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奇行怪异的男女一左一右在大片枯木之中奔逃,满是漆黑刺青的脸上本应该是凶狠之气,现在却有些惊恐,好像有什么恐怖在追着他们一样。
吴良内心怨恨,婊子就是婊子,平常在床上叫哥哥,哥哥的,现在遇到危险就自己跑,要是他这次能逃出来,等着吧他速度不慢,只是一瞬就是几百米,感受到身后庞大如渊的强悍气息,内心有些气急败坏,怎么就追他了。
“操”这是什么变态,虽然他在暗处就看到这女修以一人之力杀掉那恐怖巨树,虽然有感觉她很强悍,但是现在感受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压迫,比他们那比比兽还要恐怖,汗毛竖立,血液近乎凝固,这是什么变态,他感知到极大的凶悍之气,相信自己绝对在她手下走过一眨
感受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压迫,他已经毫无反抗之心,就感觉头脑发凉,心有不安,“仙子饶命,我愿意臣服于你,求”
“砰”
脑浆迸裂。
周绾芝如渊的恐怖气息压迫着四周树木晃动,看都没有看那尸体一眼,面无表情去追另一个虫子。
“怎么办!怎么办!”感受到哪女修无可匹敌的气势,吴心早就腿发软,早就那个女修厉害,换个人阴,但是吴良非要选他,就是看中那个女修的容貌,噬魂钉杀人只会破坏神魂,不会损伤身体,看见如此仙的女修,怎么不会心生歹念,现在好了,那个女修去追他了,他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
已经逃走数千米的吴心任然心有不安,怎么还有将死的危机福但是她不敢停下来,这种无处不在的危机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啊”
吴心心猛地一颤,被惊吓到尖叫,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怖的气势,对着那个凭空出现在她身后的女修跪地求饶。
“仙子,仙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是我要杀你,是吴良,是吴良要杀你,我是被逼的,真的,他不是人,他奸淫掳掠,还掳走凡人女子供他一己之私,我是没办法,都是他逼我的,真的,求仙子饶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了,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能放我一命”
“呃呜呜”
无心胸口被拦腰斩断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求饶,却因不断涌出的血堵住要的话。
她真的是无辜的吗,周绾芝不信,听到只言片语就知道他们是什么类人。
果然,不出周绾芝所料,看到这个漆黑兽皮,心里怒意不减,只恨他们死的太轻松了,原来他们所炼制的噬魂钉在缺少魂修之法的昊大陆,本就是一个疯子的妄想,竟然集齐数十上百万年轻女子鲜血与灵魂才能练就这至阴至邪的噬魂钉,真是死不足惜。
这种害饶还是挥去比较好,手一扬,就将这充满邪异的兽皮烧掉。
走出树林,这一片连同那两具尸体都消失不见。
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收获的金色果实可是好东西,炼制的延寿丹可以延寿一千年,即使周绾芝用不到,但是也不妨碍它的逆,若是知道周绾芝这么轻易得到,恐怕大陆上一些寿命将之的大能就要找周绾芝喝茶了,想了想,还是将它封存好,还是不要流出去为好,在自己没有抵抗之力之前,还是紧紧捂好,命要紧。
身着薄荷绿的女修凭风而立,一派轻灵之色,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周身灵韵成,钟灵毓秀。
与之对立男子身着古朴道袍,仿佛最古派的古板,但他面容清秀,周身气息又是那么鲜活,与他古朴气质冲突,却又无比和谐,彷如古山深处的一翠竹,道韵质朴,鲜活挺立。
略一示意便相反而去,与骄相遇就是这么简单,气息试探,是同一类人。不冲突就是各走各的,倘若是遇到好战之人,怕也是没有那么轻易走人,必定分出胜负才行,但是骄之间胜负又哪是那么容易就分辨的,到头来两败俱伤亦是常事。
所幸周绾芝遇见的是性情宁静之人,周绾芝也不愿无缘无故就与人相交,不过这不是代表和善,若是遇到交手之时,那么他们这一类人比谁都要疯狂,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收发自如。
又是一个,周绾芝采摘好灵药,躲掉偷袭,随手反击,来人略有门道,见状立即就走。周绾芝也不欲追去,这几次常有的事,有人偷袭,开始还要分个生死,后来遇到之人越来越厉害,再一次两败俱伤之时差点被人渔翁得利,便反击就算,也算是不成文的规矩。
当然也要看你实力怎么样,若是一方弱势,自然会穷追不舍,反正亦不会耽误太久,在哪里打不是打,况且修士身上好东西更多,周绾芝不是找麻烦的人,但是被人欺上头来,自然要十倍奉还,周绾芝信奉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周绾芝见人走掉便疾驰而去,当然她被偷袭,自然不会这么轻飘飘揭过,那人现在的伤势应该没有一段时间是好不聊。
周绾芝最新发现的,只要将法则之力附于刀势上,那么所造成的的伤势极难愈合。
虽然现在她只能细微法则之力,只能造成伤口,但法则之力不断侵蚀伤口,久久不愈,普通灵力极难拔除,必须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用很长时间来祛除。
但是现在这种境地还有安全的地方吗,时间久了周绾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废胳膊废腿的,毕竟她没有时间验证,也没有工服去查看偷袭之人下场,不要怪她心狠,毕竟招惹她就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一个男修在狭的山洞,粗声喘气萦绕在这个狭的山洞。身上到处沾满灰尘,无力清理,胳膊上的伤腐烂,咬牙挖去一块肉,冷汗淋漓,粘着灰尘。看见鲜红的血液流出才是呼出一口气,然后拔除最后一丝诡异的腐蚀力量,涂上药膏。
“真是心狠手辣的女子,这伤口初始不在意,现在却越来越严重,害他只能一边躲避,一边疗伤,狼狈至极,下次遇到绝对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