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宠溺的点了点南宫月的鼻尖,温柔而富有磁性的沙哑声音说道:“傻丫头,你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孩子,爷爷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南宫月看着办公室关上的门,低着头道:“人家已经结婚了……”
南宫靖摸了摸南宫月的头,叹了一口气:“傻孩子……这次我是要上五道山论道,只是路过这里,你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南宫月点了点头道:“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爷爷。”
南宫月明显就是一脸的心事,不过她咬紧了牙关不肯说,南宫靖也不好继续再继续追问,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平安医馆。
楚枫正在屋子里研究员工装,扣子实在是太多了,他专心致志的,并没有注意到办公室的门悄悄的被打开了。
南宫月轻手轻脚的从楚枫的背后走了过来,看准了时机,一下子抱住了楚枫。
楚枫被吓了一跳,身后传来柔软的触感,南宫月的手臂从后往前慢慢的环上了他的身子,将他整个人抱住。
“南……宫小姐?”楚枫试探性的出声道。
“嘘,别说话。”南宫月柔美的声音在楚枫的耳边说道。
这声暧昧的耳语让楚枫觉得自己的血液逆流,南宫月呼出的气吹在了楚枫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楚枫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在了一个地方。
“你干什么?”楚枫把南宫月的双手掰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南宫月此时已经洗干净了脸,脸上也没有妆容,肌肤洁白无瑕,一双清纯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楚枫,让人看着就想要狠狠地爱怜一番。
这个时候更是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连bra的带子都已经漏了出来,活泼的小兔子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来一样。
见到这一幕,楚枫险些喷出鼻血来,南宫月拥抱住楚枫,馨香的处子幽香直钻楚枫的鼻孔。
“你……你到底怎么了?”楚枫迟疑了一下,但是没有推开南宫月。
“我……”南宫月欲言又止的道。
南宫月的模样不太对劲,楚枫咬着牙将她的胳膊掰开,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批在了南宫月的身上:“你先把衣服披着,有话好好说。”
南宫月色诱没有成功,美眸中尽是失落和难过,瘫坐在椅子上,低下了头:“为什么……为什么拒绝我?”
“啊?”楚枫一时间没有听清。
“我和林家那位大小姐难道就这么大的差距吗?差到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南宫月捂住脸,看起来十分的苦恼。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楚枫一头雾水的问道。
南宫月抬起头,看着楚枫的脸上已经满布泪水:“我……我只是想要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们家……你们林家有权有势,一定可以的,我不介意当你笼子里的金丝雀……”
楚枫松了一口气,但却也没有道理的感到一阵失落。
还以为是真的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林家。
“那你想错了,我只是林家的赘婿,并没有权力支配林家的财富,你以前听说的那些关于我的传闻基本上都是真的。”
听到楚枫这样说,南宫月情绪突然崩溃,大哭了起来。
楚枫有些手足无措,南宫月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只有这家医馆,之前高利贷来催债的时候什么样子,他都看在眼里。
“这……我真的没有能直接帮上你的办法。”
“我不能失去这家医馆,这医馆是我母亲娘家留下来的,这是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都怪我废物,连一间医馆都守不住。”南宫月声泪俱下。
“可你只是开了个医馆而已,为什么会被高利贷催债?”楚枫奇怪的问道,“之前你不是说你是个孤儿吗?我刚刚认识师父,不过师父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会借高利贷的人啊。”
南宫月点了点头,把眼泪擦掉道:“那个男人我已经当他死了。”
楚枫不再开口,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从来也没有管过我,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把我丢给了爷爷,在外面赌博,可谁让我是他的女儿,那些高利贷找不到他,就只能来找我。”南宫月眼神锐利的道,“我巴不得他赶快死了!”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楚枫竟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南宫月。
虽然他家里很穷,又是个孤儿,不过他一直都是过得十分幸福的,养父慈祥,养母温柔,虽然他入赘林家受尽欺凌,不过也因此争取了时间救回了母亲。
“有人吗?”一个急切的声音传了出来。
南宫月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跟楚枫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躺在地上,骨瘦如柴,脸色十分的难看,一个身穿着名牌衬衣的精致女孩焦急的蹲在他的身边,用手托着他的头道:“这里有没有医生?我爸爸昏倒了,能不能快点帮我爸爸做个急救?”
楚枫看到老人的脸色正开始慢慢的变黑,起伏的胸膛也开始变弱,谁都看得出来,情况不容乐观,搞不好救护车还没到,人就已经没了。
“好的。”南宫月和女孩两个人合力将老人抬进了医馆之中,南宫月先是拿出仪器准备为老人测量。
“是中毒了!”楚枫道。
他修炼了龙凤法诀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老人的症状,此时在一旁直接出声道,“是一种剧毒,但并不是急性的,他会昏倒应该是因为体内的毒素堆积过多了,所以在那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
南宫月回头看了一眼楚枫,有些奇异。
“让我来吧。”楚枫上前道,“有没有银针?”
南宫月怔了一下,随后从药箱里拿出一袋银针来递给了楚枫。
“要是能救活我爸爸,必有重筹!”名牌衬衣的女人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
她也不是很确定这两人是不是很靠谱,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她没有学过医,她也看得出来他爷爷的病症已经很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