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告诉你,是因为,别再错过夏浅,她是一个好女人,却承受了太多的委屈。”直到夏浅说出多年前的过往的家,徐磊深深地震撼。
陈以宁由衷地感谢:“谢谢。”
徐磊想起了意见至关重要的事情:“还有,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帮个忙。”
这时候,陈以宁发现自己怎么那么小气,徐磊的忙,他在不帮,就是罪过了。爽快答应:“你说。”
徐磊说:“明天回趟古镇,为了百合能有一个大家庭氛围,还原夏浅的清白。”
“好。”
陈以宁露出了微笑,徐磊的心终于放下了。
夜晚,陈以宁去了夏浅的家。
陈以宁露出个头,小声地问:“百合睡了吗?”
“刚睡。”
夏浅松开了门,陈以宁进去后。让夏浅坐在餐桌上,他解释了七年前,向迎在市区举办生日宴会,进行到了一半,向迎接到了许荔的求救电话。原来,在上学的时候,学校外的小混混喜欢上了许荔,强求做他女朋友,许荔不同意。于是,在那天下午,小混混鬼使神差似的不知道怎么找到了许家,趁着她下午出来买东西功夫,强行把她带到了路边早已准备好的一辆面包车里。然后,就去了密不透风的旅馆里。
许荔对于这个陌生地方,充满了无限的恐惧,又要故作坚强在心里鼓励自己,一点也不要害怕。小混混去了卫生间洗澡,许荔抓住了来之不易的机会,跟向迎通风报信。然后,向迎嘀嘀咕咕在陈以宁耳边说了一遍,就离开了包间。半路上,向迎报了警。等到他和向迎赶到的时候,许荔受到了惊吓,晕了过去,小混混被抓走。许父和许母火急火燎地来接女儿,陈以宁和向迎离开,在打车回家路上,酒已经醒了。可是,却没发现,司机喝醉了酒,在一个路口,与一辆乱闯红绿灯的私家车碰撞。两位司机当场死亡,他和向迎福大命大的活了下来,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里。车祸,让陈以宁的耳朵得了严重的中耳炎,不能坐飞机。就这样,耽误了七年。而许荔也休息了两个月,才能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是,再也不敢交男朋友。
“你跟我说这些,是徐磊告诉你的?”夏浅问。
陈以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夏浅苦笑:“我真不敢相信,百合因为你的诱惑,竟然学会了撒谎。”
“夏浅。”
夏浅说:“我对你说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陈以宁感慨地说:“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真的很有勇气。”
“徐家也帮了不上忙,心存感激,却也没有机会答谢。”解开了误会,夏浅从一个婴儿把百合抚养成人,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完成的事情。
陈以宁说:“百合的态度,我已经了解到了。”
夏浅笑了,陈以宁竟然这么心急,她也和百合谈了谈心,基本上,万无一失。她又带着陈以宁去了百合的房间,怀里抱着公仔娃娃,百合一有时间就盯着她傻笑,一遍又一遍自言自语,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陈以宁哭笑不得,夏浅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这些玩偶的?”
“不是,我看公仔娃娃很萌,我想,百合也一定会喜欢的。”
送走了陈以宁,在昏黄的灯光下,夏浅给徐磊发了一条短信:谢谢你。徐磊隔着屏幕,就知道陈以宁和夏浅重归于好,他,也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刚刚,徐父跟他聊天,放宽了未来儿媳妇的条件:只要人品好,行为端正,大大方方的,学历和徐磊平等,做好一个贤内助,就足够。
徐磊开玩笑:“儿臣领旨。”
徐父突然严肃起来:“行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也老大不小了。”
一大早,陈以宁西装革履,衬衣整洁,领带合适,完美无瑕,万无一失,下了电梯后。徐磊的奔驰车显然在等候多时,本以为开这两辆车浩浩荡荡前往古镇时,就在昨晚,徐磊自告奋勇要带着他。省了不少事情,还可以坐在一辆车上聊聊天,这般提议,也让陈以宁不好拒绝。
两个大男人坐在舒适地后座,听着动听的音乐,望着窗外的风景。相反地是,徐磊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装,却又不失风度,尴尬的气氛,就连司机也是沉默的。陈以宁假装嗓子疼,不由地哼了几声后。
徐磊关心般地口气,又拿出一个牛皮袋,递在空中,问:“吃早餐了吗?”
陈以宁摆摆手,说:“不用,我不饿,谢谢。”
徐磊只好作罢,如果他执意去计较,反而成了厚脸皮。他掏出手机,敏捷地在拨号键拨了一串的号码,陈以宁无意间扭头,注意到这个动作,难免十分好奇,偷偷地窥视着旁边男人的一举一动。徐磊闻到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息,干脆开了免提,陈以宁尴尬地把脖子往后缩了一下,眼睛却从没离开屏幕。
“喂?”那边传来夏浅急促的声音。
徐磊接话:“百合上学走了吗?”
“刚走。”
徐磊说:“今天我不去公司里。”
夏浅无疑早就知道这个电话,有着非同的意义,她如果不接,徐磊肯定会没完没了地,关机,更不可能的事情。
挂了电话,不知道车上太闷,或者还没有开空调,陈以宁的额角有着不少的汗珠滑落他的脸颊。徐磊不由得十分好笑:“陈律师,向来这么正式吗?”
擦干汗珠的过后,陈以宁很自然地说:“是的。”
徐磊看得出来做一辆陌生的车子,难免会显得局促不安,不得不找了个话题:“认识夏浅这么多年,她做事的风格,或者说,工作的能力,都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坚强,不肯服输,永不放弃。”
都在市一中读书,不同的班级,陈以宁当然在高中时代,也没有听夏浅说过,笑着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徐磊半开玩笑地说:“如果告诉你了,就不叫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