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丹狠狠抓住,一把将其从地上的黄水中提了出来,此时它仿佛活过来一般,在苟丹手中扭动咒骂。
“尊重老人懂吗你这没礼貌的子”那个脑袋像一条鳗鱼一样,在苟丹手中扭动着。
“你这混蛋,为什么啊?啊?你给我个理由好啊啊啊啊啊啊”苟丹才不管他啥,直接在手里把他抡了起来,就像是流星锤一样,飞速旋转。
“欧拉”“噗叽”
第一声是苟丹的大吼
第二声是人头与墙壁亲密接触的响声。
苟丹就那么背靠着墙,将其抡起往自己背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壁狂砸。
“欧拉”“噗”“欧拉”“噗”
苟丹的手速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借助着反弹的力道,根本不需要用力,只要保证他不要脱手就校
就像弹力球一样谈来谈去,每一次碰撞苟丹都要进行配音“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中途那颗人头曾经试过开口,但是下一秒就被狠狠拍到了墙上,一个字都不出来。
在苟丹看来,这种没见过还长得丑的东西,直接打死抽血质是做简单省事的方法。
足足一刻钟,苟丹累了,他终于停下了,气喘吁吁得看着手中烂乎乎的一坨肉。
举到面前看,好家伙,要是不真没人知道一刻钟前这还是个老头人。
“嘶,呦,老人家,谁把你打这么狠啊?”苟丹假惺惺得问道。
烂肉一声不吭,或许是死了
苟丹慢慢去解自己的腰带“老头我开着灵视呢!你死活我看得见你再装我就用尿把你滋醒”
“别这样啊!朋友啊,你这是大洪水冲了水龙殿啊,何必如此呢。”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阵涌动,烂肉重新变回来原先的样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脑袋。
他开口的声音却无比年轻,只听声音那应当是一名和苟丹年岁相近的青年才对。
苟丹到现在才愿意去认真听他了些什么。
“好家伙,还会话”苟丹真的是无奈,自己最近遇到的奇怪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现在自己对面这位,是个啥啊
一口一个朋友,看起来也不是很笨,这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还挂在花板
苟丹走回了外面的楼梯上坐下,把那脑袋丢到了自己脚边,掏出烟斗,给自己点起了烟斗。
没想到的事,那脑袋压根不把自己当俘虏,一阵蠕动,鼻子直接变成一个大烟斗。
他瓮声瓮气得“好弟弟,给我来点烟丝,帮我点上。”
苟丹二话不,直接一把捏住那个“烟斗”,两只脚踩住额头和下巴,使出吃奶的劲往上拽。
真的是无比的富有弹性啊苟丹狠狠得拽,人头拼命得嚎叫,鼻子被拽得奇长无比,苟丹力气用光了,狠狠把它丢到一旁,气喘吁吁得坐下继续嘬烟斗。
人头像毛毛虫一样慢慢爬了过来,再次伸出自己的鼻子烟斗“大哥,赏几根烟丝呗”。
苟丹点点头,掏出烟丝那零放进他的“烟斗”中,顺便帮他点上。
“我,你是个啥玩意啊?”苟丹心中是好奇难耐。
要前面他是想赶紧把这家伙打死了事,那么现在他反而有点舍不得它死了,要不带回去粘到花板上当个沙袋也好啊。
正在苟丹琢磨的时候,人头再度弱弱得开口“哥”
“闭嘴你先你叫啥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人头好像瞬间激动万分,头上几根充当头发的黑色肉须都颤抖了起来“我乃奥里斯托”
“闭嘴名不许姓”苟丹预感到他会一个很装逼的名字,于是及时制止了他,他怎么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装逼
“额,好,我叫壶。”
“好啊,好名字好名字,尿壶还是夜壶啊?”
人头一阵抽抽“大哥,咱没必要吧,干嘛处处为难我,不都是自己人吗?你要进密室吗?的给你开就是了,何必如此呢?”
“自己人你看看你那模样谁和你是自己人”苟丹不屑得回击道,但是心里却在琢磨着。
他的自己人是啥意思怎么滴你也是神啊?
“嘿嘿,兄弟,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人吧?你真实模样和我比起来,估计还不如我吧?”壶有些不屑。
“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刚刚是不是侮辱了我”苟丹的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了,他缓缓起身,不怀好意得看着壶。
“嗯?别啊!这时候不应该问问密道的事吗”壶已经惊呆了,还不容易遇上个能话的,怎么满脑子都是暴力倾向呢?
苟丹正高举着砍刀准备拜年,听到这话,停了下来。
“密室里有什么”
“有,额,那帮蠢货存了不少钱,额,还有好东西在里面。”壶有些吞吞吐吐。
“我像是在乎钱的人吗?我这是探索精神快带我去看快点”
壶实在是无语,朋友啊,你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夸张
苟丹飞快得提着壶,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里边房间一个墙角处。
壶一张嘴,从墙缝中吸出一大股黑气,瞬间,喀啦一声,一个通往更深层的地洞出现。
奇怪的是,明明就是地面上出现的洞,但是那些黄水就是流不下去,仿佛被无形的挡板挡住一般。
“咳,我还存有一些力量,这些,微不足道,微不足道。”
苟丹二话不,拽着壶直接往下蹦,他仗着有灵视,为所欲为。
结果呢,感觉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很快落霖,但是周围依然一片漆黑,灵视,失效了
“咋回事啊?”苟丹再度挑起了眉毛,瞪着壶。
壶狠吸一口气,所有的黑雾汇聚进了他的体内,他的身形瞬间拉长涨大,变成了一只仿佛浓重的黑烟组成的人头蛇。
他二话不,挣脱了苟丹的掌握,在脑袋下面长出了一只细细的手,游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个盒,递到了苟丹面前。
苟丹现在虽然对他刚刚挣脱自己心有不满,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看看盒子里有什么比较好。
微微打开一条缝,苟丹只看了一眼,瞬间激动的面色通红,一把搂住了壶“自己人从今起,你就是自己人了,好兄弟,真棒”他有些,语无伦次。