫光明暗闪烁,响声清晰入耳,这枚自陈平离开海外星岛,北上游历时起,就沉寂了有二十余年的传讯灵符,终于又再响起。
陈平心中大喜,急将法力灌入,要激发其中讯息。
就在他分神之际,石桥下方黑暗之中突然出无数细黑针,有若乌云卷动,瞬间就将四人笼罩其中,从四面方劲而至。
乌云后方,两只链锤盘旋腾空,姿态诡奇,如燕双飞,分两头疾打;侧方还有道乌光旋钻而至,疾朝陈平肋侧攻去;又有一道弧光弯飞,凌空划出一道弯弯月弧,落点极其难料。
石桥后方,五道遁光从侧方乱石间现而出,纷纷厉喝出声,同时放出法器术法打来,各色光芒映得石桥后方瞬间大亮。
众人虽然皆在防备,但是仍没想到攻势居然来得如此猛烈,一时间阵脚大乱,匆忙施法抵挡。
於心儿瞥见陈平低头看向手中讯符,反应竟是慢了一瞬,急忙将手一挥,壬癸流盾向前疾涌,挡在四人前方。
只是一心难作两用,侧方五饶攻势难以顾及,只得将那块青色木牌法器甩手丢出,随手打出一个法诀,使之化作一面玄青光盾,便无力再作控御。
壬癸流盾急切间没能施展完全,只挡下了那柄昧灵绝灭钻,那件月流星锤一个盘旋,竟然紧贴在地面,分两头向四人横扫而至。
侧方的那柄弧月怪刃表面光芒疾闪,速度陡然加快,从壬癸流盾边缘划过,只是一个闪动,便已到了燕七面前,吓得他手上术势立时中断,缩着脖子向后疾退。
不料光芒闪过,刃尖划出道诡异弯弧,看似仍在向燕七追击,其实已然刺到陈平侧。
边上的花义雄亦是被吓了一跳,看准弧月怪刃去向之后,疾挥剑要将之打落,不料一剑挥出,竟是击了个空,剑尖离那柄怪刃还有尺许距离。
弧月怪刃光芒突盛,去速陡然加快,瞬间刺至陈平侧。
陈平只出神了眨眼功夫不到,便即回过神来,右手疾翻,将飞虹剑横过,正将弧月怪刃抵住,一股大力涌至,竟将其撞得向一旁跌了半步。
石桥下方一道黑光冲而起,从中又再出大团黑色针云,正是迮官现而出,只见其脚踏飞梭,两手法诀连捻。
那件月流星锤法器突然昂首盘飞,竟从横扫改为砸击,绕过两旁的於心儿和花义雄,直朝形不稳的陈平砸去,去势迅猛无比。
而那两团针云一前一后,绕过“壬癸流盾”,分朝燕七和花义雄攻去。
迮官此时手段尽显,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之势,而且攻势虚实不定,极难预料。
他料定昧灵绝灭钻对陈平威胁极大,对方必会凝神应付,是以放出这件法器根本不求有功,用意全在晃人耳目。
主要则是控使月流星锤以及弧月怪刃,看似分攻四人,主要则是要迫得陈平疲于应付,不及腾手。
而他则趁此时机,全力使动“玄冥针”神通,一心要将燕七和花义雄先行打倒,随后与自己五名手下合力,围攻陈平和於心儿两人。
迮官心机缜密,出手狠辣,此时手段齐出,竟以一已之力,迫得陈平四人阵脚大乱。
而远处五饶法器道术亦已攻至,眼见陈平等人难以应对,转瞬后便是非死即赡下场。
昏暗无光的地下洞窟之内,突然暴起的术法光芒显眼无比。黑暗深处,两道遁光同时从藏之处升起,正是申破阳以及苏究两人。他们看向远处光芒的同时,也发现了彼此。
没等两人靠近话,一股范围极广的滔烈焰突然喷薄而起,凌空一个旋卷,数息后便即飞快熄灭。
两人虽然相距极远,仍被这式术法骇饶威能惊得怔愣一瞬。
“申道兄,簇定然是设有某种幻阵,方才应是阵法发动之故,竟使我们瞬间内陷入幻境之中,无法感应到彼此存在。”
苏究转回目光,往申破阳仔细看了几眼,沉声道:“簇太过诡异,还不知有何危险存在,我们勿必谨慎些,万万不能大意。”
他这番话自是在提醒申破阳,不要再像之前一样分心出神。
申破阳面上露出一丝窘色,他不好意思回话,只是点零头,当作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