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把事情大致告诉了阿冒,阿冒顿时怒火生起:“王八羔子,要是我查出是谁陷害姑奶奶,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邢天一自责不已:“都怪我,我如果今日不叫你去商场,你像往日一样盯着那个阿豹的话,也许他们就陷害不成了。”
“老大,你别自责,谁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要怪的话就怪我,要不是我贪玩,一直没回来,也许就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得逞了。”
阿真说道:“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今日咖啡厅比往常还要忙,我都抽不开身。所以才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老大,你刚刚提到阿豹,你怀疑,这件事是邢天龙干的?”
“哼,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怎么办呢?对了,我们可以查查你宿舍周围的监控啊。”
阿真道:“既然他们早有预谋,监控恐怕早就提前破坏了。”
“那倒也是。那我们该如何查呢?”
邢天一突然说道:“也许,有一个人能帮我们。”
“谁啊?”
“阿冒,阿真,你们去演一场戏。”
“演戏?”
很快,他俩去了食堂,何悦正在那里吃饭。
他俩找了一个离她很近的位置,开始聊天。
阿冒哭诉:“真大侠,怎么办啊?姑奶奶因为涉嫌偷盗博物馆的东西,被关进了禁闭室,老大像丢了魂似的,又开始喝酒,劝也劝不了,我看了都心疼。”
“老大的性子我们是知道的,上次风儿姑娘被抓去警局,他就什么也不吃,整天喝得烂醉,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哎,风儿姑娘也真是,红颜多磨难啊。”
何悦听到了,过来问话。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天一哥哥又怎么了?”
“何悦小姐,校长的画作被盗的事,全校皆知,你竟然不知道?”
“我……我之前一直在图书馆看书,没听说,到底怎么回事?”
阿真道:“哎,你也知道风儿姑娘能够瞬间移动吧,她昨夜就移动到了学校博物馆,结果被恶人逮着机会陷害了,说她偷了博物馆的画,现在被关进了禁闭室,我们老大失魂落魄的,很是难过……”
“洛风儿被陷害了?那是谁陷害的呢?天一哥哥怎么也不振作起来去查那个恶人,喝什么酒啊,我得去劝劝他。”
阿冒拉住她:“哎,你别去了,其实啊,我们老大已经有眉目了,来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以免打草惊蛇。”
何悦听完他的话以后,简直不敢相信。
晚上,邢天龙得意洋洋,正在健身房里健身,何悦来了。
“悦悦,你也来健身吗?”
“是啊,我现在心烦意乱,想来跑步机上跑跑。”
“你怎么心情不好?”
“洛风儿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天一哥哥为了此事,又在喝酒,我去劝他,他也不听,我看他那颓废的样子,很是难过。”
“呵呵,他一向如此,上次不也整天烂醉如泥吗?那种人,也不会理会你的关心,你何必自讨没趣。”
“我想,只有赶紧查出那个陷害洛风儿的人,他才会恢复原样。”
邢天龙故意问:“什么?你说洛风儿是被陷害的?”
“嗯,天一哥哥还有阿冒他们都这么说。”
“呵呵,洛风儿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当然会护着她,你也别听他们的,那画就是洛风儿偷的,没人陷害。”
“你为何这么肯定?”
“额,画是从她房中搜出来,不是她偷的会是谁?”
“在她房中搜出来,却不一定就是她偷的。如果某天,你的房间突然跑进一只小狗,我就说那是你养的宠物(学校不让养宠物,违者开除),你会认吗?”
“悦悦,你不是一向很不喜欢洛风儿的吗?尤其是她抢走了你的天一哥哥,你还这么向着她?”
“她没有抢走什么,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早就想清楚了。洛风儿平时为人还不错,班里同学都很喜欢她。她是天一哥哥喜欢的姑娘,我相信天一哥哥的眼光。”
“你就这么放弃你的天一哥哥了?”
“天一哥哥的脾气我了解,他认定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希望洛风儿能够早点出来,天一哥哥才不会萎靡不振下去。”
“呵呵,偷盗的行为,可是要遭到学校严惩的,洛风儿这次,神仙也救不了她。”
“不,我听说,洛风儿进博物馆那晚,有人看见,有另一个蒙面人也进去了,说不定就是那个人偷了画,后来发现一文不值,正好洛风儿也去过,就嫁祸给了她。”
邢天龙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表面却很镇静:“你说有人看见一个蒙面人进了博物馆?”
“嗯,我刚刚在来的路上,听见有人议论来着。”
“呵呵,那很可能是同学们胡编乱造的吧,说不定那些人也是向着洛风儿,所以才会这么说,没有证据,就算他们硬要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校长是明辨是非之人,也不会相信。”
“那可不一定,学校的规章那么严厉,禁止任何人传播流言蜚语,造谣生事,如果没有人看见,是不会胡乱编造的,我想,很快应该就会水落石出了。”
“就算真有人看见蒙面人进了博物馆,那人也没看见蒙面人长什么样,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吧。况且我哥那么颓废,好像也没打算去查。”
“谁说的,你别看天一哥哥喝了那么多酒,他就算喝醉智商也还是在的,他已经想到调查蒙面人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哦,过来。”
何悦悄悄在邢天龙耳边说:“天一哥哥说了,从昨晚开始,学校已经禁止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出校,那么蒙面人的那身衣服肯定还在宿舍里,所以,他想请校长下令,全校搜索,肯定能把蒙面人的衣服搜出来。”
邢天龙听了,想起他的黑衣服昨晚放在了阿豹那里,忐忑不安起来。
“天龙哥,我天一哥哥聪明吧?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好?”
“额……听起来还不错。”
“那是当然,天龙哥,你好歹也是天一哥哥的堂兄弟,其实啊,你们应该同心协力,你该多帮帮他才是。”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天龙哥啊,有什么奇怪的?”
“呵呵,就是有点不适应。”
“习惯就好了,你之前也帮过我,安慰过我,我这么叫你应该的。”
邢天龙勉强露出笑容,可心里已经着急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