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哥偷柴卖了？”夏田田眨巴着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钱石英。

“不是偷……也是卖了。”钱石英很怕蛇，但她不信他们会害死她。

“我……我没看到，我没来瓦窑厂。”钱水方也是听钱石英说的，当时她不在场，她就是跟着凑热闹的。

凑热闹要付出性命的话，她后悔了。

她惊恐地看着夏田田：“女娃，快叫它们走，别吓我……”呜呜，她要哭了，要吓尿了。

“你们都不乖，它们不能走。”夏田田又摸摸蛇脑袋，轻声笑道：“蛇宝宝，她们不乖，太让我操心了，钻进去吧，把她们舌头咬断，把她们眼珠钻破，把她们耳朵钻聋，然后慢慢通过食道，进入她们的胃……”

很轻柔的声音，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小魔头，她是个小魔头！

蛇真的听了夏田田的话，分开往她们的嘴巴，耳朵慢慢爬去。

夏田田抬头，眼睛忽闪忽闪的，天真无邪地看着顾嘉懿：“顾哥哥，蛇爬进她们食道，她们会马上死掉吗？会不会挣扎？”

顾嘉懿冷冷地看着她们，冷冷地说道：“让慢慢窒息而死，会不会挣扎看她们的反应了。”

“要是有路人过来，见到她们在这里挣扎就不好了，拉她们进树林吧。”

顾嘉懿朝前方看了一眼，眼里全是冷意：“前方有张鱼塘，直接把她们扔下去吧。”

夏田田一听，拍拍小手，“好啊好啊，顾哥哥，你真是太棒了。”

他们说话间，有一条蛇的蛇头已经爬进钱石英的嘴巴了，钱石英吓疯了，双手胡乱抓着夏田田，惊恐的眼神似乎有话要对她说。

夏田田一手抓住蛇尾巴，把蛇拉出来，举高小手臂，她握着蛇身中间，蛇头跟蛇尾吊在两边卷动着，她冲钱石英甜甜一笑：“怎么了？蛇头钻进嘴巴不舒服吗？”

钱石英在心里臭骂一句：舒不舒服，你让它钻钻不就知道了！

可眼前，不是跟他们作对的时候，钱石英抖着双腿，声音也抖得厉害：“我……我认错人了……”

“你呢？”夏田田看向钱水方。

钱水方声音比钱石英更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从劳改所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夏田田点了点头，“这才乖嘛。”

伸出小手，“蛇宝宝回来吧。”爬在她们身上的蛇顺着夏田田的手爬进了储物袋。

夏田田眨巴着眼睛看她们：“现在就回瓦窑厂跟反资队的人讲清楚哦，不然今晚它们会去找你们。”罢了，扬了扬手腕，挂在手腕上的储物袋在她们眼前晃了晃。

——

约莫六分钟，顾嘉懿抱着夏田田回到崔师傅办公室了。

反资队有人坐不住，到瓦窑厂外去转悠了。

队长跟崔师傅在喝着茶，吃着老板娘拿出来的炒花生。

顾嘉懿和夏田田回来时，他也只是睨了一眼。

顾嘉懿站在夏润诚身边，夏田田看着桌上的炒花生咽了咽口水。

还小声嘟囊：“好香啊，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