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这个时候丝毫不知道因为《诛仙的发布,已经引发了一次恐怖的危机。
而且,这个危机还席卷到了大商权利核心的内部。
如果换一个人过来处理赤精子和黄飞虎事件的话,恐怕会引发更加恐怖的震动。
不过,这两件事情,却都被陈恪用非常巧妙的方式,尽量大而化小,小而化无的处理掉了。
虽然有不尽完美的地方,但是至少对朝歌这边,没有造成特别大的冲击。
“老爷,《诛仙的销售非常之好,不过,书友们现在都翘首以盼,想知道《诛仙的第二卷什么时候出来???”
“大家都迫切想要知道碧瑶的结局。”
“咱们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再推出《诛仙第二卷的话,势必会引发更加热烈的读书潮的。”
飞廉这个时候语声有些急切的道。
在这个时候如果推出《诛仙第二卷的话,势必会让诛仙的热潮更加的高涨。
到了那个时候,他飞廉的地位完全也会因为《诛仙的火热而水涨船高。
就算是现在,就已经有很多人在深夜拜访他飞廉了。
因为大家认为他飞廉能够捡到这样一个肥缺,乃是他和大王的关系非常之好。
但是只有飞廉自己知道,他能够捡到这个肥缺,纯粹是因为他运气好。
因为做一个书店的掌柜,让手下们却翻印几卷书籍,这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谁都能做。
但是,最为要紧的,是要有人能够设计出纸张,设计出印刷术,并且写出书籍来给他,他才能把这些东西刊行。
他现在,算是无意之中踏上了历史的进程。
飞廉可并不傻,在这个时候,他也不需要做别的什么事情,只需要好好的抱紧陈恪的大腿就可以了。
只要把这件事干的漂亮,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将会越发的荣显。
“我也知道第二卷现在很多读者都在等待,所以,连夜把这第二卷赶了出来。”
陈恪这个时候笑了笑道。
说着,就看到陈恪从怀中掏出一卷书册来。
“好你个小贼,《诛仙第二卷都已经出来了,你还不给大家刊行。”
“你真是个奸商,就想让大家苦苦等待是吗???”
而就在此时,只看到一道绿衫苗条身影一闪,然后,直接从陈恪的手中把《诛仙第二卷给夺走了。
而拿到诛仙之后,看着封面上的‘二’字,她的眸光已然是一亮。
看到邓婵玉抢走了《诛仙第二卷,飞廉的神情已经是一沉,并且,在邓婵玉动手的瞬间,他的眸光中激射出危险的光芒,似乎整个会元书店的气压都低沉了几分。
陈恪更是感觉自己的肌肤上面隐隐传出一股刺痛之感,好像是有无形的风刃在切割他的肌肤一样。
虽然这个感觉一闪而逝,但是,陈恪还是大为诧异起来。
他知道飞廉并非是普通的存在,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飞廉的实力,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几分。
他现在的修为已经是玄仙顶峰境界,而且肉身在融合了阴阳镜和卦紫绶仙衣以后,变得刀枪不入。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感觉自己的肉身抵挡不住飞廉身上传出的气场。
看来,这飞廉的实力,要远远高于玄仙境界啊。
至少也是金仙,甚至是太乙境界的存在。
这样一个大佬,在整个洪荒大地,都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了,可是,现在却低声下气,在这朝歌城中做一个小弟。
这让陈恪瞬间对飞廉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
不过,这股兴趣很快被陈恪驱逐一空。
飞廉到底因为什么藏匿于这朝堂之上,他并不在乎。
只要他老老实实给他干事情就可以了。
而如果这飞廉胆敢对他交代的事情阳奉阴违的话,他不介意直接斩杀掉这飞廉。
哪怕他飞廉逃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有用。
他陈恪要杀的人,绝对不可能从他手中脱身。
在打杀掉赤精子之后,陈恪已经养成了非常浩大的气息。
就算圣人的弟子胆敢在他朝歌城胡作非为,他都照杀不误,就更别说一个小小的飞廉了。
在陈恪想来,这飞廉个体实力虽然不凡,但是从身份上来说,肯定不可能是多么了不得的存在,至少远远没有赤精子这个圣人弟子来的可怕。
这飞廉多半是某个被毁灭的势力的余孽,因为一些什么缘故藏匿在这朝歌城中。
陈恪也没有去深究的意思,只要他老老实实就可以了。
“什么奸商。”
“我才刚刚把第二卷书写完,就立刻就送到书店来,准备让伙计们刊印去了。”
“你现在拿的这个就是底稿,所以千万不能有误。”
“我现在就把底稿给伙计们,让伙计们去刊行,咱们可以等一会儿再看。”
陈恪的手一招,下一刻,就看到邓婵玉手里的书卷直接落入了他的手里。
接着,陈恪把书卷往身后一丢,对着飞廉道:“掌柜的,立刻开始印刷刊行吧。”
“不要让咱们的小屁孩书友等急了。”
陈恪的这一手抢夺书卷的本领,让飞廉和邓婵玉顿时都是一惊。
他们都没有想到,陈恪竟然有如此本领。
飞廉拿到书卷之后,忍住了心底的惊骇,和陈恪告了一声罪之后,已经飞速的下去了。
而邓婵玉脸上惊骇落下后,嘴里却开始气呼呼的冷哼起来。
“原来不是凡人啊,怪不得能写出这么精彩的故事出来。”
“说吧,你师承何处,竟然能够知道三教这么多的隐秘。”
“你知不知道你写出这卷《诛仙,已经把整个阐教都给得罪了,就算截教和人教恐怕也不会喜欢你。”
“我若是在朝歌城上大叫一声,说《诛仙的作者就在会元书店中,你信不信,马上就会有阐教弟子冲杀过来,取你狗命。”
不得不说,这邓婵玉乃是小孩心性,一看到陈恪抢走了她到手的《诛仙第二卷,她顿时有些气呼呼的起来。
并且还开始威胁起陈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