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隐疾?
一抹冷鹜的寒意从深眸中掠过,项靳祁狭长的厉眸微眯:“你说她老公有隐疾,所以跟我偷情?”
男人阴冷的眸光,让沈挽后背一凉。
“……不用说偷情那么难听。”沈挽敛起情绪,叹了口气,神情担忧:“我堂妹之前还跟着另一个男人,我以为那是她老公,没想到今天又换了一个,予浅,你听我说,再这么下去万一被你老公发现该怎么办?你们还是分手吧……”
话音刚落,沈予浅便觉得腰腹一紧。
身侧的项靳祁单手倏忽霸道地将沈予浅拽入怀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
她唇瓣微红,涂着佛手柑味的润唇膏。
项靳祁轻啄两下又觉不够,唇齿更霸道的叩开她的齿冠,一路横冲直撞侵占她整个私人领域。
气息交融,彼此的呼吸瞬间乱了。
半晌,项靳祁意犹未尽地松开沈予浅,手臂绕过她的肩,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将她攫在怀中,薄唇上扬,勾勒出狂妄的冷弧:“看清楚了么?结婚算什么,我照样偷她!”
沈予浅呼吸微喘,整个人也处于极大的怔楞之中,乌溜溜的双眸睁圆。
他……刚才在做什么?
当众揩油?
私下动手动脚也就罢了,这是沈耀的女儿!她堂姐!一直想置她于死地的沈挽!他竟然当着她的面,用这种方式宣誓主权,摆明是要告诉沈挽——
她、出、轨、了!
“你……你们!”沈挽气结,却又被项靳祁那抹犀利的寒光看得心底微微惶恐。
回过神来,她冷冷一笑,避开项靳祁的锋芒:“沈予浅,我当你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没想到你蠢成这样自毁前程,等着,我会告诉项家大少……”
“如果你想告状尽管去!”沈予浅快刀斩乱麻,打断沈挽的话,故作轻松地道:“不过你放心,在我被项家弄死以前,我一定会告诉老夫人和大少爷,是堂姐教我及时行乐,是沈家教我风流快活,你觉得你能承受项家迁怒那随便你,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如今的荣华富贵都保不住,反正我一无所有,有几个垫背的难道我还亏么?”
她这副无所谓的姿态,似乎笃定了沈挽不敢。
沈挽呼吸有片刻凝滞,被气得一阵语塞。
她的确有所顾忌……
在她失神的刹那,沈予浅已经拽着项靳祁径直走向对面的停车场。
“你疯了吧?”等走远了,沈予浅立刻怒气冲冲地甩开项靳祁,气血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都在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么做,很可能会害死我!”
她出事不要紧,可她姐姐怎么办?
“吻过那么多次,我还见不得人?”
项靳祁眸色一凛,掌心恶劣地掐着她的下巴,蓦然抬高,逼她与自己对视:“再说,本来你就对我有所企图,刚才你有什么好心虚的?”
沈予浅突然觉得解释很无力。
他好像都来都不听她的解释,一直把她当成别有心机的虚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