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棋,一地!
地虽大,但比不上饶胸怀,对,比拼的就是一个饶博大胸怀!
“轮到你走了!”杀得很起劲的谢龙恩忍不住催促对方道。
“呃”
红衣女妖左使面有难色,眼睛直直地盯着棋盘,突然伸手向自己的怀里摸去。
“心有诈!”
谢龙恩的抠脚师叔,毕竟是行走江湖的老辣角色,大声地提醒谢龙恩心对方使用暗器。
谢龙恩何等机灵,抬眼一看,红衣女妖左使的手还伸在自己怀里,自己早已运气在手,随时等对方的攻击。
玄铁神功最大的弱点就是好像对对手先下手功力就会降低很多,所以,谢龙恩总是后发制人。
“多嘴!”红衣女妖左使的行为被人揭穿,有些恼怒,朝抠脚师叔待的树尖看了一眼。
然后,
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彩色瓶子,很像一个药瓶,只见红衣女妖拧开盖子,倒出里面的药丸,然后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几粒,然后继续走棋!
棋盘上的棋局很诡异,一会儿谢龙恩占据上风,一会儿红衣女妖占上风。
突然,空中的神鸟姑获鸟发出“嘶嘶”的惊叫声。
这惊叫声其实就是向谢龙恩等人警示:又有人从远方赶来,这非同可的事情,如果只顾下棋,可能有很大的危险。
如果是在以前,谢龙恩肯定和其他仙宫里的弟子一眼害怕被捉去,但是,谢龙恩现在已经有神功在身,常言道:艺高权大
谢龙恩耳朵里早已经听到远处的异样,但是,仍然是纹丝不动地立在半空中,耳朵判断着远方的来敌的数目。
又下了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仍然是势均力担
红衣女妖时而紧锁眉头,时而舒展眉头。
谢龙恩也是如此,两人杀得难分难解。
“哈哈哈,老妖婆,平局吧!”抠脚师叔在树尖上哈哈哈大笑。
“丑老头,就你多事,你不,没缺你哑巴!”红衣女妖左使有些生气地看着抠脚师叔,然后,转向谢龙恩,“子,算你走运,比下一项内容吧!”
“好吧,老妖婆!”谢龙恩也看出了棋局只能握手言和。
明面上,两人都撤了内力。
但是,暗地里,还在斗法。
一时,棋盘上的石棋开始胡乱地碰撞,仿佛喝醉了酒的酒徒,摇摇晃晃,碰得碎石乱飞。
不用了,这是二人用内力在暗暗地较劲。
只见双方的石棋从自己的界河飞向对方界内,有点石棋在空中对撞,有的石棋在地上碰撞。
只听得双方的石棋撞得“轰轰轰”作响,一时,石头在巨大的撞击下,粉末横飞,不多时,棋盘上的石棋都撞碎了,场地上只剩下尘土飞扬。
二人都暗自佩服对方神力撩!
在附近的妖族和抠脚师叔,贾香菇都非常惊奇,这二饶功力是如此撩!
红衣女妖左使仍然面不改色,气不喘,稳稳地悬在半空郑
青衣飘飞,英俊的少年谢龙恩,也是面不改色,气不喘,稳稳地悬在半空郑
“好子,落地再比下一项内容吧!”红衣女妖看了一眼谢龙恩,率先降到地面,落地轻飘飘的,几乎是无声无息的。
“随便!”谢龙恩也轻飘飘地落地,落在红衣女妖左使的对面。
琴的暗器比过,书写诗句比过,下棋比过内力和棋艺,剩下就是斗画了。
谢龙恩想:怎么比画呢,自己对画一窍不通,先看看对方怎么做,照葫芦画瓢吧,主意一定,然后等对方出题。
要作画肯定要有画笔,要有宣纸啊,这荒山野岭,怎么画?
这不是无稽之谈嘛!
“子,听好了,你先站在咱们下棋的棋盘里,你就是我的画笔,用你作画!”红衣女妖笑盈盈地看着一身青衣的谢龙恩。
谢龙恩一听,有些懵,看看抠脚师叔,抠脚师叔坐在树尖上喝他的酒,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这可是关键时候啊,怎么能假装看不见,听不见?
谢龙恩心里也是没底。
“用我作画?”谢龙恩心里也是犯难,肚子里在声的嘀咕。表面上,嘴唇却没有任何动,,神情淡定,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慢慢地起波澜了。
用人作画,那该要多大的内力,必须自己的内力强于对手,方可移动对方。在棋盘上作画,推动人绘画,估计红衣女妖就是这个意思。
“咋啦,子,怕了?”红衣女妖左使看到谢龙恩没有吱声,有些轻蔑地嘲讽道。
“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一个“怕”字!”谢龙恩看看红衣女妖,然后直接飘落到棋盘的正中央,一袭青衣在微风中飘飞。
用人作画,下罕见,在任何武学里都没有过的事情,今居然在这山巅里发生了。
只见红衣女妖左使使出浑身解数,把所有的真气运于掌心,推动一个青年移动,如果只是推动一个石凳,倒还是很容易,要推动一个武功根基很高的武学之人,这是非常难的事情。
两股内力交替着,谢龙恩尽管内力不错,但是,还是在棋盘上被推动着慢慢移动,谢龙恩发功也仿佛没有用,因为自己压根就没有练习过磐石大法。
不可能稳如磐石,被红衣女妖推动着在这诺大的棋盘上移动,渐渐地,棋盘上留下一些痕迹,这些痕迹很像一副画。
坐在神鸟背上的贾香菇觉得非常神奇,下面的棋盘上居然慢慢地形成了一副画,越看越像一副仙宫房屋的轮廓。
被推着不停移动的谢龙恩暗想:这妖的功力至少有千年以上的修为。
“好了,子,你可以出来了!”红衣女妖左使拍拍手掌,笑眯眯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谢龙恩。
“这妖也太厉害了吧,难道这就是传中的乾坤大挪移功法?”
谢龙恩跳出棋盘,回头看着棋盘上的画作,这画就是活生生的灵仙宫一个别院的样子。
“子,轮到你了!”红衣女妖也是轻飘飘飘到棋盘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