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子文的声音!苏雅迪心头一颤,看着手里还握着滴血的匕首,心中不禁打鼓道"他怎么醒了?"
苏雅迪露出笑脸,回头冲李子文笑道"王上喝多了,妾身想来扶王上回去。"
"本王还是第一次看见美人杀人,这血与你今天的一身红很是搭嘛。"李子文虽是笑着对苏雅迪说的,但是眼里却是让人无法避开的锋利。
见李子文这头脑清晰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中毒,想必是露馅了,现在怎么办,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先发制人。
苏雅迪趁其不备抬起拿匕首的手欲朝李子文刺去,可李子文只用一只手便反手将苏雅迪的刀夺了下来,再一招便顺势将素雅迪的胳膊一扭,制住了苏雅迪。
"美人发起狠来可不比本王差啊~"
这时苏雅迪见大殿内外所有士兵都从桌上起来了,纷纷朝李子文跪拜道"王上。"
李子文将胳膊勒在苏雅迪的脖颈处,任凭苏雅迪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你想干嘛?"苏雅迪被勒的连声音都变了。
"我想干嘛?你背叛我?"
说着李子文掏出张字条递到苏雅迪面前,纸上清楚的写着苏雅迪三个字。
果然事情败露了,他早就知道了,苏雅迪朝李子文嘴硬道"背叛?哼!本来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何来背叛?"
李子文气得将那纸条狠狠地扔在地上,胳膊越发用力了,听声音苏雅迪已经快无法呼吸了。
就在苏雅迪感觉快要窒息时,李子文突然将胳臂拿了下来,一把揪住苏雅迪的脖领奸笑道"你不是等着你的奸夫来救你吗?我会亲自把他的尸体扔到你面前然后让你抱着他的尸体度过余生,哈哈哈哈哈……"
"全体准备迎战!"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什么都没得到!你想做这天下的王,想自立为王,但是你却连大周的太子都比不上,你只不过是痴人醉梦!"
这话好像戳到了李子文真正的痛处,李子文气得浑身得瑟一把将苏雅迪提起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着在地上想要挣扎爬起的苏雅迪李子文努声吼道"那我就让你看看,看看是谁最后一无所有!"
苏雅迪现在心里懊悔极了,她不该这么自信。
三更天快要到了,周澄泠清点好人马后,与司徒季前往约定地点汇合,孙秀琳一路小跑着跟着周澄泠他们来到了汇合地。
黑灯瞎火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孙秀琳隐约看到与周澄泠汇合地队伍跟周澄泠带来的人差不多,加起来还不到五百人,真是一换一都不够。
孙秀林想要看清对方将军到底是不是吴懿昊,可这天实在太黑了,自己又不好上前去,只能干着急。
没一会儿,就听周澄泠已经招呼队伍朝李子文那冲了过去,算了算时间想必三更天了。
孙秀琳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到了门口却只有周澄泠带着几百个人冲了进去,司徒季他们却并没有现身。
周澄泠骑着马小心地朝里走了过去,并未见任何一个人,四周静的要命,连呼吸声都听的如此清晰。
"嗖~"突然间周澄泠只听见一到白光,随着一阵锋利的声音周澄泠敏捷地将身子朝后一仰,一支利剑实实地定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哈哈哈,殿下好手段,难怪我的夫人会移情别恋啊!"
闻声而去,只见李子文身着厚重的铠甲,持着冲锋枪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接着只听唰唰唰~从四周齐刷刷地攻来了足足有五六百多人的队伍,将周澄泠周围的水泄不通。
周澄泠之前料想过毒酒喝到一半会被发现,可未想到居然从一开始就被识破了。
"李子文!你还真是警惕啊!"周澄泠冷笑道。
"不不不,还是不如殿下,连我的夫人都被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搞走了。"
"你把她怎么了?"
"殿下放心,夫妻一场,我不会杀她的,我那么爱她,当然对她有求必应,她不是那么想跟你在一起吗,那我就把你杀了带回去一辈子让她守着你。"
"哼,好大的口气。"周澄泠不屑一顾道。
李子文奸佞一笑,再也装不下去了,举起冲锋枪带着满腔的杀意,朝周澄泠攻来。
周澄泠从马上一跃而下,拔出剑挡住了李子文的那一枪,又顺势发起攻击,朝李子文的要害不断进攻。
另一边孙秀琳见里面打的热火朝天,司徒季他们还得按兵不动,孙秀琳急得想要冲上去问问他们到底愣着干什么?!
正当孙秀琳按耐不住之时,突然只见一群蒙着黑面的人大约百余个的样子,纷纷从东边攻了进来,打退了围在周澄泠身边保护他的人后,朝着周澄泠就来了。
是太子派的人!这时只听司徒季一声令下,埋伏在外面的众人纷纷冲了进去,又听一阵哨声又从天边飞来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冲着周澄泠就过去了。
不过这群人跟刚才那群不一样,这些黑衣人是来保护周澄泠的,他们三下五下就把那些人送上了西天。
原来,周澄泠是为了引太子的人出来啊,难怪要司徒季他们在后面等着。
孙秀琳警惕地跟了上去,趴在栅栏外面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司徒季和支杰奋力地与敌军搏斗着。
虽然他二人武力不低,可对方人太多,不一会儿,他二人身上便已多了好几处伤口。
看着里面打的热火朝天的,孙秀琳看到远处有一人,别人都在那打着,只有他只是做样子,并没有真的去打。
那人将身子转了过来,孙秀琳借着里面的烛火一看,果然是吴懿昊,他还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周澄泠的机会,想必这次告密就是他搞的鬼。
周澄泠的剑术远远在李子文之上,可怎奈李子文的冲锋枪根本近不了身,对方人马又多,自己不仅要对付李子文还要对付时不时过来偷袭的小卒。
周澄泠费力地拿着剑抵着李子文不断进攻的长枪,身上不知何时被李子文的长枪挑的这一刀那一刀的了,汗顺着脸颊淌到了伤口处,激的那原本就火辣辣的伤口更加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