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靳祁动作利落地从兜里掏出门卡。
整个二十六楼只有两套房子,此刻安静地如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哐当。
项靳祁一脚踹开了主卧室的门,黑白灰冷硬的三色调将单身男人的房间装点的无比压抑。
沈予浅被他粗暴地丢在大床上。
“我向你道歉,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沈予浅被大床的弹簧弹起来,看着逼仄的空间,下了床就往门口跑。
项靳祁如盯着猎物的野兽,在她即将跑到门口时,又把她抓回来扔回床上。
沈予浅逃跑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求饶无力,她又声嘶力竭地怒骂他无耻噙兽。
“别过来!!”沈予浅惊恐地往床脚躲:“我会报警的,如果老太太知道你对我……她受不了刺激的,万一她心脏病发,你就是凶手!”
“沈家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想让沈家死无葬生之地,你尽管去说,就怕这个后果你承受不起。”
项靳祁讥诮地盯着沈予浅因为极大的恐慌显得苍白的小脸,动作优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
这个女人,是沈予浅,是一个月前,项晋尧准备娶的老婆……
可她不守妇道,肆意勾引小叔子。
吊着他的胃口,现在又来装清纯?
沈予浅看到项靳祁解完领带,接着是衬衫一颗颗纽扣,性感精致的锁骨暴露于她面前,然后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沈予浅大脑嗡一下炸开。
她慌极了,眼角余光看到搁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滚下来,冲到茶几上攥着刀柄,对准项靳祁。
“死变态,你再过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项靳祁解拉链的动作微微一顿,挑起一侧眉头,似笑非笑:“提醒你一句,女人还是乖乖听话的时候让人怜惜,你越挣扎,我越想征服你。”
“我宁死都不会被你得逞!”
项靳祁强势逼近她,戏谑:“你确定有这个能力?”
沈予浅刚要张嘴,迎面一股劲风袭来,只见项靳祁如迅猛的猎豹一跃而上,大掌扣住她抓着匕首的手腕,力度大到让她进退维谷,吃痛地蹙起秀眉。
小手近乎变形。
无力地松开五指,匕首应声掉落,被项靳祁及时攥着刀刃。
她被项靳祁推倒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他捡起匕首,锋锐的刀尖挑向她白衬衫的领口。
刀尖泛着寒光。
他轻轻一划,扣子就这么崩掉了。
雪白滑腻的肌肤与冰冷的空气接触,沈予浅打了个寒颤,她想要躲开,匕首立刻逼近一分,刀尖贴在她颈间,仿佛随时都能夺取她的生命。
“看到了么?在我眼底,你弱得不值一提。”项靳祁玩味嘲笑。
沈予浅咬破了舌尖,痛感让她镇静:“无耻魔鬼!你除了强迫还有别的手段么?连自己大嫂都觊觎,你简直猪狗不如!”
项靳祁向来脾性恶劣,又被她接连这么辱骂。
狭长的凤眸眯起,他冷嘲:“你再骂一句试试!”
“既然你做得出来,又何必怕人咒骂?”
“说的那么高尚,好,我给你这个机会!”项靳祁怒意在胸腔里膨胀,他将匕首横插在柔软的沙发内,陷入深深的弯弧,凉薄的声音继而响起:“你朝自己心脏捅一刀,我送你去医院,只要你不死,以后我跟你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