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请你们赶紧离开!”
保镖黑着脸,打算将记者赶走。
“来人,快来人啊……”周爷凄厉的喊声倏忽从屋内传出,伴随着一声巨响。
两个保镖脸色陡变,下意识拿出钥匙开了门。
可开门的瞬间,却又愣住了——
只见周爷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手脚大开呈一个大字型,更可笑的是,身上还用口红写着一句笑话:【我是禽兽,男女不忌。】
对面窗户大开,白色窗帘迎风轻晃。
保镖强憋着笑,近乎内伤,连忙将记者挡在门外。
但记者都是跑惯了新闻,各个眼尖,哪里会放弃这样大的丑闻?
咔嚓、咔嚓。
镁光灯再度闪烁不停。
保镖赶紧关上门,恭敬给周爷解绑,战战兢兢试探:“周爷,您这……”
“沈予浅!他妈的臭婊子敢玩我?”周爷狼藉又滑稽地怒骂:“她从窗口跑了,你们马上去给我抓回来!沈予浅,跟我玩,我就玩死你!”
……
沈予浅将绳索一端绑在窗上,另一端系在腰间,小心翼翼又费劲地往下爬。
这里是二十七楼,稍不注意便是粉身碎骨。
刚爬下来去没一会,就听到楼上周爷的咒骂声。
瞳孔微微紧缩,刚巧二十六楼的窗户没有上锁,她紧咬着牙,用脚踹开窗户,然后抱着窗栏,颤颤悠悠地钻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体内的药性越来越浓,沈予浅扶着墙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地摔倒。
叮。
就在此时,门把拧动的声音又紧跟着响起。
沈予浅戒备地瞪着门口方向。
一道健硕的黑影进入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她看不清他的脸,但隐约能窥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轮廓,气场凛冽强大,伴随着一股压迫感。
还好,不是周爷。
看来是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她松了口气。
男人并未发现她的存在,迈着修长的阔步进了浴室。
隔着玻璃磨砂门,沈予浅清晰地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夹杂隐忍压抑的闷哼。
什么情况?
跟她一样被下药了?
沈予浅用力抠破大腿,鲜血顺着白皙的肌肤下滑。
她踮着猫步往门口逃去。
偏偏在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时,身后突然逼近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男人如夜里的猛兽,扣住沈予浅的腰,将她甩到了床上……
男人强势地欺身而上。
沈予浅尖叫着坐起来,唇上忽而触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还很Q弹,似乎是……
他的唇?
嗡的一瞬,沈予浅脑子卡了壳般僵住。
男人健硕的身躯瞬间紧绷,气息灼热滚烫。
粗粝的大掌滑入她单薄的睡衣……
好像沙漠里干涸的旅客找到了水源,理智告诉沈予浅,她一个已婚少妇,此刻应该坚定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偏偏身体却诚实的软成水蛇般,恨不得缠在他喷薄有力的胸膛上。
男人闷哼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从自己浴袍里摸进去,沈予浅被他的轮廓吓得不轻。
“不行,我有老公……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