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初音寰暂时还,真没想到,应该要怎么解释这样的事情。
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事实,而且夜寒晟既然敢这样说,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它是真的有目击证人,如果自己狡辩似乎也无济于事。
眼看着初音瞏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初呈祥心里一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成为事实,要不然他这个丞相以后岂不是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身体立即上前一步大声喝到:“孽障,让你待在府中,你就是不听!”
然后直接打了初音瞏一巴掌。
初呈祥这一巴掌带着灵力,直接将初音瞏打飞出去,虽然说不疼,但是她也不能起,身体的异样,决不能让别人知道。
初呈祥脸色凝重的向皇帝请罪:“陛下,小女前些日子受了刺激,早已痴傻,此事京都早已传遍。
至于太子殿下所言,老臣也想问个究竟,可是太子殿下亲眼所见?”
初音瞏心中冷笑,看来她这个爹果真不是吃素的呢。
这么快就已经想好了,怎么下台。早早的给他安排了一个痴傻之名。所以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都能将他的名誉损失降到最低。
有一个痴傻的女儿,总比有一个失节的女儿强!
夜寒晟提出这件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初音瞏解除婚约。心中初音瞏背上了一个痴傻之名。那么他们的婚约也就不复存在。
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这人是没有必要再咄咄逼人。况且,他和初音瞏的事情。解决了还有初音洛呢?
更加不能得罪老丈人了,所以也改了口。给初呈祥一个台阶下。
“父皇,母后,是儿臣莽撞了。此时儿臣并未亲眼所见,只是听闻他人说起,那女子与初大小姐,有几分相似。
冲动之余竟慌不择言,儿臣知错,还请丞相大人海涵,原谅本宫的无心之失。”
事情究竟如何,大家其实都不在乎,夜寒晟只是想解除婚约,而初呈祥只想保住自己的脸面。。。
皇帝和皇后,也不会过多追究,倘若初音瞏真的与人苟合,对于皇家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污点呢。
初呈祥也在这个时候主动提出,初音瞏已是痴傻之人,配不上太子殿下,婚约就此作罢.
皇帝自然答应,屋里人一派其乐融融,除了皇后朝殿门外看了几眼后,其他人再无任何表现,仿佛初音瞏本就不存在一样。
没她什么事,她也就继续装晕,就算是醒了又如何,只会让她更加屈辱。
回去的路上,初呈祥隐忍着没有半句言语,但阴沉的脸色已经显露出他此刻在爆发的边缘。
回去之后,初音瞏就被丢尽了祠堂,没一会儿,初呈祥就带着验身嬷嬷来到祠堂。
不怕?
怎么可能?
“混账东西,本相的名声都被你毁了。早知如此,在你出生之际,老夫就应该掐死你,让你同你短命鬼娘,一起去。”
愤怒的初呈祥一进来就破口大骂,初音瞏却笑了:“父亲,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虽然名义上是你的女儿,但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你有对我付出关心吗?校长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惭愧吗?”
初呈祥本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么能容忍别人反驳。
当即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初音瞏的脸上。
初音瞏吐了一口血,冷笑。
看来他的脸还真是多灾多难呢,好不容易好了吧,又被打肿了?
“多谢父亲赏赐,刚才女儿还在想,半边猪头脸不好看,没想到父亲就这么给力,给我弄了个全套猪头脸。
有没有觉得很像,那天我回来的时候的样子?
父亲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和人荒野苟合吗?既然父亲想知道,那女儿姿势不会吝啬。的确如太子殿下所说,那日他与妹妹前来修理我,意图杀我灭口,只为让婚约作罢。
我大难不死,逃出府中,被衣衫褴褛的乞丐强迫了,不知道这个答案父亲还满意否?”
初音瞏脸上至始至终就带着平静的笑容,好像那些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却莫名让初呈祥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混账,那日回府,你为何不说?”
“呵呵呵,父亲是在说笑吗?说了又如何,难道父亲会为女儿做主?”
当然不会,一个是他器重的女儿。
一个是未来的国君。
他初呈祥恐怕还会为了隐瞒这件事,直接送她上西天吧。
初呈祥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女儿活着就是个屈辱,所以必须要死,知道这件事的也不能留活口。
他眼中划过一丝阴狠,立即心狠手辣的扭断了验身嬷嬷的脖子,眼神冰冷的看了眼初音瞏。
初音瞏微微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蜷缩着后退,她不能死。
如果这次死了,那她就不会再有机会。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让伤害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她必须活着。
初呈祥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可看到初音还那张酷似她娘的脸,和一如既往的倔强。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下不了手。
好歹曾经对那个女儿她也是有几分情义的,只不过她不识好歹。
“哼,你好自为之吧!”
初呈祥最后也只是甩了甩衣袖离开了。地上的初音瞏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瘫软的坐在地上,刚才他明明从初呈祥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又改变了主意。
总之也算是保住了性命吧。
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无论是夜柒,还是初音洛以及夜寒晟,都休想好过。
……
“当真?”
初音洛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丫鬟。
“小姐奴婢怎么敢骗你呢?这是真的。自大小姐回府之后,就一直没来月事,如今怕是早已珠胎暗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