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萧珍珍反应过来李昴话里的意思,李昴就直接躺下,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萧珍珍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李昴原来打算一觉睡到宴会结束,可能是刚睡醒,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无奈,李昴只好做起身,想想怎么划水才能不无聊的度过一个看似精彩实则无聊至极的家宴。
首先可以尝试和身旁的佳人深入浅出的聊聊天,说不定就给到兴奋点了,从而让自己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就结束了宴会。
不过李昴很快就放弃了这一打算,因为自己和一个小女孩实在没有过多的共同语言,以至于现在谈话都进入了一个尴尬的禁地。
略微岔开话题,李昴打算从其他方面入神。
既然谈话不足以起到消磨时间的作用,那么看着台上跳着舞蹈的少女发挥一下想象力深入的胡思乱想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比如台上最靠近自己的那个少女就长得不错。
看着周围人的欢声笑语,李昴突然感觉自己在此时此刻的宴会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于是乎李昴毅然决然的决定开溜,离开这个略显诡异的宴会。
决定好后,李昴说干就干,观察了一下环境,趁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偷偷的留出了月湖宫。
走出了月湖宫,李昴看了四下没人,放心的站直身形,大摇大摆的朝皇宫走。
刚出宫门,夜晚微凉的微风拂过李昴脸颊,大脑微微感到一阵凉凉的寒意,让原本微醺的酒意散去,大脑缓缓开始清醒起来。
随着大脑开始运转,随之而来的一个个问题出现在脑海里。
第一个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我是谁?
二是自己都不知道对手是谁,三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整件事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又或者是一句棋局,自己只能在其中随波逐流,一个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
准确来说,在整个事件里自己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在整盘棋里自己倒是个什么位置?又起了什么作用?
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是皇帝的棋子,那和他博弈的是谁?南宫家吗?
细细想来,一个家族怎么可能和一个手握一个国家大权的人对衡,那么应该是朝廷的派系之争,姑且把和皇帝对立的派系称为南宫派吧。
由此又衍生出几个问题,是什么导致南宫派系的官员和皇帝对立,换句话说是多大的利益才能让人和皇帝对着干啊。
这么想来,朝廷的派系之争连皇帝都牵连进来,只有可能是储君之争。
更进一步说,更大胆的假设是有人要直接争夺皇位啊。
可自古以来皇权继承都要讲究一个名正言顺,那么南宫那一派系支持的是哪一位皇子?
既然已经深陷漩涡,那么自己只能尽可能的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争取最大的利益了。
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和一点点彷徨,李昴漫无目的的朝着一个方向走着。
这真是穿越以来,第一次事情完全的脱离了预想啊。
……
两天后,长安城城门前。
李昴如期而至,身边跟着夏秀秀和一众礼部官员。
“秀秀,王叔什么到?”李昴骑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目光眺望前方。
“不知道!”夏秀秀如实回答道。
“汝火急火燎的拉本王过来,现在跟本王说不知道,逗我玩啊。”李昴一阵无语,这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啊。
“殿下,不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收到了礼部的通知才赶紧拉着殿下过来接王爷殿下啊。”夏秀秀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闻言,李昴转头看向身后的一人,那是此次随行官员中官阶最高的人。
被看的那位中年男子一个激灵,险些掉下马去,连忙扶正头顶上的乌纱帽,战战兢兢的回答:“殿下,半个时辰前,礼部收到王爷手下的快马来信,称王爷一个时辰之后就能到达长安。”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在这大中午的烈日下干等半个时辰?”
“殿下……是卑职的……失职。”中年男子擦着不知是因炎热还是因为紧张而留出来的汗水,十分艰难的开口,差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无语的看了一看中年男子,李昴决定不在理会这个挥汗如雨的废材,转头问夏秀秀:“秀秀,带伞了吗?”
“没有啊!”
“我就知道!”李昴一开始也没有抱有希望,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把马头调转,面相一众官员,“那么你们呢,有谁带伞了吗?”
官员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压抑下来。
李昴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没戏,不由失望的摇摇头,果然不能指望这一群猪队友啊。
“你们谁去附近找一找有没有可以避暑的地方。”
“是,殿下。”声音从后排传来,随后一个身影脱队而出,向前方跑去,渐渐消失身影。
“秀秀,汝对王叔知道多少?”收回目光,李昴问题。
“回殿下,奴婢知道的不多。”夏秀秀说到这顿住,想了想,继续说道,“王爷是五年前公认的大周第一美男,据说看过王爷的人,不管男女都会陷入痴迷……”
夏秀秀说着说着,不自觉的陷入了幻想。
“等等,秀秀!”李昴打断了夏秀秀继续神游九天,“汝的意思是说是五年前的第一美男,这么说现在已经不是第一了?”
“是啊,现在的第一美男是一个自称陆公子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更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本王只想知道本王呢?排第几?”
“殿下在排行榜排第五。”
“第五啊!”李昴心里泛起失落感,既然才第五,以自己的颜值怎么也能排进前三吧,这么才第五。
“是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